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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暴君的男人》79

“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我已經找到了帶他離開的辦法,即使你把他藏起來,只要他心念一,我就可以隨時帶他離開。”

方天灼眸中劃過一抹明了,角微微上揚:“朕知道了。”

何問初站直皺眉,卻聽他又道:“兄長可還有其他吩咐?”

兄長?

這男人怎麼突然變臉?

何問初忽然想到什麼,臉變得很難看:“方天灼!我警告你,如果你欺負他,我一定會殺了你。”

“兄長多慮,朕寵他還來不及。”方天灼難得放低姿態,溫聲道:“若無其他事,朕便先去看箏兒了。”

何問初一口差點兒沒噴出來,他沉著臉離開,腦中突然響起一個聲音:“怎麼突然生氣?”

“被他看出來了。”何問初道:“他清楚我在乎大箏,為大箏考慮,我對他態度不好頤指氣使,他不確定大箏怎麼看他,自然心有不安,可今天我沒忍住找了他,哪怕沒有明說,他也一定知道,大箏在我面前承認了喜歡他,離不開他,否則我一定不會如此鄭重其事找上他……這個王八蛋,居然能從我的態度里確定大箏的心意,我真應該再忍忍。”

那個聲音道:“也不一定就是壞事。”

“你懂什麼?!”何問初惱火道:“大箏跟他在一起,本能力格均于弱勢,如果上也不能高他一等,那就只能被他吃的死死的了。”

那聲音道:“你也是太擔心弟弟。”

“他如今必然也明白,我說找到方法帶大箏回去是在騙他,必須要抓時間了,否則何箏那個傻子,能被他啃的渣都不剩。”

方天灼制止了側人的通報,含笑披澤殿,一眼便看到坐在院子里撥弄琴弦的人。何箏也是上過音樂興趣班的,雖然對古琴談不上通,不過試音之后,哆瑞咪發嗦啦西還是能分辨出來的,雖然彈起來磕磕絆絆,但態度還認真,方天灼近他都沒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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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間忽然纏上一只手,何箏立刻扭頭,眼睛一亮:“陛下,您忙完了?”

“嗯。”方天灼的手覆上他的手指,聲道:“朕教箏兒。”

何箏心里疑,“陛下今天可是有什麼喜事?”

“朕方才見到兄長了。”

“兄長……”何箏一愣,驀然驚喜:“陛下,陛下說的是我哥哥?您他兄長?”

方天灼他的,心愉快:“皇后的哥哥,自然是朕的兄長。”

第69章第 69 章

何箏被他手把手教著琴, 下意識去看他因為心好而和起來的俊臉,那側近在咫尺,賞心悅目極了。

他忍不住親了一口, 接到方天灼的眼神,道:“您剛才的樣子像極了我的夢中人。”

方天灼一秒不高興:“夢中人?”

何箏一本正經的道:“我經常夢到有一個長的跟您一模一樣的人,夢里對我百般呵護,溫和寬容,知道我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 凡事愿意跟我有商有量, 把我的哥哥當哥哥,把我的爹娘做爹娘……您干嗎這麼看著我?”

方天灼的眼神從不悅到疑到了然再到忍俊不, 輕輕用額頭撞了一下他的, 篤定道:“朕就是箏兒的夢中人。”

何箏轉眼珠兒:“您害不害臊。”

“那夢是箏兒做的, 話是箏兒說的, 朕為何要害臊?”

“您這麼急著做我的夢中人, 也不看看自己對不對的上號。”

方天灼沉思的模樣在何箏看來有點兒傻乎乎,他一下子笑出聲, 手抱住方天灼的脖子, 聲道:“別想了,說的就是您, 我知道, 您一定會變我喜歡的樣子, 讓我越來越喜歡。”

方天灼心好的好是顯而易見的, 至他不會突然發脾氣,弄的人人自危,也不會因為一點點小事就要把人拖出去砍了,挑戰何箏與他截然不同的三觀。盡管他有時候說話還是會惹何箏生氣,可何箏也清楚兩個人之間的三觀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磨合好的,愿意讓他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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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何箏到幸福的是,方天灼再忙都會記得他孕期辛苦,過來親自幫他按哄他睡,之后再返回前廳批奏折。

宮燈高懸,南門良站在門口看著剛剛為何皇后按完正細心掖被子的皇帝陛下,恍惚覺得這人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陛下了,至在何皇后跟前不是了,如此微,與朝堂殺伐果斷,冷戾殘暴的男人形了鮮明對比。

說句實話,他是真的看不出來這個何皇后有什麼值得喜歡的,他一直以為方天灼如果不三妻四妾,應該會選擇一個跟他一樣頂天立地能力超群的人做為終,可何箏,他顯然不是。

他這樣的人,應該是后宮三千的其中一個,而不配得到陛下的獨寵。

他唯一特殊的地方大概就是他上那的生氣,頑強的像只野草,一腳踩下去,倒了,可等那只腳離開,他還能再巍巍的立起來。

可夾之中求生的人太多了,陛下怎麼就偏偏看上了這麼一個……草包了呢。

思來想去,南門良覺得估計是因為他長得好看,人間難尋。

方天灼坐了片刻,等人呼吸平穩,緩緩湊過去吻了吻那微啟的

他從床前離開,南門良立刻跟上,先將桌前的燈撥亮,然后恭敬的跪下來研墨。

“這幾日天涼,讓尚坊多做幾套保暖的裳盡快送過來。”

“按例做的這兩日便好了,可要多給皇后做幾套?”

