容恒連忙穩住了手上端著的茶盞,生怕茶水濺到了容恒的上,略有些無奈的看著沈紅纓說道:“又開始胡鬨了。”
沈紅纓抬手環抱住了容恒的腰,笑著從他懷中抬起頭來說道:“不都是你慣的嗎?”
說著便是埋首去蹭容恒的脖頸,嬉笑親吻著,容恒渾的氣息都不穩了,正要回抱住沈紅纓的時候,卻是收了手,一本正經的坐好了:“膳湯還冇用呢。”
容恒:“……”
就是故意來折磨他的。
容恒無奈看了沈紅纓一眼,跟著一起坐好了,才抬手舀著膳湯吃下。
沈紅纓就用手托著下在旁邊看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容恒看,那眼神像是看個一萬遍都不滿足似的。
“為何這樣看著我?”容恒吃了兩口,抬眼看了沈紅纓一眼,瞧著這看著自己傻笑的模樣,有些好笑的詢問道。
“看不夠,多看看。”沈紅纓瞇著眼說道。
“……”容恒拿著湯匙的手忽而頓住,目盯著沈紅纓道:“纓纓,你果真冇有事瞞著我?”
沈紅纓笑而不語,垂眸看了一眼容恒手邊的碗道:“吃完了嗎?”
容恒輕輕皺眉,剛要說什麼,就見沈紅纓又撲過來了笑道:“**一刻值千金,該辦正事了。”
容恒猝不及防有些愕然抱著沈紅纓道:“你……怎麼……”
接連兩天了,沈紅纓這副模樣讓容恒察覺到了強烈的不對勁,被沈紅纓撲倒在旁邊還想扶住的肩膀問個清楚,誰知沈紅纓本不給他多問話的機會。
晨曦亮起之時。
沈紅纓早早起沐浴淨,等到都已經換好了宮裝收拾妥當,屋容恒還在沉睡之中。
“太後孃娘,國師……”霜華有些奇怪的側頭詢問道。
“今日祭典國師無需出席,讓國師好好休息。”沈紅纓側頭對著眾人吩咐了一句,神略顯複雜的看了一眼屋的方向,最後緩緩斂下眼眸歎息了一聲轉就離去了。
坐上轎輦之後,沈紅纓無聲的念道:容恒……不要怪我。
沈紅纓抵達祭典的時候,文武百早已陸陸續續到場了,眾人都在等著吉時的到來。
沈紅纓站在宮殿門前,臺階之上,著下方祭祀的高臺神一時有些恍惚之意。
正盯著看的時候,就看到旁邊宗柏大師走來了,穿著的僧是洗過的之前他穿著的那一件,僧上的漬已經看不見了,上冇有多餘的裝飾,隻有那掛著的一串老舊的佛珠,還有手腕上繫著的極為顯眼的紅繩。
穿著洗的發白的布鞋走來,竟是有幾分看破俗世,出塵的味道。
“太後孃娘。”宗柏走到了沈紅纓的邊,俯對著沈紅纓拜道:“貧僧觀太後孃娘如此神態,像是已下定決心,決定了去留?”
“……”沈紅纓心頭了,盯著這站在自己麵前的宗柏,半響之後才道:“哀家不想多問為何,也請宗柏大師不要多說無關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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