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雨冇多想就應下了,伺候柳黛妤歇下之後就匆匆給恭親王傳信去了。
蕭長宴與樓應寒正因為盜賊猖獗之事爭執不下,蕭長宴認為那些盜賊也是多有苦衷,且盜亦有道可從輕理,而樓應寒卻覺得這些盜賊罪不可赦。
若不殺一儆百趕儘殺絕,以後人人都以此為藉口,還如何整治?
二人又是一番爭吵,都有自己的論訴,弄得朝中諸位大臣也是頗為頭疼,不知應該如何應對。
杏雨找來之時,蕭長宴正為此煩心,暗想著這樓應寒不過是仗著自己有幾分兵權纔會如此囂張,本就是莽夫一個。
“王妃子可好?”蕭長宴勉強緩了口氣詢問道。
“王妃都好,就是記掛著王爺。”杏雨冇多做修飾,認真的把柳黛妤代的事與蕭長宴言說了兩句,若是換做平時蕭長宴還願意聽柳黛妤多說兩句。
但是現在蕭長宴卻有些不耐煩了。
抬手打斷了杏雨的話說道:“本王自有決策,讓王妃無需心,好好護著肚子裡的孩子出生便是。”
如今這朝中再無沈紅纓手,他還有什麼可擔心害怕的?
再說了,後宮之中還有榮太妃相助,連小皇帝都臥病在床了,他現在最是煩悶的隻有這穆王罷了,隻想著如何才能把穆王給送回封地去,這皇權便算是徹底落在自己手裡了。
蕭長宴也知道,這朝中有許多大臣幾次三番的去找太後,企圖將太後請回來。
蕭長宴對此不屑一顧,甚至覺得有些可笑,沈紅纓能做到的事他也能做到,總有一天他會這些大臣好好看清楚的。
杏雨瞧著蕭長宴這態度有些無奈,卻又因為自己就是個奴婢不好多說什麼,當下便是沉默了,又囑咐了兩句,恭親王好好保養子就返回王府去了。
“王爺果真是這樣說的?”柳黛妤聽了杏雨的回話,頓時皺起了眉頭,在印象之中蕭長宴不是這般莽撞之人。
也許是因為他等這一天真的太久了,又或者說手握皇權的滋味人盲目。
蕭長宴本冇去深想其他,一頭便是紮了進去。
“奴婢不敢胡言。”杏雨連忙點頭應道:“王爺隻王妃好好護著孩子,不必心……”
“夫妻一,我豈能坐視不理?”柳黛妤心下擔憂,特彆是見蕭長宴這副模樣更是不安,皺眉深思許久才側頭詢問道:“杏雨,太後孃娘可是在潛龍山莊休養?”
“我記得這山莊,乃是天下第一樓的歐家主所有?”柳黛妤認真詢問道。
“對,是潛龍山莊。”杏雨連連點頭。
“你去準備一下,我明日要去一趟潛龍山莊。”柳黛妤並未有太多的猶豫,直接對著杏雨吩咐道。
“王妃要出去?”杏雨麵驚訝之,看著柳黛妤頂著的大肚子說道:“王妃有孕在,如今都快臨盆了怎好這樣舟車勞頓?若是王爺知道了……”
柳黛妤擺手笑了笑道:“閉門不出養了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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