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銜洲耐心告罄,直接出手按在了他頸后發育還不太完全的腺上,釋放了一信息素,選擇了最有效的**。
他的信息素極強,又和喬燼有99的契合度,對他來說刺激更大,因為平時控制的很好,所以喬燼并沒有覺到過,這一釋放直接給激的暈了過去。
陸銜洲接住他的子靠在肩上,微微蹙了下眉,總算安靜下來了。
他抱著人剛想起,就看到手機的屏幕閃了一下,隨手拿起手機解鎖,結果怔在了當場。
電話沒掛。
“哎喲臥槽有點東西啊陸總,上半句還跟我說對這種的小孩兒沒興趣,能當人叔叔了,下一句就溫言語的哄著他聽話了,原來您還好這口呢。”
“運營商不收你錢?在這兒聽墻角。”
“運營商算什麼,還不夠超跑一塊油漆的價兒,哎怎麼著,是不是真香了?快說快說,我聽你哄人都覺得你讓人盜號了,還是現在的你正常。”
陸銜洲低頭看了眼懷里很不安穩的喬燼,睫漉漉的全是未干的淚痕,冷聲說:“當家里養了個小孩兒罷了,我目前沒有**的打算。”
祝川敏銳的發現他用了目前兩個字,不依不饒的追問,陸銜洲被他問的煩躁,冷道:“以后也不會有,快滾。”
陸銜洲掛了電話又給李阿姨撥了一個,讓煮一杯熱牛上來,多放些糖。
他上這麼甜,應該也喜歡吃甜的。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終于又見到你們了!想你們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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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眾生皆草木
李阿姨端著牛上來的時候喬燼還沒醒,窩在陸銜洲懷里臉上都是淚痕,一看就是嚇壞了。
“對不起先生,是我沒有把青蒼拴好,沒有傷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不礙事,你去吧。”
“是。”
牛杯還在冒熱氣,陸銜洲便讓他靠在自己懷里緩一會,低頭看了他一會,其實喬燼長得非常漂亮,眼睛像是杏核一樣,皮又薄,眼皮上甚至著管的。
珠小小一顆點綴在上中間,鼻梁很高,襯著上那甜味的信息素就像是了的油小人。
陸銜洲視線微垂,落在了他的手上,眼神微微暗下來。
他有些手控,偏偏喬燼的手是他見過最漂亮的,皮細膩白皙,骨骼纖細流暢,像是被標直了的水蔥白,微微突出的骨節也致的像是一點點雕刻出來的。
陸銜洲鬼使神差的出手,將他的手包在掌心里,攥住。
他見過的oga無數,明干練的可的都有,但卻沒有一個他這樣幾乎天然純凈的。
長得漂亮又乖巧,喬燼這樣的oga應該要被alha寵在手心里疼,只可惜他嫁給了自己,就注定沒有這種待遇了。
……
“醒了?”陸銜洲覺懷里的人了便立刻松開包著他的掌心,端起牛杯試了試溫度,遞給他道:“喝完了去睡覺。”
喬燼還有點沒反應過來,沒有手接卻將湊近,就著陸銜洲的手乖乖把牛喝完了,上沾了一層沫,下意識用舌尖走。
陸銜洲看著空杯子,也不知道他是真傻還是假傻。
他甚至都想懷疑這個小孩兒從剛才開始哭到現在這個牛的作,個個兒都是費盡了心思在他。
“好喝嗎?”
喬燼后知后覺的一下子驚醒,看著他手里的杯子,又覺到自己里甜甜的味,吃不準他生沒生氣,小心翼翼地點了下頭。
“告訴我,大晚上的出去找什麼?”陸銜洲被他這個反應弄得忍不住笑了,擱下杯子扯了張紙巾過來給他臉。
喬燼剛止住眼淚,漉漉的睫在被他眼淚的時候了,聲音里帶著一哭腔說:“鳥……鳥剛才飛出去了,我怕它……怕它再被青蒼……你不高興……”
他說的斷斷續續,前言不搭后語,陸銜洲盡量把自己的思維放在和他一個維度上理解,才知道他說的是玄飛出去了,剛被咕咕薅了,怕被青蒼再吃掉,他會不高興。
“就為這個?”
喬燼低下頭,這才發現自己原來坐在他的上,頓時傻住了,僵著子一也不敢,抿著用通紅的眼睛看他。
陸銜洲擰眉:“又怎麼了?不準再哭了,再哭就揍你了。”
“我想下去……”喬燼發著抖,聲音帶著細細的哭腔,眼看又要哭出來。
陸銜洲覺到他的僵,故意掐著他的腰,覺一瞬間的更直了,“不哭了就放你下去,還哭嗎?”
喬燼想也沒想的迅速搖頭,“不、不哭了。”
“真的?”
喬燼用力點頭保證:“我不哭,不哭。”
“青蒼沒你的咕咕那麼大膽子,它不敢吃玄,你想太多了。”陸銜洲了下將他放下來,莞爾一笑,“剛才要放你下去死活不肯下去,現在不想哭了,拍拍屁就走了?”
