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聲一笑,說道:“這還用你說?我把四大國王的剪了一個遍,他們快氣死了,卻拿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們心里極其惜這個西域瑰寶,卻總是被他戲弄。
從旁吃飯的呈監正:……
他覺得自己不該過來和他們一起吃飯,這頓飯吃的實在食不下咽。
結果就聽陸含之和長孫在一旁聊著一些虎狼之詞,自己盡量不去聽,那些話卻像蛇一樣往自己耳朵里鉆。
他有點后悔,為什麼要跟著長孫監副出來?
難道乖乖在監正司吃他的公飯不好嗎?
這兩人還在聊如何擴大服裝公司規模的事,他們還想讓長孫去江南巡演。
除了長孫,他們還想再面向民眾,選一些年輕漂亮的男孩卻孩。
對他們進行包裝,從事演繹職業。
他們做這些事的前提,是宇文琝已經和朝臣們商議,全國上下取消所有**場所。
像青樓館這樣的存在,以后可能就沒有了。
如果再有人暗地里開設,查到一個嚴懲一個,絕不姑息。
但是娛樂行業的存在,自有其存在的道理。
總不能讓這些閑人無事可做,無事可做,便要生事。
一年搞上幾場大型的娛樂活,至讓他們泛濫的有所寄托。
長孫道:“我這兒有漂亮姑娘啊!我那幾個護法,不但漂亮,還不會被登徒浪子欺負!”
陸含之一聽,說道:“那敢好啊!這樣連保鏢都不用請了。”
長孫那幾個護法他是見過的,都是十七八歲小姑娘,而且個個兒都很漂亮。
為長孫的護法,手段自然是了得的。
從前跟著他做細,眼也都很到位。
而且上次他也見過們跳舞,也算是舞藝絕。
陸含之一拍手,說道:“那就都帶過來啊!反正你之前的客棧也都解散了,護法們年紀輕輕,如果不想嫁人就自食其力好了。”
為什麼到后面,呈監正竟然覺得陸含之說的越來越有道理了?
一頓飯吃完,陸含之和長孫該商量的事也都商量完了,下午兩位大人還要回去上班。
便道別了陸含之,結伴回了欽天監。
路上長孫用正常男聲對呈監正說道:“你今早吩咐我的任務,我已經做完了。下午還有什麼事做?如果沒有的話……我能不能……”
讓他整天呆在欽天監,跟坐牢的區別也沒有多了。
呈監正的心里其實還有些異樣,倒是表面上一切如常。
他想了想,說道:“我完善了一下昨天的棋陣,最后一局,你若有時間,能否再對陣一局?”
長孫心道對陣個線啊!
我已經復盤過了,輸是肯定會輸的。
不過也罷,反正我欠你一次輸,那便讓我輸個徹底吧!
于是他點了點頭,笑道:“好啊!看來呈監正一定已經把之前的補上了?”
呈監正心道,并沒有,我只想想確定我在你上能栽幾次。
卻開口道:“試試吧!總要一步一步完善,失敗了,那就繼續彌補。”
兩人一起走進欽天監,迎面走來一個小,對呈監正說道:“剛剛駱姑娘給您留下一封信,說是先去一趟南郊,這兩日便不來見您了。”
呈監正點頭,接過了信。
長孫朝著自己的監副堂走去,心道反正這會兒剛吃飽,不如補個眠。
卻被呈監正住,他回過頭,只聽呈監正說道:“那個……你不是說要賠我一個棋盤嗎?怎麼又不賠了?”
長孫有些意外的看著他,沒想到這人竟然這麼小心眼兒的嗎?
弄壞了他的東西,還真要賠?
長孫有些想笑,實事求是道:“呈監正不是有人買了新棋盤嗎?而且還是青梅竹馬小師妹送的,難道不是更值得珍惜?”
一時間,呈監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但又不知道為什麼,實在想要他的那個。
憋了半天才說道:“我……可以要兩個嗎?”
長孫:……
作者有話要說:
長孫:你是不是找打?
第233章
長孫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呈監正,笑道:“呈哥哥,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這樣說的話,可是會挨打的?”
呈監正:???
長孫又補充了一句:“尤其是和一個姑娘這麼說,更會挨打。”
呈監正大概聽明白了。
長孫隨即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大概呈監正并沒有把我當個姑娘。”
卻見呈監正怔在那里半天沒有言語,長孫卻對他嫵一笑,轉走了。
這幾句話,他照常沒放到心里。
對于虛懷真人這種死板到讓人發指的男人,他并不指他能說出什麼讓他意外的話來。
大概是從來沒抱過什麼期,所以他對任何人都不會懷有希。
喜歡了十幾年的青梅竹馬,為了他也算把自己的人生退讓到了最后一步田地。
哪怕自己早已不再是最初的自己,對他依然恨不起來。
型號對不上,他能怎麼辦?
