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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暴君的男人》33

于是第三天,何箏就讓人端著自己吃的小零兒去找方天灼了。

南門良難得見到這麼識趣的何箏,一見他就樂的瞇眼:“善首大人來了。”

“我能進去嗎?”

“這會兒不,陛下正在與太師議事。”

“哦。”何箏只好在外面等,南門良溫和道:“善首大人可以去偏殿等。”

“沒事兒。”想討好得拿出誠意,這點兒道理他還是懂的。

兩人站了一會兒,南門良忽然道:“善首可還記得那日您墜崖的事兒?”

何箏心里一咯噔,不客氣道:“干嘛?”

“奴才沒別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何箏的錯覺,他總覺得現在的南門良對他恭敬了很多:“奴才只是想告訴善首,陛下舉世無雙,例無虛發,那日懸崖上空,他原本可以直接要了對方的命。”

何箏想到那空中飛人,心里驚疑不定,冷道:“那又怎麼樣。”

南門良微微一笑:“若非那日善首在看,陛下定會讓他濺當場。”

何箏陡然想到了那日方天灼殺人分尸,自己嚇到渾的事,他一時頭皮發麻,呼吸急促。

他不愿多想,“陛下還要多久?”

南門良也點到即止,他知道何箏只是想的簡單,而不是真傻,“善首若是站累了,可以先進去坐坐。”

何箏頭也不回的進了偏殿。

他不想去心方天灼心里在想什麼,如今他只是迫不得已留在方天灼邊。方天灼跟方天畫的恩怨早晚要解決,等他把方天畫弄死,何箏還是要離開他的。

坐到偏殿,他摘了紗帽,抓起爪朝里塞。

但南門良的話卻如影隨形,讓他心中涌起一膽寒和憤怒。

方天灼不殺那人,是因為擔心會嚇到自己?太可笑了,他怎麼不知道方天灼那樣的人還懂得為別人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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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門良這家伙十分明,說不準是看了自己的心,想讓自己心甘愿留在方天灼邊。

可去他的吧。

方天灼把他當小玩意兒一樣逗弄,難道還指地謝主隆恩?

這簡直是想給他洗腦!讓他變得像這個宮里的所有奴才一樣,麻木卑微,逆來順

“呸。”何箏把骨頭吐到了地上,眼神充滿著對封建思想的蔑視。

“何人惹得箏兒如此生氣?”方天灼的聲音忽然傳來,何箏立刻改了表,把手里剩下來的半截爪藏在后,站起來道:“陛下都忙完了?”

“嗯。”方天灼坐在另一邊的桌子上,道:“這是什麼?”

“鹵爪。”何箏趕坐下來,道:“膳房的大師傅真厲害,做什麼都那麼好吃,陛下快嘗嘗,我最近可吃了。”

方天灼看了看他油乎乎的,南菁從一側遞過來了一塊手絹,何箏立刻把抹了抹。

方天灼并未下手去拿,而是道:“賀將軍傳來書信,明日歸朝,信中特別提到了你。”

何箏瞪大眼睛:“他傷了嗎?”

“未曾。”方天灼道:“多虧箏兒事先提醒,賀將軍毫發無損。”

何箏頓時亮起了眼睛,兩邊角同時上揚,臉上的驚喜仿佛在說:我真厲害!

方天灼道:“朕倒是小瞧你了,竟還真能未卜先知。”

何箏矜持的道:“略通皮,湊巧蒙對了。”

方天灼又開始用那種眼神他。

何箏出手指撓了撓臉頰,慢慢的把沒吃完的爪拿出來在邊啃,不確定方天灼又在想什麼。

“過兩日,朕準備去一趟原馬府,箏兒若無事,便隨朕一同去吧。”

何箏立刻在腦子里搜尋原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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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有方天畫的一個窩點,方天灼這次去是為了親自引蛇出,重點打擊。但他記得去的時候不是現在,原著寫的是何箏懷孕三個多月之后,那個時候方天灼已經厭棄了對方,并且已經跟賀潤醉酒之后有了曖昧,這里應該是讓賀潤陪著一起去的。

最重要的是,何箏也是在他去原馬府的這段時間里,被何錦華找上,開始之路的。

何箏的心又止不住的跳

他的存在,真的在影響著原本劇,賀潤沒有傷,這次他還沒有懷孕就被方天灼帶著去原馬府,那麼……或許他并非真的必死?

而且,原馬府的劇里,方天畫的勢力因此而損失不小,換句話說,他離死亡又近了一步。

等方天畫徹底涼,他就可以放心離開方天灼了。

何箏立刻點頭,高興道:“好!我去!”

這時,一個宮人端著一尊玉走了過來,何箏一眼認出那雕刻的栩栩如生的東西時鶴,立刻驚喜的站起來:“我,我的腦袋……”

方天灼失笑,何箏淚目的把那尊鶴瑯抱在懷里,聲道:“多謝陛下。”

“可還有別的事?”

