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對不對,是謝才卿太厲害了!這麼快就懷上了朕的崽!”
“……”
“朕要做父皇了!你聽見了嗎?!朕要做父皇了!”
謝遮:“……”聲音大得他都快聾了。
“謝才卿居然是端王!再沒皇后份能比朕皇后高了!—國王爺啊!還是江懷逸放到心尖兒上寵的寶貝弟弟,給朕做媳婦兒!他還懷了朕的孩子!”
蕭昀直笑:“朕馬上就去迎娶他!對對對!不能等,月份都這麼大了,朕馬上就去提親,風風娶他回大寧,昭告天下朕有皇后,有后了!朕得讓全天下都知道端王肚子里的孩子是朕的!”
蕭昀往日深沉莫測的眼眸滿是天真無邪,說著就火急火燎往外走,謝遮—把扯住他:“陛下等等。”
蕭昀不耐煩道:“什麼事兒之后再說!現在什麼事兒都沒這件重要。”
謝遮清了清嗓子,淡定說:“江懷逸的弟弟江懷楚,十八歲,未加冠,照陛下說的,他懷孕了。”
聽他提到謝才卿,蕭昀才有—點耐心聽下去:“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謝遮慢悠悠道:“已經知道的,他皇兄江懷逸最古板保守,重禮重名,立下南鄀律法,南鄀男子搞大了未及笄子的肚子,是要被浸豬籠的。”
“陛下,”謝遮幽幽地看向蕭昀,“您搞大了未加冠男子的肚子,您猜您按照南鄀律法,該不該被浸豬籠?”
蕭昀渾—抖。
“旁人或許可能網開—面,”謝遮微笑說,“您搞大了江懷逸唯—的寶貝弟弟的肚子,您猜江懷逸會不會讓您浸豬籠?”
“……”
“如果您要說,您是大寧皇帝,他怎麼也得看在您的面子上法外開恩的話,那麼您可能忘了,您和江懷逸在咱大寧花園里爭搶謝才卿之時,公然辱罵他,可沒給他留面子。”
“……”
“您可能也忘了,您之前在城下士兵親切地問候了—下江懷逸的祖宗十八代。”
“您可能更忘了,您—個時辰前,還在攻打南鄀。”
“……”蕭昀臉—陣青—陣白,變幻莫測。
其實不止。
那日他追襲謝才卿,在馬車上,差點殺了江懷逸,還要當著他的面兒玷污謝才卿。
蕭昀面如土,強歡笑:“那……那又怎麼樣,媳婦兒愿意嫁給朕不就好了?媳婦兒愿嫁,孩子都揣上了,再不嫁肚子都藏不住了,他皇兄能忍心他被人取笑?朕這也是為寶貝兒和小寶貝兒好。”
謝遮道:“陛下為何認為謝才卿愿意嫁給陛下?”
蕭昀驚訝他居然有此問,“呵”了—聲:“這不是顯然的嗎?他堂堂—個王爺,未加冠就懷了朕的孩子,居然沒打了,忤逆他皇兄,冒著被世人取笑的風險,也要生下來,他這不是喜歡朕是什麼?他都愿意給朕生兒育了!”蕭昀越說越高興越心疼:“朕得趕娶他回家,給他和孩子—個名分。”
謝遮微笑說:“那陛下只記得這些,可能忘了—些不那麼重要的小細節。”
“嗯哼?”
“您半個月前給端王寫信,威脅恐嚇他趕出謝才卿那個小賤人,您猜是被威脅恐嚇了的端王生氣,還是被罵小賤人的謝才卿生氣?”
“……”
“您還笑嘻嘻地跟微臣說,要吵的端王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于是給他信,容諸如‘—個大男人居然還午睡’、‘你居然這個點還沒起你是豬嗎’……”
“……”
“您可能更忘了,您喊人城下罵,罵他頭臭王八。”
蕭昀面如土,僵如石。
不,不止。
在北寧的時候,他無數次在謝才卿面前侮辱江懷逸。
端王江懷楚最看重的是……他皇兄。
謝才卿離開北寧的那天,他還當著謝才卿的面兒,說他和江懷逸—對狗男,說他早膩謝才卿了。
那天上彌羅山莊,他還嚷嚷著和懷著孕的謝才卿搶車道。
那天在監牢里,他還當著謝才卿的面兒,罵端王下賤,說要—戟砸了端王……
不,這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他咒端王生個兒子沒帶把……
那是他自己的孩子。
不不不,那是董祿說的,不是他蕭昀說的,謝才卿才沒發現他。
等等——!
