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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暴君反派的崽怎麼破》245

哪怕他這個不食人間煙火氣的神師,也能明顯的覺到,更何況是普通百姓。

他過拱橋的時候,都看到橋的兩側提示著:行人注意牲畜和孩落水。

可以說是心到了極致。

不過此刻的他無心欣賞大昭京城基建, 只是步履匆忙的朝北郊出事地點趕去。

京城,太子府。

陸含之也看到了欽天監釋放的煙花。

恰好, 宇文琝下朝回來,陸含之問:“是出什麼事了?”

宇文琝略一思考, 便道:“大概是他們近日所接的一樁邪祟案出了問題,你想去看看嗎?”

陸含之天生藝高人膽大,聽完后便掌道:“看!我還沒見過邪祟長什麼樣。”

此時系統中竟又傳來一個提示聲:“恭喜宿主激活最后一個支線任務, 鏟除邪祟。”

陸含之的眼神稍微出些許疑,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時候突然蹦出這樣一個支線任務。

但仔細一想,陸含之便明白過來了。

蘇婉凝還未落網,這個邪祟任務,肯定與蘇婉凝有關。

宇文琝便他有興趣,便道:“那你換輕薄一點的戰甲,我帶你一起去。”

陸含之卻擺手,笑道:“夫君你忘了,我是天生有防大陣的人,怎麼可能還需要外部的理防?”

宇文琝看他穿著一,模樣還是十足的俊

上前牽起他的手,說道:“好,那你呆在我邊,不要跑。”

臨出門前,阿蟬拿了把小劍湊上前問道:“爹爹,阿爹,你們去哪兒?”

小六子從旁習字,也側過頭來看了他們一眼。

陸含之答道:“去約會,你們在家好好學習啊!”

阿蟬歪著腦袋問道:“約會是什麼意思?”

陸含之答道:“就是……兩個互相喜歡的人一起出去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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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蟬點了點冰龍,表示自己明白了。

陸含之上前他胖嘟嘟的小臉頰,說道:“阿蟬乖,爹爹們很快就回來了。”

阿蟬應聲,目送爹爹們離開了。

而后叭噠叭噠跑到小六子的書桌前,說道:“阿堯哥哥,我們去約會吧!”

阿堯:……

阿堯無奈的放下筆,說道:“阿蟬,你還小,長大了你就知道師父師爹所說的約會是什麼意思了。”

阿蟬小兒叭叭叭:“爹爹說是互相喜歡的兩個人一起出去玩兒啊!阿堯哥哥喜歡阿蟬嗎?”

阿堯道:“那還用問?當然喜歡阿蟬了。”

阿蟬理直氣壯道:“阿蟬也喜歡阿堯,我們就是互相喜歡的兩個人!走,我們去約會!”

阿堯:……

怎麼跟他解釋才好呢?

這個喜歡,和那個喜歡,可是不一樣的。

不過……罷了,他還小,長大慢慢就明白了。

于是他起,牽起阿蟬的小手,說道:“好,哥哥帶你去玩兒。”

天涼了,其實冬天室外沒有什麼適合小孩子玩兒的地方,除了暖閣就是花房。

好在師爹有心,總是能有許多離奇的想法。

他自己設計了許多積木,在暖閣做了室游樂區。

游樂區里有梯,蹦床,爬架,積木,小木車,秋千等等許多玩

如果不是因為冬天,其實阿蟬是對這些東西沒有太大興趣的。

他更喜歡去野外奔跑,哪怕天冷也能跑出一汗。

就是小家伙這兩日有些流鼻涕,師爹嚴令他不許再去外面瘋。

阿蟬倒也懂事,乖乖跟著阿堯哥哥一起去了室游樂園。

說來也巧,他們進來的時候恰好看到阿問表叔也在暖閣里。

阿問表叔好像是有些著涼了,正打著噴嚏賞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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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有幾枝漂亮的梅花開得正艷,阿堯正要同他打招呼,卻又聽到另外一個聲音:“阿問,你生著病呢,不要站在窗邊。萬一再著了涼,又要難了。”

素問吸了吸鼻子,翁聲翁氣的說道:“你好啰嗦!”

那聲音又說道:“給你的暖玉墊著了嗎?你腳容易發冷,這是你服圣藥后沒好好調養子造的。含兒時也總是手腳發冷,也是我給他找來了暖玉,養了幾年才好些。”

素問答道:“墊了墊了,每天都墊著呢!”

