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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失憶以后》223

還因為斷圯傷了凌微。

可還沒等清虛教訓一下斷圯,就看到言燼把斷圯拉在了后,并道:“師尊,斷圯不是有意的,您……別與他計較。”

清虛一頓。

一瞬間他臉上浮現出了諸多緒。

就如同父親看著自家孩子維護媳婦頂撞他那種既憤怒又心酸的覺。

凌微最了解清虛。

見到這個表頓時就明白他在想什麼。

這讓凌微拍了清虛,仿佛是在安他。這讓清虛勉強下去了些許火氣,心想算了,徒兒沒有了他還有凌微。

其實言燼此時也很無奈。

若是平常也就算了。

但斷圯前段時間又傷了。雖然父神已經治好了斷圯神魂撕裂的傷,但是斷圯自己不會照顧自己。

總是不經意傷。

尤其他現在有了虛空的神格。

一旦言燼不在,他就會到去找言燼。

然后就會被裂撕裂。

周而復始。

所以言燼才一直拖到了現在都沒去找幻祭,直到實在不能再拖下去了。

這才悄悄離開。

老實說言燼也不知該如何了。

可能是他倆歷劫時的傷對斷圯來說太深了,斷圯現在一刻都離不開自己,生怕一轉就又回到了當初的境。

這讓言燼心有些復雜也有些無奈。

“你這徒兒長得不錯。”玄霄仙尊笑著道。

但是覺有點眼

像誰呢?

玄霄仙尊鎖著眉頭努力思考著。

聽到這句話,凌微點了點頭,這也是斷圯上為數不多可以夸的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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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比沒有要好。

之后那些仙君們就沒有再打擾他們師徒四人了。

等他們離開后,清虛他倆。

最后,清虛看了看斷圯,然后對言燼道:“他的魔力廢了?”

斷圯在失蹤前還是魔修的狀態。

言燼聞言點了點頭。

清虛眼睛里閃過了一復雜,但最終還是道:“罷了,都沒事便好。”

雖然凌微不說。

但清虛知道生就負責的凌微還是在意這個唯一徒兒的,畢竟斷圯四五歲就到了凌微跟前,也相當于是兒子了。

就算心里嫌棄,也是希他能無事的。

“坐下吧。”清虛道。

言燼聞言便慢慢坐了下來。

清虛卻道:“坐過來。”

言燼雖然有些訝異,但他還是來到了師尊的邊坐下。

清虛旁的言燼,道:“他對你可好?”

言燼哭笑不得:“好的。”

“那為師便放心了。”他唯一擔心的是斷圯那小子又出幺蛾子,到時燼兒該怎麼辦。

他又不在燼兒邊。

現在知道燼兒沒事他也就能安下心了。

斷圯默不作聲待在對面。

過了好一會后,斷圯不再忍著,他擰著眉走了過來,然后坐在了師兄旁邊,把凌微強行到了一旁。

凌微眼皮直跳。

但他最終還是忍住了。

“你們什麼時候離開?”清虛忽然問道。

“師尊?”言燼微愣。

“為師知道,你應該待不了多長時間就會離開吧?”清虛緩緩道。

言燼抿

清虛繼續道:“日后還會再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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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燼手指微,沒有說話。

清虛見狀便明白了,他嘆了口氣,道:“無妨,這一世能有你做我清虛的徒兒,已經是你我師徒莫大的緣分了。”

言燼聞言垂了垂眸,道:“其實,我沒師尊您說的那麼好。”

“傻。”清虛言燼的頭,道:“你不好,還有誰好呢?在師尊心里,誰都無法代替我的燼兒。”

凌微忽然沉聲咳嗽了一聲。

清虛一頓,接著嚴肅道:“為師的意思是,在徒兒的這個份上,誰都無法代替你。”

言燼差點要笑出聲。

他眼眸彎了彎,道:“我知道師尊的意思。”

“嗯。”

就在這時,斷圯忽然把清虛那一直放在言燼腦袋上的手挪開,放在了自己上,并淡聲道:“別我師兄了,我吧。”

清虛:“……”

*

清虛讓言燼和斷圯去開辟個府。

他倆都這麼大了,不可能跟著師尊們住在一起。

雖說他倆也住不了多長時間。

但有一天算一天。

言燼帶著斷圯一起去了。

路上,言燼瞥向旁的斷圯,道:“怎麼提前醒了?”他記得自己給斷圯施加的神力能讓他沉睡一百年左右。

斷圯低聲道:“我夢到師兄不見了。”

然后他就給醒了。

結果醒來以后發現師兄真的不見了。

那瞬間斷圯僵在了原地。

他顧不得去想別的,就直接循著師兄的氣息波去找了。

言燼頭疼。

他微微嘆了口氣,道:“罷了,那你跟著就跟著,不準再搗,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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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呢,言燼忽然到了一悉的神力波

這讓言燼神一凜。

下一秒他的腦海里就傳來了一道聲音:“三弟,你在哪?”

是迦揚神兄的聲音。

只是聽著聲音有點怪怪的,仿佛是在氣。

“我在……”

“行了你不用說了,我現在就去找你。”說完那道神力波就消失在了言燼的腦海里,讓言燼原本想說的話全都咽了下去。

言燼擰擰眉。

迦揚神兄是出什麼事了嗎?

他怎麼聽著有些匆忙?

不過聽這話的意思是迦揚神兄已經回了混沌神界了?這倒是讓言燼心底一松。

斷圯敏銳察覺到了言燼的表

他道:“師兄?”

言燼轉過頭向斷圯,道:“沒什麼事,是迦揚神兄。”

“兄長?”

“對。”接著言燼便把剛剛迦揚神兄說的話告訴了斷圯,并道:“我聽迦揚神兄的語氣有點不對,希不是出了什麼事。”

“嗯。”

但在言燼看不到的地方,斷圯驟然凝出了一道神力。

他在給厄斯信號。

現在斷圯已經很清楚迦揚在言燼心中的地位了。

可他卻不能做什麼。

因為這樣師兄一定會很不高興。

不過無妨,他可以使用別的方法。這是他和厄斯兄長之間的協議,師兄在迦揚兄長那的時候他便會告知自己。

反之亦然。

斷圯也覺得這個方法不錯,所以他倆一拍即合。

言燼用神力砍了一些樹枝。

斷圯則開辟了個山

雖然待不了多長的時間,但言燼依舊悉心整理著府。

而在這期間,只見長棲抱著一壇酒過來喜滋滋遞給攣冰,攣冰好奇地看了看。

原本言燼一開始是沒在意的。

可在發現長棲抱著一壇又一壇的酒后他便皺了皺眉,拉住了小長棲沉聲道:“這酒是哪里來的?”

長棲下意識抱了酒。

“問你呢。”

長棲把求救的目轉向了主人。

可斷圯沒注意到長棲,此時的斷圯正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言燼。每次一到這個時候斷圯都會聽不見外界的聲音。

眼里心里就只有言燼的存在。

長棲沉默。

它收回了目,然后眼珠子轉了轉。

“不準拿別人的酒,知不知道?”言燼嚴厲道。

長棲扁扁

攣冰見到長棲被主人欺負了,猶豫了半天后還是假裝沒看到,甚至還用爪子掩耳盜鈴般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表示它可不是故意不救長棲的。

它是沒看到!

此時,府外面。

各仙者們還在討論著凌微的那個徒兒。原本他們以為凌微的徒兒應該和清虛徒兒一樣,卻沒想到如此……不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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