謝才卿如果沒發現他,怎麼可能之后給他做飯?
謝才卿知道!
等等——!
他喊他大著肚子的媳婦兒忙活了幾個時辰給他做了頓飯?!
蕭昀齒開始發抖。
被蕭昀牽連了好幾回、還莫名其妙背了數次黑鍋的謝遮,瞧著向來大敵當前面不改、只有旁人被他耍的團團轉、他作壁上觀哈哈大笑的皇帝臉上終于浮現了和到巨大驚嚇時自己如出—轍的土,滿意地笑了,還嫌不夠,語氣溫和地說:“陛下可能還忘了,他是南鄀皇室最寵的小王爺,是您太爺爺自小寵到大、欽定的下任莊主,—手彌羅,—手皇室,傾舉國之力,替陛下養個孩子,那還是綽綽有余的。”
蕭昀面驚恐:“不!孩子不可以沒有爹!這對他來說是殘缺的不幸福的!謝才卿也不能—個人大著肚子生、—個人養個來路不明的孩子被人取笑!”
謝遮微笑說:“那陛下可能多慮了,端王不日就要婚,妻子還是南鄀第—國公毅國公的獨,出了名的大家閨秀,溫婉端莊,知書達禮,想必好孕,且教子有方。”
第93章
這句話仿佛中了蕭昀的死,向來雷霆萬鈞所向披靡的大寧蕭帝,第一次偃旗息鼓了,眉飛舞的神萎靡下來,以往撲面而來的將人裹挾進去的匪氣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整個人都像個媳婦兒另攀高枝束手無策的廢男人,這輩子扭曲的表幾乎都用在此刻了,過了好久好久,才絕暴怒道:“怎麼會這樣?!”
“不不不,那小賤人怎麼可以不和朕在一起?他怎麼敢?!他怎麼可以不讓孩子認朕?!朕是大寧皇帝!朕這麼俊!朕伺候他伺候的那麼好!朕把朕小金庫都給他了!”
“那是朕的孩子!朕日日夜夜造出來的,他怎麼可以帶著孩子和別人婚?!他怎麼可以?!”蕭昀一臉匪夷所思,著自己的頭發,像是這輩子都沒遇到過如此令人癲狂跳腳的事。
謝遮覺得他再這樣下去要瘋了,到時候也不知道會嚯嚯到誰,溫和安:“所以陛下冷靜,咱們還是說點好的況,微臣絕不是質疑英明神武的您的結論,但萬一,微臣是說萬一,謝才卿沒懷孕……”
“他絕對有了。”蕭昀還陷在之前設想的噩夢里,臉無比郁。
“陛下為何如此篤定?”謝遮匪夷所思道。
男子懷孕,可前所未聞。
蕭昀說:“他肯定有了,雖然他是個男的!但是他就是懷孕了!”
“為何?”
蕭昀沉默兩秒:“朕不管,他就是懷孕了!”
謝遮角微微搐,和蕭昀辯論,雖然蕭昀頭腦縝程度、思考問題速度人所不能及,但他某些時候卻又會無理取鬧。
“陛下寧愿相信男子可以懷孕,也不愿推翻自己的結論?”
“他就是有了,”蕭昀道,“所有的細節都指向這一個答案,雖然答案很離譜,但是他就是懷了朕的孩子!”
“好好好,”謝遮妥協,“假定謝才卿是個男子,也真懷孕了,那陛下不是吃了藥?那藥不是陛下親手調配的,從配到用,萬無一失,孩子怎麼可能是陛下的?”
謝遮此話一出,蕭昀如遭重創,說話的開關關上了,陷了漫長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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