喬燼聽見他的話耳朵忽然一紅,著手指小聲說:“我不……不是。”
“現在告訴我,哪兒被青蒼咬了?”
喬燼一聽見青蒼的名字,下意識打了個哆嗦,等反應過來又覺得窘迫,“沒有、沒有被咬到。”
“過來,我檢查檢查。”
喬燼深吸了幾口氣,慢慢吞吞的挪到桌邊站著,等他上上下下的梭巡一遍,又讓他把起來自己看看。
“真、真的沒有,不要檢查……”喬燼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過服,在舞蹈室他都不能跟別人一起換,每次都早到或者等別人換完。
“有沒有我檢查了才知道,聽話。”
他穿的很寬松,不像子咬了一口就能看見牙印,微微皺眉說:“不想自己,我幫你?”
喬燼一聽立即踉蹌了兩步,張又委屈的拽起下擺讓他檢查,確認了確實沒有被咬到才讓他放下來。
“都說了沒有……”喬燼紅著臉小聲嘟囔,被陸銜洲掃了一眼立即不敢說了。
“還敢頂,這是清醒了?”陸銜洲看他這麼站著,自己還得仰頭看他,沒這個仰視的習慣,也沒讓人站著挨訓似的習慣,便讓他找張椅子坐著。
喬燼見有借口遠離他,忙不迭找了張最遠的椅子乖乖坐好等他發話。
“晚飯的時候我讓你吃完了來書房找我,還記得吧。”
“嗯。”
“我跟你的婚姻,是基于基因管理局的信息素契合度分配,和無關,程君應該跟你說的很清楚,對于他所說的承諾我都會做到,例如你的生活條件和日常所需,除了和標記之外,我可以滿足你的任何要求。”
“嗯。”
“我只要求你在我們的婚姻期間,不要和其他人踩上這條線,更不允許被人標記,我不希在你上聞到別人的信息素,明白嗎?”
喬燼點頭:“明白。”
“你對我有什麼要求,也可以提,只要在我原則以的都可以答應你。”陸銜洲雙手疊,自然的做出一個談判時的姿勢。
喬燼想了想,輕抿了下,怯生生的問他:“您有喜歡的人嗎?”
陸銜洲一愣,陸銜洲花了大半分鐘也沒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你想用同這個詞,讓我縱容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喬喬,你是不是……”
“不是!不是的……”
“那是什麼?”
喬燼張的掌心里全是汗,強自大著膽子抬起頭來,看著陸銜洲的眼睛說:“程律師說,你不會干涉我上學,也不會標記我,那……你準備和另一個oga結婚嗎?”
喬燼垂下眼,看著自己的手指說:“如果……如果我很乖,離婚之前我都很乖,你能不能別欺負我。”
陸銜洲一怔。
-
第二天一早,喬燼是被疼醒的,右腳腕腫的像是個發面饅頭。
他坐在床上呆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昨天差點被青蒼生吃了,他躲的時候崴到了,晚上回房間的時候還沒腫,估計是跟陸銜洲在一起神經太過繃,也沒注意。
陸銜洲說今天要去拍婚照,他這樣怎麼拍。
喬燼從床上撐起手,輕輕地在地上試探了一下,一鉆心的疼從腳腕傳來,眼圈瞬間就紅了,眼眶也一酸。
他最怕疼,可也怕陸銜洲。
喬燼深呼吸了一口氣,撐著洗漱完才墊著腳慢吞吞下樓,都快九點半了。
喬燼蹦下最后一級臺階,這下沒有樓梯扶手給他撐著了,只能收著力道慢慢走,陸銜洲正坐在桌邊吃早餐,聽見聲音掃了他一眼,“腳怎麼了?”
“扭到了。”
陸銜洲眼神往他腳腕上一看,果然腫的高高的,這幾步路走下來,他的鼻尖全是冷汗,猜測是昨天晚上被青蒼嚇著了,崴了腳。
“行了站著,別走了。”
喬燼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站在了原地。
陸銜洲不喜人多,所以這里除了李阿姨之外沒有多余的人,正巧出去買菜了不在家。
他走過來,將喬燼膝彎一抄抱起來擱在椅子上,轉去拿藥油,仿佛后背長了眼睛似的輕飄飄送出一句:“敢一下就挨揍。”
喬燼剛想跳下椅子的作一下子停住,不敢了。
陸銜洲回來的時候他還乖乖的坐著,手邊的早餐也沒過一下,有些好笑的說:“我讓你腳不準,也沒讓你不準,吃早餐,腳出來我幫你。”
喬燼遲疑了兩秒,乖乖把腳給他。
餐廳的椅子并不高,陸銜洲個子又高,想幫他腳就只能半蹲下子。
他握住喬燼的右腳擱在膝上,發現他連這里的皮都細的像是綢緞,五腳趾細致白潤沒有一點疤痕,趾甲修剪圓潤,干干凈凈的似乎都散發著一信息素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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