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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頻文裡的惡霸炮灰》88

鑒于盛朝尚未廣泛應用此,認為此雖肖似黃金,但無甚用,便稱其為“愚人金”。

樓喻知道這件事,得益于那些游記。

他后來又派暗部去宜州打探,了解黃鐵礦集中區域后,便一直計劃如何將此礦收囊中。

若他大肆購買,定會引人生疑。

無法跟宜州府衙做易,那就只能劍走偏鋒,跟這位義王打打道了。

義王能差點掀翻府衙,想必對上宜州府也有一定的抗衡之力。

若是能說義王拿下黃鐵礦,再從中斡旋做易,應該比府更容易些。

而若是義王聲勢大,朝廷對慶州的關注自然會很多。

或許還會就近派兵增援,如此一來,他更有名目滲宜州。

“蔣兄弟!”鄭義扇般的大掌拍在蔣勇肩上,指著面前的寨門,得意洋洋道,“這里面就是咱們的明堂,你們都可以當自己家,哈哈哈哈!”

眾人:“……”

明堂?這位義王也太猖狂了吧!

不過就是個土匪窩,竟堪比明堂。

二百人總不能呼啦啦都進“明堂”。

鄭義皺眉看向蔣勇后,道:“蔣兄弟,你這些兄弟不如暫且下去歇息,你放心,我一定讓人安排好!”

蔣勇笑道:“好說好說,不過得留兩人在邊。”

他說著,似有若無瞟了一下鄭義邊的兩人。

鄭義以為蔣勇不愿被自己比下去,不暗自嗤笑,面上很熱:“那是自然,總得留兩個伺候的。”

“可不是伺候!”蔣勇笑瞇瞇道,“咱就算打家劫舍,也得有個軍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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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極是極。”鄭義點頭附和。

蔣勇遂看向樓喻和霍延,神略微激道:“軍師,一同去明堂坐坐?”

他原先只是府兵營里的小卒,若非樓喻整頓府兵營,若非霍延提拔,他定無出頭之日。

他對世子殿下是忠誠敬畏,對霍延則是崇敬拜服。

樓喻和霍延一并走出。

鄭義驚訝:“兩位軍師?”

“鄭兄誤會了,”蔣勇解釋道,“一位是軍師,一位是軍師的護衛。”

護衛?

鄭義等人更懵了。

什麼人才會用護衛,那必須得大戶人家啊!

他們定睛細看,只見樓喻細皮,眉眼清俊靈秀,又見霍延相貌英俊,姿拔,確實像是大戶人家的爺和護衛。

鄭義面微變,厲目凝視二人。

霍延不著痕跡擋住樓喻,樓喻卻轉到他前,拱手道:

“鄙姓郁,本是江州富商之子,卻一夜之間家破人亡,只因府與對手勾結,害我郁家滿門!在下求救無門,遂落草為寇,只求報此仇!”

他神淡淡,卻字字泣,聽得人心神震

鄭義正道:“這些貪污吏如此可恨!郁先生,請明堂,與我一同替天行道!”

幾人便同“明堂”。

立刻有嘍啰搬座倒酒,迎接新員。

鄭義坐在階上主位,居高臨下,另兩位分列左右下首。

樓喻三人自然位次更低。

這鄭義明顯沒將他們放在眼里。

樓喻主出擊:“敢問義王,當日差點攻陷府衙,因何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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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就提敗績,鄭義面一沉,正要開口。

樓喻又道:“在下猜測,非義王不夠悍勇,而是府兵占了上風。”

方才那些弓箭手用的都是竹制的弓箭,嘍啰們手里拿的是木鋤頭之類的,對上府的鐵,自然討不了好

鄭義面稍緩:“確實如此。”

府把控鐵,若非他本就是屠戶,大概連把殺豬刀都沒有。

樓喻繼續蠱:“義王若想壯大聲勢,必須要增強軍備力量。”

“郁先生不妨說說看。”鄭義瞇著眼打量著他。

樓喻毫不怯:“沒有鐵,咱們可以自己造!”

