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再仗著月事去找他,那不真了趁人之危?
如果宸哥哥真的會做這件事,那他撞見過自己月事期那麼多次,也從未輕薄過一次。
而是每次都是給自己吃了凝散,可以說是很君子了。
算了,既然他不想越軌,那自己便等到房那一夜。
吃完了藕合,又喝了點牛湯,素問回了自己房間。
陸含之本來只要了三間上房,因為只剩下了三間。
這會兒天字號的房陸陸續續都退了房,陸含之便把整個上房區域全包了下來。
五個人,一人分間了一間房,還把其中一間改了爐灶小廚房。
此刻眾人便在小廚房里弄吃的,吃完后還可以一起打打牌。
阿問不太舒服,沒繼續和他們斗地主,而是回房間休息了。
他打開自己的行李柜,卻沒有看到自己的凝散。
阿問咕噥了一聲,說道:“奇怪,掉哪兒去了?”
他找了半天,還是沒找到。
嗓子里開始有些發干,他喝了點水,了鞋躺在床上休息。
小廚房里,哥哥們還在打牌。
這三個人平日里看著溫而識禮,一打起牌來竟然還彪起了臟話。
簡直不像話!
阿問就從來不說臟話,一般能手的他都不。
躺著躺著,他便有些困倦,本來想著哥哥們打完了牌去找他們借凝散。
結果這會兒眼皮抬不起來,索便睡了起來。
結果半夜況就開始不好,他翻了個,嗓子里彷佛有火。
房間里黑漆漆,什麼都看不到。
起去倒水時踢到了凳子,小撞到了凳子上,他疼的嘶了一聲。
這力氣大概是使巧了,他一屁坐到地上,疼的呲牙咧。
門被推開,一盞油燈伴隨著人影走了進來。
悉的聲音傳來:“阿問,怎麼回事?”
素問抬頭,陸宸之的臉出現在眼前,他氣若游:“疼……撞了。”
陸宸之把油燈放到床頭的桌子上,又把他抱了起來放到床邊,卷起他的看了一眼,說道:“青了一片,我給你。”
素問的聲音因為虛弱而變得糯:“哥,我難。”
陸宸之一進門,便嗅到了素問那悉的,蘭花一樣的淡雅香。
他點頭,說道:“我知道。”
素問又說道:“哥,我的凝散不見了,找了半天沒找到。”
他點頭,說道:“好,沒關系。”
素問又說道:“哥,你幫我找哥哥們借一個吧!”
他點頭,說道:“嗯,不……用了。”
素問抬眼,看向陸宸之。
他忽然記起方才在小廚房里陸含之與他說的話,不用吃凝散了,讓大哥來。
這樣一來,回去的時候,小侄兒都該懷上了。
素問臉頰微紅,說道:“哥,真不用了?”
陸宸之應聲,他想起自己初見阿問時,他還是東瀛的小世子宗源。
他飛揚跋扈的樣子,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目。
其實最為吸引他的,還是他那絕世傾城的容。
陸家這三兄弟,一個比一個容貌出眾,才華出眾。
他們自是眼高于頂的。
能得了他們眼的,自然不是凡人。
要麼人品出眾,要麼樣貌出眾。
唯獨陸宸之不一樣,他甚至覺得自己有問題,因為他誰都看不上。
曾經他也懷疑過自己,是不是如小弟所言,喜歡常人男子。
直到遇到了阿問,他才知道什麼心的滋味。
陸宸之坐到床邊,對阿問說道:“哥想.要.了你。”
阿問很開心,他說道:“好,謝謝哥。”
陸宸之無奈道:“明明是哥喜歡你,為什麼要謝哥?”
