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妄議圣行,不過尹后走前說,讓皇上都補償到皇長子的上,不知道皇上還會怎麼補償?”
“皇上怎麼補償先不說,尹相那邊……會善罷甘休嗎?”
“朝局如今還是掌控在鄒尹兩家,太子之位還是穩的。”
“那可說不準,皇長子回歸,皇上又對他們父子有悔有愧,說不定真的會改立燕王為太子。”
“何大人說得是,我也這樣認為,畢竟皇長子才是真正的嫡長子。”
“全看這兩位怎麼斗了,我看這位燕王殿下,大概是有備而來。”
……
尹相聽著這些紛紛議論,更是一個頭兩個大,卻死活找不著太子的影,讓他更郁悶了。
尹平梧怎麼會死而復生?
他當即決定,讓人去三生陵里探一探,定要探出點貓膩來!
他不甘心,明明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九千歲位置馬上就到手了,卻要因此而毀于一旦。
此時又有大臣在議論:“近日安親王和楚親王一直沒有消息傳來,這兩位怕是……”
有人低了聲音說:“奪嫡之爭,都是拿命來爭的。既然安親王已經攪了進去,要麼功,要麼仁。全而退的道理,是全然沒有的。”
又有人道:“你們不覺得,我們這位安親王妃,和燕親王的關系不一般嗎?”
眾人立即反應了過來,燕親王被封為親王的時候,安親王妃可是第一個出來行禮的。
很快便有人附和道:“所以說我們這位安親王妃聰明,他知道自己失了依仗,立即便找了個有力的依仗!有了含記的財力支持,再有楚安兩親王留下來的勢力,這場角逐還真是……”
不好說,還真不好說。
朝局竟然在楚安兩親王離開后,更加撲朔迷離起來。
下朝后,皇帝卻住了宗源。
宗源的上還穿著皇后的吉服,看在皇帝的眼里,對他更是大大的嘲諷。
他對宗源說道:“你是不是很想殺了朕?”
宗源看著他,嗤笑道:“不,舅舅和表兄說得對,殺了你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我親生父母與祖母也不會回來,只會讓這個大昭增加更多像我這樣流離之人。皇上,祝您最后這幾年好好活著,在夢魘的折磨里好好活著。多想想您無緣無故殺死的那些人,問問他們是不是想殺了您吧!”
說完宗源也轉離開,一邊往外走一邊開始那復雜的袍。
每走一步往地上扔一樣,走到朝堂外時,他上便只剩下了一件中。
卻不知為何,前方傳來一陣。
也不知后皇帝昏厥,大太監急急宣了太醫。
宗源已皺眉追上前去,發現竟是陸含之暈了過去。
宇文琮和昭云扶著他上了馬車,宗源一個健步翻上了馬車。
眾人都驚了,宗源什麼時候竟了安親王一派?
或者,他只是為了問一問宇文琮有關于自己的世問題?
但這孩子也的確是厲害了,一個小郎君,在得知自己親生父母是死于皇帝之手,竟在大庭廣眾之了袍,赤腳奔走于前延。
想來,也該是個中人。
陸含之被扶上馬車后,眾人立即擔憂的看著他。
他卻朝眾人眨了眨眼,果然又是一場戲。
宗源見他這樣子,沒好氣道:“你不覺得你的戲有點滿了?”
陸含之道:“你們不懂,我必須得這麼做,不這麼做,有些人就會有顧慮。”
尹琮問道:“他們會來對付我嗎?”