接著是有人幫他關窗的聲音,隨即那人又說道:“我去給你把梅花摘回來,在瓶子里,這樣你就能在房間里欣賞了。”

素問一臉的無奈,角卻微微上揚:“大哥,含之小時候是怎麼得了你的?”

陸宸之出了側門,采了幾枝梅花,又裝了清水,進白的瓷瓶里。

阿堯悄悄帶著阿蟬溜進了室游樂區,阿蟬卻揚著小臉兒問道:“哥,他們也在約會嗎?”

阿堯臉紅,說道:“是的吧?”

外面傳來素問的咳嗽聲,他這些年來在東瀛真的吃了不苦頭。

從前一直崩著一神經,沒覺得有什麼,如今這神經突然松馳了下來,他的便有些撐不住了。

但總比一直崩著的好,如今好好養養,應該很快便能恢復。

如果再繼續崩下去,上可就真的吃不消了。

阿蟬開始搭積木,他一邊搭積木一邊說道:“哥,我長大了也要蓋個大房子,把你娶回家。”

阿堯要笑死了:“蟬兒,你才兩歲,等你長大再說這個問題好嗎?”

這小屁孩,一天到晚中毒太深,主要是周圍的大人們一對一對太多了,阿蟬看得多了,也跟著有樣學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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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什麼大病,現在他還沒有什麼明辯是非的能力,等他大些就好了。

阿堯如此想著,一邊配合著他小小的怪念頭。

有時候陸含之都說著:“阿堯太縱著阿蟬了,不能慣他這些臭病。不行就一頓,知道疼了就改正了。”

阿堯:……一頓。

你不心疼我心疼,怎麼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啊!

阿堯不知道,縱著縱著,就在這條路上一去不復返了。

隔壁陸宸之鋪開宣紙正在描一幅墨梅,卻描著描著,把旁邊的賞梅之人也給描了進去。

素問上前看了一眼那幅畫,說道:“哎?大哥畫的我?”

陸宸之點頭:“人比花更俏。”

素問臉上染上幾分薄紅,說道:“陸大哥也是會說這種話的人啊?”

陸宸之笑了笑,說道:“沒,我只是說句實話,剛剛失禮了。”

素問又咳嗽兩聲,臉頰更紅了。

陸宸之皺起了眉,說道:“還是讓林大夫來給你看看吧!你這個樣子,萬一越熬越厲害了怎麼辦?”

素問覺得這點小病算不得什麼,剛要拒絕,就覺得一陣頭暈目眩,的倒進了陸宸之的懷里。

陸宸之立即將他抱到榻上,拉過了被子,隨即匆忙跑去找林沖云。

林沖云這幾日一直住了素心齋的偏房里,一聽說素問暈了過去,立即拎了藥箱便過來了。

把過脈以后便說道:“倒是好事,長久以來的積疾,這一次便都發出來了。虛加肺熱,我給他開幾副調養的藥,每日早晚服用,至要養上這一冬,來年開春便能大好。”

陸宸之點了點頭,說道:“這孩子從小被騙去東瀛,子又要強,一直崩著。林大夫開藥吧!我讓人去抓藥,這個冬天我……會讓人好好照顧他的。”

臨走前,林沖云又叮囑了一句:“……他,月事將近。你明日給他服些凝散,我給你留一瓶,服上一銀勺即可。底子本來就薄了,再折騰幾日,怕是對他的病雪上加霜,還是抑制一些的好。”

陸宸之點了點頭,大方的接下了林沖云給他的凝散。

為大哥,也是做過小含之的媽子的。

在他看來,小素問就是個比含之還小的小表弟。

送走了林圣手,他又擰了巾,給正在發熱的素問退燒。

林沖云并沒有給阿問開退燒藥,原因是這個熱必須得讓他燒上來,也算是讓他自己的排一次毒。

如果下去了,積毒只會滯留,對他反而更不好。

就是他燒得那小臉兒紅撲撲的模樣,著實讓人心疼。

連續換了三次巾,素問的額頭還是滾燙的。

這會兒也開始做噩夢了,他的不住的扭,一邊吸著鼻子小聲的啜泣,一邊低聲喊道:“爹……娘……爹娘!不要拋下阿問……姐姐……姐姐我們該怎麼辦?”

陸宸之嘆了口氣,握住他的手,說道:“阿問,我幫你去姐姐?”

這會兒小孩哪兒還能聽進去這些話?

大概是到了一點點的溫暖,他忍不住摟住了陸宸之的胳膊,放在滾燙的臉頰上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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