長孫喝了點酒,就著冬日窗前的暖,嗅著鼻端似有若無的梅香,沉沉睡了一覺。
醒來的時候,小已經把配好的藥材都擺好,只等著他去丹房煉制了。
下午煉這一批,又有幾千丸。
讓一個頂級巫醫做這種小事,著實大材小用。
好在他閑來無事,打發時間罷了。
煉制完了補氣丹,他又把丹房里放置著無人煉制的中品丹藥也都煉制完畢。
小過來的時候都驚呆了,這些平日里管事們至要用一兩個月才能完的工作,監副大人竟然半天的時間就解決了。
一邊整理的那些煉制的品相極好的丹藥,小們一邊頭接耳。
其實在他們的印象里,總覺得這位監副是個混日子的。
誰曾想,混日子的監副法力如此高強,這讓小道們慕強的天賦瞬間被激發了出來。
從一開始的表面敬重,變了打心眼兒里敬重。
小們忽然變得殷勤起來,有人給他端茶倒水,也有人來給他肩捶背。
長孫有些意外于這些小娃娃們的轉變,原來在某個領域里,實力比外形更重要。
看小們如此殷勤,他順手便指點了幾招。
小們一個個兒虛心教,臉上都洋溢著明的笑容。
呈監正過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場景。
他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竟能從這樣一幅場景里,讀出了幾分溫馨。
黃昏日落前,幾個小圍著他,他極有耐心的說著道。
沒有他在舞臺上的,也沒有他克意假裝出來的嫵。
但偏偏是這樣純粹的一副模樣,讓他……呆呆的看了半天。
直到長孫他的名字,他才如夢初醒一般,抬頭說道:“哦……棋陣已經布好了,你現在忙完了嗎?”
長孫放下書,說道:“走吧!”
小道們朝呈監正行了個禮,各自都散了。
長孫跟著呈監正一起來到欽天監后院兒,原來后院兒竟有一演武場。
不大,倒是種了幾樹梅,白梅暗香清幽,正各自吐蕊。
長孫見那棋盤眼,正是今早在呈監正的房間里看到的那只。
長孫對那棋盤笑了笑,總覺得看到它就不舒服。
他瞬間祭出了自己的半月,哪怕他此刻只是常規男子的裝扮,半月的風姿仍給他染上了幾分妖異。
呈監正手中執子,落子時,演武場已是風云變換。
這常規的作,對于長孫來說,已經沒有什麼新新了。
他只是赤著足,斜斜躺在半月上,小還一晃一晃的。
其實不能怪他每每打斗都是衫不整,赤足已是常態,偶爾還會只穿薄薄一層紗,都是若若現的。
這并不是他放浪形骸,而是他必須要出的部分,來提高自己對周圍能量的敏。
因為遍觀整個西域的巫師,只有他把自己的修煉,是西域唯一的雙武巫師。
上午他已經對昨夜的那次比拚有了一次復盤,所以這次他應對的無比輕松。
主要還是他不想再像上次一樣作了,把上次使小計策贏回來的,再還給他。
這次的棋陣,經過呈監正的改良,的確又進詭譎了許多。
而且呈雪野這個牲口彷佛是打了,不知道哪兒來的勁頭,殺招一個一個的近。
長孫本想應付了事,但是這一個一個的殺招,竟激起了他的斗志。
周圍瞬息間灰飛煙滅,力拉崩倒間,一個個黑騎的臉上都帶了騰騰的殺氣。
為首的黑騎臉上戴著面,周殺氣騰騰,一把輕劍舞出了死神鐮刀的覺。
長孫有些接不上招,雖然他一直聽說中原武林有一句話:天下武學唯快不破,可這他娘的也太快了。
一個個凌厲的殺招迫近,長孫應付的越來越難以自如。
他不得不全心全意的看著為首的黑騎,再將那些周圍的陷阱給半月。
半月幻化一只小巧漂亮的靈,將周圍的黑騎小兵引至他之前布下的陷阱里。
好在,那些小兵并不難對付,頃刻間便灰飛煙滅。
但是,他卻在為首的黑騎步步迫近下,終于再難有招架之力。
下一秒,為首的黑面迫近至他眼前,他的眼中閃過片刻驚惶,剛要閉眼。
卻見眼前煙云消散,黑騎,面,棋陣,全部消失不見了。
對面的呈監正急片刻,用輕劍抵住地面,竟就這樣生生吐出一口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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