陸含之說道:“會,所以你不要離開安親王府,哪怕皇上賜給你再大的府宅,你也不能出去。”
因為只有安親王府才是最安全的,有了上次宇文璟的教訓,如今的安親王府真如鐵桶一塊。
尹琮點頭:“我平常沒事也不出門,這個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陸含之笑:“其實你這樣還好看的。”
上了后面馬車的昭云可能是不太放心陸含之,也跟去了安親王府探。
看到他沒事后,便又回了皇家別院。
最近一直住在皇家別院,沒再回太子府一次。
陸含之還叮囑了幾句:“那你和皓之便一直呆在皇家別院吧!沒事萬萬別出來,最近朝中應該會有變。更不要回太子府,那里更加不安全。”
昭云知道,留在太子府的眼線如今已經一個都聯系不到了,大概全部都被蘇婉凝控制。
這個人的可怕之,再一次領略。
于是再三的點頭讓他放心,表示自己心中有數了。
送走了昭云,陸含之又上小書房會議組一起開了個小會。
但是會議還沒開始,就有人匆忙來報,說是東瀛使者求見。
陸含之皺眉,以為東瀛使者來抓宗源的,立即把小宗源給藏了起來。
自己則擺出一副病秧秧的樣子,接待東瀛來使。
很快,東瀛來使便來到了他的前堂大會客廳,這位東瀛來使,竟正是那日他在茶樓窗前看到的那個人。
陸含之掀了掀眼皮,問道:“不知貴使這個時候來找本殿有何事?真是抱歉,本殿有恙,不便起相迎。”
對方卻看著他,無奈輕笑了兩聲,上前一把將他摟進了懷里:“沒事,你躺著。”
第199章 第 199 章
陸含之的臉都綠了, 這大膽賊人,竟天化日之下……哎?
這悉的味道?
陸含之手就要去扯對方臉上的胡子,卻被對方一把攔住, 說道:“別鬧, 費好大力所才做得以假真。”
陸含之急得直扯他的服捶他的口,急道:“你回京多久了?為何一直不來找我?你是要急死我是嗎啊啊啊?”
來人正是喬裝的宇文琝,宇文琝當挨了他幾拳,卻仍由著他踢踢打打。
只是小聲勸道:“小心孩子,別了胎氣, 小心你自己的子。”
陸含之不打了, 哇的一聲哭出來,吊到他脖子上不下來了。
他這會兒總算反應過來,難怪上次他在茶樓上看到他覺得眼。
自家男人, 怎能不眼?
宇文琝大的掌心拭著陸含之眼角的淚水, 說道:“別哭, 別哭,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將那泣不聲的人兒擁進懷中,陸含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說道:“你怎麼一直不聯系我?”
宇文琝道:“我不能聯系你,我怕宗干發現我的行蹤。我讓宗源給你帶了東瀛的安胎寶, 你現在還流嗎?”
陸含之驚訝:“什麼?是你讓他給我的?”
隨即也了然了,他一個未出嫁的小郎君, 手上怎麼會有安胎寶?
顯然是宇文琝去了東海那邊, 而東海又是比鄰東瀛, 尋找東瀛的安胎神自然也輕松些。
陸含之心里暖暖的,說道:“那你今天看到我了?”
宇文琝道:“看到了,看到你暈過去,嚇壞我了。”
陸含之笑:“我故意的。”
宇文琝在他屁上輕輕打了一下,說道:“猜到了,你胡鬧!”
陸含之說道:“我是演給蘇婉凝看的,啊……你跑來我這兒,會不會有什麼危險?這回萬一暴了怎麼辦?”
宇文琝搖頭,說道:“我來接宗源回去。”
陸含之明白了,宗源來了安親王府,東瀛來使自然是要接他回去的。
陸含之又問道:“那你怎麼了東瀛來使?二哥二嫂呢?”
宇文琝答道:“說來話長,你二哥二嫂在一個安全的地方,我抓了東瀛正使,假扮他的模樣與東瀛埋伏在京城的人接恰。”
暗三回去后,發現宇文琝已經離開了當時埋伏的民房。
宇文琝和宗干的人戰了幾次,發現東海轄區竟然已經被宗干控制,并且了鎮東大將軍戎正海。
但是這個消息沒有傳出來,畢竟宗干這個時候侵中原還是不恰當的時機。
他要等宇文珺登基,等蘇婉凝給他更多的消息。
所以,戎正海是安全的,卻因為被而無法傳遞消息。
宇文琝去見了戎正海,卻沒有想辦法救他,而是和他演了一出戲。
他發現自己和陸含之呆久了,對演戲越來越上癮。
他所假扮的這個東瀛特使正是在東海負責戎正海的,這兩人一唱一和,功的打了東瀛部。
只要他不接宗干,就不會被他發現真面目。
而且他試過,他手里的陸含之給的大陣似乎有藏作用,因為他哪怕接了蘇婉凝,也沒有被對方認出來。
不知道是他上的防符起的作用,還是這個大陣的藏起的作用。
因為宇文琝不能在這兒呆太久,只能長話短說:“我會讓宗源給你傳話,你有什麼話也讓宗源帶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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