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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頻文裡的惡霸炮灰》123

就算要簽他也愿意啊!

能讓知府心甘愿打板子的,天下有幾個人能做到?!

這麼的大,只要抱上,那何止耀門楣!

馮二筆皺眉:“你不愿就算了。”

姚金:“愿意!小人愿意!”

識時務者為俊杰。

他立刻跪下磕頭。

“那就走吧。”

姚金起,在知府鬼哭狼嚎的痛中,綴在四人后,大搖大擺地走出衙門。

他覺得這一幕場景,格外地夢幻。

大概這一輩子都忘不了。

為免夜長夢多,回客棧后,樓喻吩咐姚金洗漱干凈,換服,便攜眾人趕往鴻運碼頭,重新登船起航。

姚金長得喜慶,洗干凈后,瞧著也不賴。

他戰戰兢兢跪在樓喻面前。

他雖不知樓喻份,但知府都那般卑微,可見眼前這份有多貴重。

樓喻單刀直:“你從哪弄來的白云花種?”

“回公子,小人之前跟著商隊去了一趟西域,從那兒得來的。”

樓喻心中大定。

等回慶州后,他就組織商隊,專門走一趟西域。

*

行船實在無聊,樓喻便吩咐人做了一副軍棋。

現代軍棋的棋子是司令、師長、團長等這類稱謂,他就換大盛的同等軍職,再把地雷改陷阱。

霍延雕刻功夫又快又好,依照樓喻的吩咐,很快完一副棋。

軍棋考驗的是執棋人的戰和心理,對訓練人的思維能力和心理素質大有裨益。

樓喻來大家,跟他們講解了軍棋的玩法規則,問:“誰想試試?”

“我!”楊繼安率先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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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聽樓喻講述時,他就已經躍躍試。

這種棋法可真有意思!

樓喻教給他們的是暗棋的玩法。

暗棋中,布局的巧和沉穩的心理是關鍵,相當考驗人的大局觀和細心程度。

他在現代玩過很多次,對規則把握練,不過一會兒,便攻得楊繼安丟盔棄甲、潰不軍。

楊繼安懊惱地摳著腦門,眉頭皺得跟什麼似的。

“還有誰想玩?”

樓喻笑看霍延,“你來?”

霍延在他對面利落坐下,雙方開始布局。

有時候不得不承認,天才和普通人之間是存在不可逾越的鴻的。

樓喻自詡是個普通人,他的優勢不過是接過現代相對先進的教育,不過是提前掌握了軍棋的規則。

可這樣的優勢,在霍延這樣的天才面前,竟如此不堪一擊。

第一局,樓喻險勝。

第二局,霍延險勝。

第三局,樓喻被霍延碾

他暗嘆一聲,果然是業有專攻,跟這種天生的將才比布陣技巧,那可真是自取其辱。

雖然想得開,但樓喻還是不可避免地面沮喪。

霍延適時道:“殿下如何想出這種棋法?很有用。”

“是啊,我覺得可以在軍中推廣,讓將士們都學一學。”楊繼安不余力地附和。

馮二筆更不必說。

在他眼里,就沒有誰能比得上他家殿下聰慧。

樓喻被他們逗笑,心中挫敗倏然消散。

而今霍延是他的人,他的人有這般能耐,他應該為之自豪才是。

“這可不是我想出來的,”樓喻起讓位,“你們繼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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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繼安聞言,迫不及待坐到霍延對面,笑嘻嘻道:“霍統領,請多指教。”

小孩輸了一局又一局,卻毫不見頹喪,反而越挫越勇。

他學習能力很強,輸了幾次后,跟霍延學到不,并舉一反三,加上自己一些奇特的思路,有時甚至能和霍延陷膠著之地。

樓喻坐在一旁,笑瞇瞇地一邊喝茶一邊觀戰。

軍棋很快在船隊中流傳開來。

大家待在船上這麼多天,實在太過無聊,又是一群軍漢,對軍棋這種玩法很是喜歡,閑暇時便自己用木頭做了不棋子玩。

抵達慶州前一天,河上下起了雨。

眼看就要冬,天氣越來越寒。細的雨落在河面上,泛出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從前日起,樓荃就經常站在甲板上眺慶州的方向。