“說得輕巧!”右下首的男人蔑笑一聲,“不愧是大家族養出來的貴人,實在天真!”

“就是,造鐵不是上下皮子一就能造出來的,鐵從哪來?”

樓喻反問:“這世道,還有用金銀買不到的東西?”

所謂世金銀盛世玉,在世,除卻糧食,金銀是最有價值的。

那人嗤笑:“錢又從哪來?總不能劫銀吧?”

“我有一法,”樓喻不理二人,只看向鄭義,“不知義王愿不愿聽。”

鄭義:“郁先生請講。”

那二人皆翻白眼,覺得樓喻就是在吹牛皮。

若他真有法子致富,何至于落魄至此?

樓喻神淡淡:“義王可知,一個人若盡榮華富貴,他還有何求?”

“你到底要說什麼?”鄭義有些不耐煩了。

“他想長生。”

鄭義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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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喻繼續道:“義王可曾聽說過煉制長生不老丹?”

“確實聽過。”鄭義道,“尤其是一些權貴,很喜歡找道士煉丹。”

樓喻適時道:“江州此風盛行,甚至有富商特為此建道觀,筑丹爐,招攬培養道士煉丹,爐火日夜不熄,所需原料更是不計其數。”

“那又如何?”左下首翻了個白眼,“他們求長生不老丹跟咱們有什麼關系?難道是要我們去搶他們的閑錢?”

鄭義面不悅,覺得樓喻是在拿他尋開心。

樓喻哼然一笑,長嘆一聲。

“你這是何意?”

那兩人拍案而起,怒目而視,差點就要手。

樓喻朗聲道:“我是笑你們白白占了一個金窩而不自知!”

他擲碗于地,清脆聲撞在三人耳上,震得他們心臟砰砰作響。

金窩?

什麼金窩?!

鄭義氣:“你說清楚點。”

樓喻卻兀自正襟危坐:“義王,我等奔波勞累,可否暫且歇下?”

他這般作態,鄭義三人自然知曉他在拿喬,心中雖不悅,但“金窩”二字著實勾起了他們的貪念。

倘若這位郁先生所言為真,那他們合該先捧著他。反正人已經在三斤坡,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

鄭義遂大笑:“郁先生所言極是,來人,快上好酒好菜!三位兄弟得先填飽肚子才好歇息嘛。”

片刻,酒菜上桌。

都是一群流匪,哪能烹飪出味佳肴?而且這些餐著實臟污,一點也不講究,樓喻實在不愿筷。

他忽然眉心一皺,往旁邊倒去。

霍延嚇一跳,連忙接住,見樓喻朝他眨了一下眼,遂會意道:

“義王,我家爺自小弱,家中變故后又勞碌奔波,便落下了病,能撐到現在已是極限,在下先扶爺去歇息,得罪了。”

鄭義三人對視一眼,他們暫時可不能失去“金娃娃”!

“也罷,你扶你家爺下去好生歇著,蔣兄弟同咱們共飲!”

霍延便攙著樓喻起,在嘍啰引導下,來到一茅草屋前。

樓喻:“……”

怪不得宜州叛軍沒氣候,茅草屋能干得過府城城墻嗎?

裝備不是一個量級的。

那二百個府兵也都住在這附近。

馮二筆幾人看到他們,連忙迎上來,關切問:“爺怎麼了?”

幾人簇擁著進屋。

關上門窗,樓喻立刻生龍活虎,問:“大家一路上坡,可都記住了路線和地形?”

除了孫靜文,其余人都搖頭。

繞來繞去的,還有那麼多陷阱,誰能記得住?

正因為此,鄭義等人才放心大膽地帶他們上山。

霍延道:“我記得路。”

樓喻豎起大拇指,這位也是個神人。

他道:“今夜咱們會在這住下,大家都小心為上。若是有機會,多觀察三斤坡崗哨暗樁,有多,什麼時候換防,都要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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