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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頻文裡的惡霸炮灰》11

怎麼會?怎麼會?他藏得這麼,殿下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林三八臉煞白,抖道:“不、不認得。”

“哦,”樓喻輕笑,“不認識就好,這樣我也不必看在你是王府老人的份上手下留。”

什麼手下留?殿下到底要做什麼?!

未知才是最可怕的,林三八越想越驚恐,他看著樓喻轉離開的背影,思及不到兩歲的兒子,不知哪來的勇氣,驟然大吼一聲:

“求殿下饒他們一命!”

堂堂慶王世子,想要取他們螻蟻的命簡直輕而易舉,甚至無需任何理由。

林三八是真的怕。

他心生貪念,又不敢將錢藏在府中,只好在外頭找了個相好,還生了一個男孩。

那些錢,他是打算都留給兒子的,他不希兒子跟自己一樣,一輩子只是個下人。

他娶妻生子不敢去府衙登記,只好讓王五娘立了個戶,以孤兒寡母自居。又出錢替王五娘尋了個營生,好讓他們的孩子無憂無慮長大,甚至還能讀書考科舉。

他是采買,平時出府的機會多,還能時不時照顧他們母子。

這件事除了他和王五娘,沒有第三個人知曉。

如今眾目睽睽之下,突然被捅出來,林三八只覺晴天霹靂,渾似在噩夢中。

樓喻語調冷冽:“林三八,你三年來貪墨府中約五千七百三十兩銀子,你該死。”

“但念及舊,死罪可免,令杖責四十,逐出王府,查抄所有貪墨銀兩。”

林三八癱在地。

這已經是樓喻寬大理的結果了。

事畢,樓喻領著馮二筆和馮三墨回到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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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馮二筆依舊憤憤,不道:“雖然林三八賬面做得巧妙,不易讓人察覺,但馮管家亦有失察之過,你爹來見我。”

馮二筆瞬間萎靡:“……是。”

他離開后,樓喻看向馮三墨:“立刻帶人搜查王五娘家,所有貪墨銀兩全部帶回,置我的私庫。”

馮三墨領命退下。

屋里只剩他一個人,樓喻了長長的懶腰,倚靠在榻上,愉悅抖

五千七百兩!

他終于有錢了!

第九章

懲治貪奴一事,不可避免地驚了慶王妃。

慶王妃匆匆來到東院,正好與馮管家在院外遇上。

馮管家恭敬行禮。

不等他起,王妃冷聲道:“一個小小的采買就貪了那麼多銀子,馮全,你太讓我失了。”

這些年,慶王府都由馮全管理,慶王完全不通俗務,王妃也只喜歡練武,馮全是他們信任之人,未料竟出了這麼一個大簍子。

雖說這并不能完全怪罪馮全,畢竟馮全一個人管控全府上下,總有照顧不到的地方,但他確有失職之嫌。

馮全認錯態度極為端正,慶王妃也不好多說,只道:“既然世子尋你問話,你便同我一起進去。”

見到王妃來,樓喻立刻起相迎,讓人奉茶伺候。

“娘怎麼來了?”

慶王妃脾氣直爽,“府里出了這麼大的事,你也不告訴我,怎麼就自己出面?要是被那刁奴傷了可怎麼辦?”

慶王妃前頭生了兩個兒,都嫁到外地,如今僅樓喻一個幺子承歡膝前,如珠似寶地寵著,生怕出了什麼事。

樓喻暗嘆,雖然王妃和現代的老媽容貌脾相同,但觀念還是有些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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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現代,樓喻上頭也有兩個姐姐,兩個姐姐都是相當優秀的,家里人雖然寵樓喻,但不是毫無原則的。

可是在大盛,兒和兒子的差別太大。原生下來就注定為世子,是整個王府捧在手心里的人,導致所有人都毫無底線地寵著他。

心看不起兩個姐姐,跟兩個姐姐的關系相當冷淡,連話都沒說幾句。

也因此,原腦子里對姐姐沒什麼印象,樓喻也無從得知兩位姐姐的模樣和

“娘,我長大了,想為娘分憂。”樓喻趕轉移話題,“既然馮管家來了,我想問他幾句話。”

慶王妃又心疼又,不再多言。

要不是忌憚陛下削藩,的兒子也不至于被養得不通文墨。世子無能,才能讓京城那位放心。

但見樓喻如此懂事,王妃與有榮焉。

樓喻不知他娘心中復雜緒,問馮管家:“今日林三八一事,你可聽說了?”

