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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頻文裡的惡霸炮灰》154

霍延沉默在他榻前坐下。

“來找我什麼事?”

霍延已知他的病因,自然不會真的說事兒,但又不能什麼事都不說,便道:

“阿瓊親手做了幾個紙鳶,托我問你,要不要一起去踏青。”

初春之際,正是踏青好時節。

馮二筆神一震,連忙附和:“是啊殿下,現在正是踏青的好時候,奴也有好久沒有放過紙鳶了,殿下能不能帶奴一起去?”

樓喻哪能不知他們心意?

他失笑道:“行,咱們一起去踏青。”

慶王府上下聽說殿下要踏青,全都喜氣洋洋。

慶王妃親自為樓喻備了一車零碎吃食,又囑咐他一定要多穿些服,避免野外風寒。

樓喻本想帶著一家人一起去踏青,但慶王就喜歡宅著,慶王妃只舞刀弄劍,樓荃又忙著財務工作,到最后,他只能帶著馮二筆去。

他們去的是南門郊外。

春日明,草長鶯飛。

樓喻前段時日繃的心神確實放松了一些。

他騎馬與霍延并轡而行,笑問:“不是說阿瓊做了紙鳶?怎麼沒跟來?”

和阿煊已經去了。”霍延道。

樓喻驚訝:“那你怎麼沒有一起去,反而先來王府了?”

“我是統領,自然得隨殿下。”

這話說得自然,也很合理,樓喻只當他在表忠心,不由失笑:“你都說是出來踏青了,還這麼嚴肅正經?”

他轉頭問馮二筆:“二筆,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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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這次奴站霍統領,嘿嘿。”馮二筆大著膽子道。

他覺得霍延看重殿下安危,值得表揚。

樓喻搖首失笑。

三人同行至一荒野,不遠霍瓊和霍煊正蹲在地上擺弄紙鳶,楊繼安竟然也在。

“殿下來了!”楊繼安率先看到,立馬站起來往樓喻這邊跑。

他長了一歲,拔高不,如今看起來有大小伙兒的模樣了。

“殿下,紙鳶都弄好了,咱們一起放紙鳶吧!”

樓喻笑著下馬,“好啊,看誰放得最高。”

楊繼安干勁十足:“殿下,我可會放紙鳶了!一定不會輸!”

“是嗎?我放得也不差!”

楊繼安嘿嘿一笑:“手底下見真章!”

“行!”

兩人來到霍瓊面前,讓霍瓊給他們發紙鳶。

樓喻拿到的又是小兔子圖案的。

他無奈,總不能因為屬兔,他總是跟兔結緣吧?

楊繼安的是一條小蛇。

放紙鳶是個技活兒,樓喻自詡技不差。

他讓馮二筆托著紙鳶,迎風跑起來。

等紙鳶漸漸升空,他便一點一點放線,邊放邊控制牽扯紙鳶的方向和力道。

為了不讓紙鳶掉下來,樓喻必須集中注意力,不能有毫分心。

他牢牢盯著不斷升高的紙鳶,漸漸忘記了所有的愁緒與煩惱。

“哇!殿下好厲害!”

霍瓊興驚呼。

霍煊也不甘示弱:“殿下飛得好高!”

不遠楊繼安聽見,看看自己的紙鳶,又看看樓喻的紙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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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的紙鳶是真的好高啊!

殿下怎麼什麼都會!

這一分心,楊繼安的紙鳶急轉直下,歘一下栽到地上。

他跑過去撿起來,便也不放了,就看著樓喻到底能放多高。

牽引線終究有限,紙鳶已經到了它最高的位置。

馮二筆興地鼓掌:“殿下太厲害了!”

還不忘“強迫”別人附和:“霍延你說是不是!”

霍延靜靜凝視樓喻,眸暖融,笑意輕淺。

“嗯,厲害。”

長時間拉線,樓喻的胳臂都舉酸了,可他舍不得丟下紙鳶,便道:“二筆,過來替我!”

馮二筆立刻跑過去接替位置,他技也不差,溜了一圈都沒掉。

放了會紙鳶,樓喻心弦愈發舒緩,他走到霍延面前,捶了一下霍延的前肩:“謝了。”

霍延問:“要不要跑馬?”

此地平坦,又沒什麼人,的確適合跑馬。

“走!”

樓喻利落上馬,不等霍延便揚鞭疾馳而去。

但師傅就是師傅,他的馬是霍延教的,到底還沒青出于藍,很快就被霍延趕上。

縱馬原野,肆意狂放。

樓喻這才真真切切到久違的放松。

這一放松,他整個人都變得慵懶。

馬速漸漸變緩。

霍延就像他說的那般,一直隨左右。

樓喻迎著和煦,輕嘆一聲:“霍延,我有點累了。”

來到這里不過一年多,他卻覺得已經過了好久好久。

這一年他殫竭慮,唯恐世中沒有一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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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將慶州城打造一座固若金湯的堡壘,他想讓治下的百姓過上安定和樂的日子,他想……

他想做的事太多太多了。

樓喻是真的覺得有些累,從到心,沒有一不疲乏。

霍延眸深深:“累了就歇一歇。”

他語氣平淡無波,似乎歇一歇極為輕巧。

樓喻失笑:“你們不明白。”

那種風雨來的,沒人能懂。

“但我們可以為你分擔。”

霍延直直進他眼底,“你不必一個人扛。”

樓喻答,卻被搶了先。

“而今慶州兵力共一萬六千余,除去邊軍與京畿駐軍,沒有其他軍隊能與我們有一戰之力。”

“還有叛軍。”樓喻一臉認真。

霍延:“……”

他不由失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殿下在京城都能攪風雨,何必擔心叛軍?”

樓喻:“皇帝和朝臣尚需戴著面,只要我的面不比他們差,我就不一定會輸。而叛軍,他們什麼都沒有,只有一條命。”

與人過招,他不懼;但與人拼命,他做不到完全冷靜。

霍延此時此刻,終于明白樓喻的心結所在。

眼前這人,擔心的是慶州百姓到傷害,他不愿看到他們流犧牲,所以他拼了命地要將慶州城變堅壁固壘。

他怎會……如此可

“殿下,我也只有一條命,我不怕。”

他這麼想,也便這麼說了。

的春風拂過耳畔,樓喻怔然著他,,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在我死之前,定會保慶州城安然無恙。”

霍延如是說。

年統領的話,猶如一柄利劍,倏然刺樓喻的腔。

巍然劍瞬間斬滅深埋心底的憂慮,強勢注無窮無盡的悍然無懼。

灑滿上,暖洋洋的。

樓喻不自出右手。

“我信你。”

霍延手與之握,握住了指間那一縷,輕且堅定。

“定不負君心。”

第五十八章

已知方煥之子方臨要來,樓喻便吩咐下面人切關注。

然而,等了半個月都沒見人影。

不會路上真出什麼事了吧?

樓喻索不再管,將心思全部放在城建上。

自姚金從西域買回棉花,樓喻便同行商合作,花高價從他們手上收購棉花,只要他們能買來,樓喻就全都要。

棉花尚未傳至大盛,是以本沒人知曉棉花的用

行商只負責買貨運貨,反正慶王世子不會了他們的錢。

他們都有自己的渠道,很快,樓喻就收購了不棉花。

他讓紡織廠將棉花全都織棉布,接著開始了營銷模式。

“哎,你們聽說了沒?新城紡織廠出了新規定,只要去那兒買布,就能拿一個添頭!”

“什麼添頭?”

“說是免費贈送一塊棉布!”

“棉布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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