阿問也無奈道:“因為這個時候凝散也不管用了,我只能生生過去。有哥幫我,我不用了。”
小郎君這個時候折騰的要死要活,他們是非常有人幫他們緩解的。
阿問已經很難了,意志力也開始有點渙散。
眼前的男人便是他的藥,他想吃藥。
還未等他開口,那藥便自送到了邊。
他如甘冽之清泉,一點一滴,灌溉著他干裂的土地。
他如春之喜雨,澆息了他的心之烈火。
第二日,陸含之起床去讓店小二給大家備早餐,莫名覺得有點不太對。
他吸了吸鼻子,小郎君發的味道充斥在鼻端。
這味道他聞過,是阿問的。
阿問的味道像空谷幽蘭,這也是他與舅舅尹平梧不一樣的地方。
尹平梧是淡淡的竹香,這也是他喜歡竹子的原因。
其實說來也巧,大哥最喜歡的就是蘭花。
阿問第一天去他的院子,就給他打碎了一盆他分外惜的野蘭。
后來那盆蘭花也沒能養活,蘭花的尸還在他小花園的東墻埋著。
這回好了,阿問把他自己賠給了大哥。
他虛虛推了推阿問房間的門,果然推不。
他低低笑了笑,想不到大哥也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
他的守禮斂,在喜歡的人面前看來也沒有用了。
陸含之剛要悄聲逃走,卻看到門從里面被拉開了,他和自家親大哥打了個照面。
陸含之:……
陸宸之:……
陸宸之嘆了口氣,說道:“含兒,你怎麼……還有這個嗜好?”
陸含之憋笑,說道:“沒有,大哥,我只是路過,想阿問起床。”
陸宸之對弟弟向來沒脾氣,說道:“讓他再睡會兒吧!”
陸含之不要臉,問道:“哥,你這衫不整的,做什麼了?”
陸宸之敲了敲他的腦殼,說道:“明知道你還問?”
陸含之笑,說道:“哥,我是不是就這麼有大嫂了?”
陸宸之應聲,說道:“是哥對他不住,不過回京后,哥便立即娶他過門。”
陸含之說道:“知道了哥,我會替你好好照顧大嫂的。”
陸宸之說道:“你別吵他,我去給他燉點湯。”
陸含之委屈,陸宸之無奈:“也有你的份兒!你再去睡會兒,小心孕。”
陸含之打了個哈欠,說道:“知道了哥,謝謝哥,哥你對我真好!”
這個哥讓他無奈,昨晚小阿問了他一晚上哥。
導致他現在一聽到哥這個稱呼,就想到昨晚的小阿問。
陸宸之燉好了湯,素問也早已醒來了。
他覺有點不舒服,但整其實還好。
陸宸之把他剛剛燉的湯放到桌子上,問道:“怎麼起來了?不再睡會兒了?”
阿問按了按腰,說道:“不想睡了,有點躺不住。”
陸宸之說道:“那你先喝點湯,我讓小二送熱水上來,你洗個澡?”
阿問點頭。
喝了湯,洗了澡,素問舒服點了。
陸宸之又給了按了按酸疼的腰,他又趴在床上睡了會兒。
在濟南府呆了數日,眾人又啟程,趕往下一個目的地。
一路上眾人游山玩水,陸含之真是驗到了江山的多。
大昭的確很,到都很漂亮,也很好玩兒。
他們去了一趟江南,回來的時候陸含之就展開他的雷霆手段,將他的含記開滿了大昭。
于是這一路,他們就去了整整六個月。
陸含之從京城走的時候懷著一個多月的孕,回來八個月了,眼看著就要生。
為了防止生在路上,眾也只能匆忙往回趕。
還有一點就是,我們阿問如果再不回京婚,肚子也要藏不住了。
這件事最高興的莫過于陸夫人了,看著阿問的肚子,就沒放下去過。
拉著阿問說了八百遍:“這敢好,這敢好,這敢好。”
陸宸之知道他親娘高興,也便由著了,自己則去張羅著準備婚事。
他為陸家的長子嫡孫,是不可能再在外頭購置房子了。
畢竟他家里三個兄弟,他是唯一一個能繼承家業的。
便吩咐管家,把新房布置在自己的院子里。
于是瞬間,陸家張燈結彩,開始大辦喜宴。
京城里也熱鬧,都說京城貴子里兩大釘子戶終于去了一戶。
這兩大釘子戶自然是陸宸之和戎肅。
這兩個人可是沒讓家里的長輩了心,如今陸宸之娶妻生子兩樣齊了,便搞得戎肅顯得有些過于扎眼。
這幾日走在路上,都能聽到外人的指指點點。
他很頭疼,你們這些人,怎麼都這樣?
看在我保家衛國守邊境的份上,就不能別當著我的面指指點點了?
我不要面子的嗎?
他頭疼的按了按太,對邊的小尾說道:“阿琴,你想婚嗎?”
宇文琴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答道:“我……暫時還不想結呢。”
戎肅道:“大丈夫志在四方,困于居室,何趣哉!”
宇文瑟最后的求生:“倒……倒也不是,若是兩人均志在四方,志同道合,倒也是可以走到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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