馮管家立刻表明立場:“林奴貪婪,若非殿下仁厚,他豈能逃死罪。此事小人也有過,請殿下責罰。”

他直接跪下請罪,跟上次見面比,態度迥異。

樓喻點點頭,“的確該罰,不過你為王府勞多年,念及舊,我允許你戴罪立功。”

“請殿下吩咐。”

樓喻道:“林三八不愿被奴籍束縛,可見心有不甘。府中如他一般不在數,你去召集所有奴仆,告訴他們若有想離奴籍的,均可用錢換取賣契。”

慶王妃言又止,思及不能在下人面前駁了樓喻臉面,遂忍下。

馮全想了想,問:“殿下認為多錢換取賣契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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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年數算,一年一兩。”

當初迫不得已賣,如今攢了一些錢,想恢復自由的仆役一定大有人在。

馮全恭敬應下。

他走之后,慶王妃不由道:“喻兒,你若放走那些奴仆,咱們府中無人做事怎麼行?”

樓喻擺事實:“府中無需這麼多人。像林三八這樣的不在數,我沒那麼多力去管,不如放那些心大的出府,還府上清靜。”

“可王府仆役裁減,怕是會被人笑話。”慶王妃想的還是王府臉面。

樓喻笑道:“娘,咱們不怕被人笑話,就怕別人不笑話。”

“……”

慶王妃忍不住他的臉,沒好氣道:“罷了,都隨你。你長大了,以后王府都由你管。”

十三歲都是可以議親的年紀了,慶王妃覺得兒子早日接管王府不是壞事。

想到議親,便道:“你也不小了,若有合適的小娘子,娘幫你娶回府……”

“娘!”樓喻有點頭大,“此事以后再說,我不想這麼早議親。”

他還未年啊!

慶王妃拗不過他,又說了一些閑話,這才離開東院。

王府要放仆的消息傳開,瞬間引燃整個仆役圈,荒院的幾個人也得了消息。

阿紙跟阿硯最,只能問他:“你想不想離開?”

阿硯果斷搖頭,“我不去,跟著殿下好的。”

阿紙不說話了。

阿硯猛地反應過來,瞪大眼,“你不會想走吧?你傻了!你出去能干什麼?是有吃的還是有住的?”

“可、可我覺得……”阿紙抿著沒能說完。

他覺得在這里沒有價值和意義。

阿硯顯然不理解他,“咱們有吃有喝,還不用干重活,你有什麼不滿意的?”

阿紙的腦門,恨鐵不鋼。

阿紙本就不太堅定,被他這麼一,勇氣全都沒了,再也沒提離開一事。

名單統計好后,看到一個又一個悉的仆役離開王府,阿紙心里很不得勁,魂不守舍的,有次倒茶差點燙到手。

經過幾日,王府又恢復平靜。

樓喻數著那些奴仆的贖錢,心里止不住地高興,這又是一筆進項啊。

放仆政策后,府中的奴仆由原先的一百多,簡到現在的六十多人。

這六十多人里,還有朝廷的耳目在。

樓喻眉心。

“殿下因何煩憂?”楊廣懷優哉游哉地品茶下棋。

樓喻嘆道:“人多,眼雜。”

他不可能一直坐以待斃,什麼都不做。但想要蒙蔽朝廷的耳目,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楊廣懷住府中,一直在觀察樓喻的行事作風,對他想做的事約莫猜到幾分。

他雖不知天命之人是誰,但目前看來,眼前人不論份還是抱負,都是最為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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