今天下雨,樓喻怕無聊之際又想東想西,便拉著講慶州如今的模樣。

樓荃其實這些天聽了一耳朵,不管是馮二筆還是楊繼安,說起慶州府如今的變化,都是滔滔不絕口若懸河,夸贊阿弟的話三天三夜都講不完。

由衷到自豪。

樓喻跟保證:“阿姐,等回去,我就燒一盤土豆給你吃!”

樓荃笑容溫婉,正要答話,艙外忽然傳來嘈雜哄鬧聲。

“二筆,去看看怎麼回事。”

馮二筆跑出去,片刻后回來,旁還跟著霍延。

霍延神鎮定:“前面河道有船隊擋了去路,等靠近再去涉。”

“我去看看。”樓喻起,“阿姐你待在這,不要出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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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小心。”

樓喻出了艙室,見不遠的船隊確實行速緩慢,且有幾條船并排而行,導致他們這邊船無法通過。

船隊共有八艘船,其中三艘大船,三艘中型船,還有兩艘小艇。

配置倒完備。

對方顯然也看到他們,艙室涌出不人,全都居高臨下,虎視眈眈。

蔣勇得霍延囑咐,高聲問道:“前面的兄弟,能不能挪一下道啊?”

總不能一直慢吞吞跟在人屁后頭吧?

明明船那麼大,卻行得這麼慢。

樓喻觀察到對方船只吃水很深,估計船上運載的貨很重,所以速度相對較慢。

應該是個財大氣的船幫。

對面走出一人,材高大壯碩,胡須濃,一匪氣。

他打量樓喻等人,嗓門洪亮道:“你們要是不急,就跟在后頭,咱們給你們開道,哈哈哈哈。”

這就是不想挪的意思了。

蔣勇抱拳:“我們確實有急事,還請壯士行個方便!要是能借個道,一切好說!”

“什麼好說不好說?”大漢掌在欄桿上重重一拍,“擱這瞧不起誰呢!”

蔣勇急道:“不是這個意思!這位壯士,咱們確實有要事,要是兄弟們愿意借個道,我等一定激不盡!”

“老子需要你激?”對方本不買賬。

蔣勇無奈,只好向霍延求救。

霍延上前一步,面平靜道:“那要如何,你們才肯讓道?”

姿拔,舉止頗有行伍之風,行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懷武藝,且一定是個高手。

對面那漢子見獵心喜,卻故作鄙夷:“你們有什麼資格讓咱們讓道?老子就不讓,你能咋地?”

霍延眸陡深。

“蔣勇,替我取箭來。”

蔣勇一愣,旋即一喜,忙不迭去艙室取了弓箭來。

兩船相隔有百步遠,再加上斜風細雨影響,準頭很難把握。

那漢子見狀,不由哈哈大笑起來:“你要是能中咱這船上的桅頂,老子你爺爺!”

其余船員皆嘻嘻哈哈笑起來。

他們所在這艘船是中型船,前頭還有大船。

大船的桅桿頂端比中船要高,但距離樓喻他們就更遠了。

霍延張弓搭箭,神凜然。

從樓喻的角度看去,年統領眸堅毅,竹。

只聽“咻”的一聲,箭尖穿雨幕,閃電般劃過長空,如鳴電掣,風行電擊,于河風中,穩穩釘在大船的桅桿頂端!

長久的沉寂后,蔣勇等人驟然發出雷鳴般的歡呼聲,甲板上掌聲如雷。

霍統領放下長弓,氣定神閑,忽而轉首看向樓喻,眼底著幾分期待。

了他的鬢發,有一綹在頰邊,卻毫未損其發英姿。

可謂是鷹撮霆擊,銳不可當!

樓喻心臟猛地劇烈跳一下,旋即恢復如常,仿佛什麼也沒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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