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運轉無名功法,掐訣一揮,試圖召喚火槍飛起,火槍卻毫無反應,任憑他如何加力,都沒有飛起的跡象。
“看來這火槍果然是法,需要辟穀期的修爲才能催。”沈落沒有再繼續嘗試,將火槍拿在手中揮舞了兩下,槍尖劃過旁邊石壁。
燃燒的槍尖輕易在石壁上留下一道焦黑的痕跡,堅的巖石在火槍面前,脆弱的彷彿泥一般。
“不錯,不錯!”
沈落大喜,將火槍拿到前細看。
一人的炙熱從槍頭散發而至,烤得他麪皮有些發疼,好像面對燒紅的鐵塊一樣。
他手臂一,火槍化爲一道紅,刺向了前方石壁。
“嗤”
火槍近半槍沒石壁,只留一小段在外面。
“不虧是法,雖然只催了一點表面威能,就能有如此厲害的破壞力!”沈落手臂用力,將火槍“唰”的一下又了回來,忍不住哈哈一笑。
單論攻擊力,此刻的火槍已經超過了那劍俠客所給的符叉。
他法力本就不多,沒有催火槍太久,很快將其放下,又拿起了那桿晶瑩寒槍。
寒槍通雪白,冰冷,雖然沒有注法力催,周圍仍舊有一層白濛濛的寒氣,看起來異常絢麗。
這幾件東西里,當數這桿晶瑩寒槍最爲華麗了。
沈落將寒槍拿在手裡把玩了一會,緩緩將將法力注其中。
和剛剛的火槍不同,他剛剛將法力注進去,寒槍上立刻騰起一層明亮的白,一寒氣立刻擴散而開,使得周圍溫度爲之一涼。
沈落面上略微驚訝,很快便明白過來。
他修煉的無名法訣乃是水屬,和這寒槍頗爲契合。
之前那桿短槍乃是火屬法,和他的法力屬相剋,催起來自然就會費事一些。
想明白這些,沈落對這桿和自己法力契合的寒槍更加喜了幾分,運足法力注其中,晶瑩寒槍散發出的白立刻盛大了倍許。
附近溫度再次大將,空氣中泛起一層白霧氣。
沈落手臂一揮,寒槍化爲一道白,刺在附近石壁。
“噗”的一聲輕響,晶瑩寒槍的槍頭刺進石壁數寸便停了下來,但附近的石壁上卻泛起一層白霜。
沈落越看這寒槍是越喜歡,卻也沒有繼續催此,將其放在了一旁,又拿起了那金繩,同樣注法力。
結果金繩上泛起一層明亮的金,但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變化。
“看起來像是件束縛類的法,也不知道效用如何。”沈落暗道一聲,將金繩放到一旁,目掃向最後那三柄暗紅短刃。
他捧起一柄短刃,將法力注其中,暗紅短刃立刻懸浮而起,散發出一層暗紅芒。
“去!”
沈落掐訣一點,短刃立刻向前飛而出,瞬間越數丈距離,“噗”的一聲釘在了石壁之上,沒至刀柄。
他掐訣一招,暗紅短刃立刻從石壁上躍出,飛而回,停在他前。
“這短刃控起來,可比那符叉容易多了。”沈落心中暗道。
方纔他控這柄短刃,就有種如臂使指之,完全不像之前縱那符叉,戰戰兢兢,一個不小心,符叉便會失靈墜落。
沈落有些不敢相信,再次掐訣控短刃,讓其在周盤旋飛舞,上下騰飛,好像在指揮自己的手臂一樣,輕鬆無比。
他法力不多,經過接連嘗試,已經見底,便收回了短刃。
“奇怪,我控符怎麼突然變得這般容易了,還有之前和那狐妖戰鬥時也一樣,使用控水之容易程度遠超現實中,還有小雷符……”他心中疑,但也沒有細想,將短槍,金繩,短刃等盡數收起,目一瞥吳破甲的,又將短槍等放下。
“吳統領,你被妖附而死,曝不詳,我助你土爲安,便算是拿你這幾件法的報酬吧。”沈落抱起吳破甲的,放進旁邊一個大坑。
就在此刻,“啪嗒”一聲,一個布包從吳破甲上掉落下來。
“咦,這是何?”沈落先將吳破甲放下,然後拾起那個布包,打開一看。
布包裝白,藍,黃三個藥瓶,白藥瓶上合標籤,上面寫著“辟穀丹”三個小字。
“辟穀丹!”沈落眼睛一亮。
春秋觀中是有這種丹藥的,他從白霄天那裡聽過,據說服用一粒便可一日不飢,比起吃五穀雜糧還要好上許多。
沈落打開瓶塞,發現瓶是一粒粒小指頭大小,白的丹藥,足有數十粒之多,一丹藥的清香撲面而來。
他落到這地底窟不知已經過去多久,肚子正好有些,便直接倒出一粒,仰頭服下。
以他對丹藥的研究,只聞這藥氣便知道乃是有益無害的丹藥,所以纔敢放心服食。
丹藥腹即融,化爲一暖氣瀰漫而開,肚的覺頓時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輕微的漲滿之。
“不錯,果然是靈丹妙藥。”沈落心中暗喜,將瓶塞塞好。
另外兩個藥瓶上沒有標籤,沈落分別將瓶塞打開後,發現藍藥瓶是一枚通瑩藍的丹藥,拇指大小,散發出一濃郁藥香,和辟穀丹的清淡藥氣截然不同。
而黃藥瓶裡則是兩枚銀灰的丹藥,帶著一略帶辛辣的味道。
沈落結合自己的見識閱歷,推測這兩種丹藥遠比辟穀丹珍貴,只是它們的藥效就不得而知了。
包裹裡除了三瓶丹藥外,還有四張符籙,一些銀兩,以及一塊紫腰牌。
四張符籙的其中兩張與暗紅短刃上灰符一樣,上面的符文澤鮮亮,顯然還沒有用到過,至於另外兩張符籙,一張是吳破甲先前用來破了三目妖狐幻的赤紅符籙,最後一張卻是一張金符籙,上面的符文頗爲玄奧,不知用途。
因爲不符籙都只有一次效力,且他如今法力見底,便沒有嘗試。
至於那些銀兩,他掃了一眼後便沒有理會。
沈落最後拿起那塊紫腰牌,腰牌的一面銘刻了一副虎頭圖案,另一面卻是兩個篆字“定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