何箏搖頭。

“回吧。”

“哎!”

一路回到宮里,何箏立刻尋了個箱子把這東西裝了起來,然后換了好幾個位子藏,每個藏了幾分鐘都覺得不安全,最終是放到了床頭,準備讓它時時刻刻跟自己睡。

藏好之后,何箏賴在床上不想起了,時不時掀開蓋子算算自己的腦袋庫存。

還是滿的。

他的持續到第三天晚上,方天灼過來尋他,一進門兒就問:“幾日過去了,箏兒子可好些了?”

何箏:“……”

何箏在想,如果跟他科普自己每個月其實都有那麼三十幾天不舒服,腦袋庫存會不會直接砍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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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 29 章

如果把方天灼當智障的話,何箏什麼話都能說出來, 但問題是他不敢把方天灼當智障忽悠。

“好, 好多了。”

方天灼很喜歡抱他, 甚至喜歡聞他, 男人的鼻尖留在他的脖子上細細的嗅, 能聞到他皮里面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香味,這香味像是一個鉤子,可以輕而易舉的引男人上鉤。

何箏弱弱的脖子,道:“陛下,我們下棋吧?”

方天灼笑:“朕只想盡快跟箏兒生小皇子。”

何箏皺眉,他現在非常慌。

如果方天灼真的把這個當事兒做,那他真的很快就會下崽子啊!

他吸了口氣, 突然道:“我想給您看一樣東西。”

何箏被他放開,快步跑到桌子前把自己這幾天畫好的圖紙拿了出來,輕聲道:“這個是一種娛樂工, 麻將,我想做出來, 以后可以一起玩。”

方天灼挑眉, 看著上面四四方方之中不同的小圖形, 何箏又拿出來了一種圖紙,兩手撐著給方天灼看:“這個呢,撲克, 兩個人也可以玩的, 我們以后可以玩這個打發時間。”

他有些張。

這些東西是他這幾天深思慮畫出來的, 畢竟每次方天灼來找他都是為了干那檔子事兒,這樣下去他真的懷疑自己很快就會懷孕。如果能找到一些娛樂的話,這樣方天灼跟他做那種事的時間就會減,多也算減了些懷孕的幾率。

原本懶得搞這些是想跑出去,天大地大總有容,可現在,他必須要留在方天灼邊了,那麼就應該思索怎麼在宮里更好的生活下去。

方天灼還在凝著那些圖紙,似乎沒想通應該怎麼玩。

何箏又他,方天灼看到他指了指窗前圓盤里面的木制小方塊:“木頭我都讓順意準備好了,陛下……要不要跟我一起手啊?”

他眼中滿含期待,方天灼卻沉思不語。

不行,一定得哄他跟自已一起干,整天來了就上床算怎麼回事兒呢?

“陛下,其實我一直都想跟您一起做一下手工啊,什麼的……我不想,跟陛下只是單純的那種關系。”

方天灼抿,緩緩點了點頭。

何箏心雀躍,立刻跑了過去。

不知道外面怎麼傳的,反正現在何箏基本是要什麼有什麼,他要的木塊也沒經過南門良那里,就有人直接送來了,還都是上好的。

何箏綁了襻膊,白生生的胳膊出來,看架勢似乎準備大干一場,在窗前坐定,他舉起了尖銳的刻刀,道:“要是陛下不想手也沒關系,我自己來,我就是想跟陛下做一些……歲月靜好的事!”

方天灼眼睫,片刻才垂眸淡淡道:“按照圖紙上的花紋刻上就好了?”

“對!”何箏道:“你刻這個,這個六餅,我刻這個,七條。”

方天灼做事很認真,何箏拿著尖刻刀刮著木塊打醬油,眼珠子瞅他的側臉。

木塊就這麼一丟丟,刻慢一點就多耗一些時間,何箏的心思兒就沒真在這上面。

“好了。”方天灼把刻好的圖案拿給他,何箏一臉驚喜的接過來:“您刻的太好了吧!好圓!”

方天灼沒有理他的馬屁,重新拿了一個繼續刻。

沉沉的暗下去,宮燈紛紛掛起,屋已經不同于白日的亮堂。

盛裝品的籃子里慢慢多出來了幾個刻好的小木塊,全是從方天灼手里遞過來然后被何箏接力扔過去的。

何箏手里的那個七條還是只劃了一道。

方天灼忽然意識到不對,看向了他手里的小木塊。

何箏道:“您認真的樣子好好看,我一下子,就出神了。”

方天灼勾,似笑非笑:“朕刻幾個了?”

莫不是要我以后加班跟上他的進度吧……何箏弱弱的轉臉去品:“一,二……十七個了,陛下,您真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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