“嗯。”方天灼忽然想到了什麼:“朕去年獵的白貂,你明日去找出來,看能不能做套披風給皇后。”

“哎。”

“地暖也提前燒上吧,他今日便吵著冷。”

“奴才記下了。”

這里的天氣比現代要冷的早,也冷的多,何箏一大早醒來,方天灼一如既往不在邊,他裹著被子蜷起子,忽然察覺今日比昨天好像暖和了一些,試探的拉開床幃探出腦袋,便發覺床前的小階梯上鋪上了厚重的虎皮地毯,他要穿鞋的腳緩緩踩了上去,這皮顯然是理過的,腳心乎乎還熱騰騰的,他立刻朝外看了看已經枯黃的樹葉:“今天怎麼好像暖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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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意立刻笑道:“陛下昨兒半夜命人把地暖燒上了,這往日的養心殿啊,可是要到十一月下旬才會燒的。”

何箏忍住上揚的角,道:“是嗎?”

“可不是,這如今天底下誰不知道咱們陛下疼何后呀。”南菁進來的時候抱著幾套送來的裳,抖開細心的檢查了一番,道:“陛下還擔心您整天呆在屋子里悶壞了,著趕把厚裳做出來,希您多出去走走呢。”

大冬天的,朝哪兒走去。

何箏個腦袋都嫌冷的慌,裳來了他也沒舍得出有地暖的屋子。

太醫院從他們回宮就開始固定時間過來診一次脈,這日給出了預產期,約莫大半個月后,何箏數著日子,著肚子,忽然憂心忡忡。

他腦子里反復重現一個問題:我會不會難產而死?

哪怕他知道這樣想不好,可自己本控制不住這個想法,如果死了會回去嗎?還是去往下一個他不知道的世界呢?

這晚,方天灼難得不忙,提前上床與他同睡,半夜的時候,何箏卻突然開始夢囈,方天灼睜開眼睛,看他蜷著子,滿頭大汗,一只手抓著自己的服,立刻手拍他:“箏兒?”

何箏被喊了好幾聲才陡然張開眼睛,他瞳孔放大,眼睛泛紅,大口氣,顯然是被魘著了。

方天灼把他抱在懷里,手掌一下下著他的背部,等到他慢慢平靜下來,才開口問:“做噩夢了?”

何箏眼眶里盛不下的淚水落了下來,他在方天灼懷里,好半天才道:“我可能要死了。”

方天灼的心因為他的話微微一,低斥:“胡說八道。”

時值半夜,人本來就容易緒化,何箏的眼淚控制不住的掉,他覺男人的落在他臉上吻著他。

方天灼作溫,那淚水口咸,讓人心里發苦,何箏哽咽道:“我害怕疼,害怕死,我想活著,我想永遠陪著陛下。”

“箏兒,箏兒?看著朕。”他陷在噩夢中掙扎不出,方天灼只好捧起他的臉,道:“你不會有事的,朕會護著你,不會讓任何人帶走你,知道嗎?”

或許是他的話給了何箏短暫的安全,何箏點了點頭,被他哄著又睡著了。

何箏開始變得很焦慮,折紙鶴都無法平靜下來,這一日日的像是生命倒計時,他命人找來了很多書,查詢一些臨產案例,遇到不好的,他就忍不住套自己,遇到好的,他又想自己到底是個男人,肯定跟婦人不同。

太醫日診瞧出他力過大緒不好,將此事告知了方天灼,“眼看即將臨產,皇后這樣只怕不妥。”

方天灼不得不出更多的時間來陪他,可何箏只要看到他,就會立刻變得很委屈,眼淚止不住的掉。方天灼僵的退出去,過一會兒再看,他又恢復了平靜,他試探的走進去,何箏一看到他就眼淚洶涌。

方天灼:“……”

他不知所措,遲疑的退后想離開,卻見何箏主張開了雙手:“抱抱。”

方天灼眼神一,走過來被他抱住了腰,他低頭何箏的腦袋,突然被他在背上砸了一下,他懷疑何箏不是故意的,可接著腰部接著被他掐了一下,方天灼皺起眉抓住他的手:“箏兒……”

何箏被他推開,眼淚珠子不要錢似得掉,方天灼坐下來抹他的臉:“在生朕的氣?”

何止生氣,何箏這會兒咬死他的心都有,他一生之中所有的恐懼全部都是方天灼帶給他的,一年的時間,好像把一輩子的膽戰心驚全部經歷了,如今還要經歷最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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