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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老攻太寵我》95

“所以……都是真的了。”明明最后一道防線已經崩塌,可溫時初忽然覺不到悲傷了,淚腺一瞬間堵住,沒了任何想哭的沖

“對不起小初!那天晚上是我魔怔了,我不該出去喝酒,不該做那種事,我是真的把傅文當你了,你就原諒……嗯?!”祁驍話沒說完,只覺頭部被什麼重狠狠一砸。

“別為你的齷齪行為找借口,你這樣只會讓我覺得惡心!”溫時初抄起桌上的玻璃杯子就砸了過去。

不偏不倚,剛好砸中了祁驍的額頭。

祁驍額頭,是

順著祁驍破開的額頭,緩緩向臉頰、下落,形一條又長又細的流。

砸中祁驍的上等玻璃杯砸向地面,卻紋未碎,一咕嚕滾進了沙發底部。

溫時初沒想到祁驍竟然沒躲開。

“我們離婚吧。”溫時初心如死灰地坐在沙發上,雙目閉。

第104章 充了一塊錢智商以后

溫時初曾經以為,自己終于抓住了屬于自己的幸福。

從小就沒有完整家庭的孩子,做夢都奢那樣的生活,可是兜兜轉轉,命運好像跟他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

祁驍出軌了。

其實就像陸琛說的那樣,娛樂圈這種事已經很常見,保持一顆平常心,日子還可以過下去,還可以繼續維持這樣看似滿的家庭。

可溫時初做不到。

做不到一邊跟祁驍扮演恩夫夫的形象,一邊又能默認祁驍在外面遍地開花。

只要一想到祁驍說自己的同時,還抱著別人談,溫時初就覺得分外惡心。

“離婚吧,我累了。”溫時初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嚨里像是摻了細的針,刺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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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驍忽然覺到,沒有哪一刻比這一刻更讓他覺,自己要失去溫時初了。

“小初,我是真的你,傅文本就是個錯誤……”

“噗。”溫時初輕輕笑了起來,眼底帶著嘲諷:“這話你跟傅文去說吧,說不定他一,就幫你把孩子生下來了。”

“真的一點挽回的余地都沒有嗎?”祁驍走到溫時初跟前,用寬闊的懷抱摟住溫時初瘦弱的子。

貪婪吻了溫時初的額頭,又吻了鼻子,

溫時初沒有躲,只是像個空了殼的玩偶,任憑被祁驍擺弄。

“挽回?好啊,除非你從來沒有跟傅文做過。”溫時初自嘲地笑著,推開了祁驍,像是在什麼惡心的東西使勁著剛剛被祁驍吻過的地方:“別靠近我,我嫌惡心。”

溫時初站起來,回到房間,沒過幾分鐘就折了出來,背著包出去。

“小初,別走……”祁驍連忙站起來,想要挽留,可額頭因為了傷的緣故,整個人只覺天旋地轉,砰的一聲,栽倒在地。

青年的影在視線里漸漸消失,臨昏迷前,祁驍不想:

其實他也好后悔,如果可以,真想回到四年前。

不止是后悔那晚與傅文的錯誤,更后悔四年的倫敦,他就那麼趕走了溫時初。

因為自己心的自卑,以為溫時初的靠近只是因為可憐他是個雙殘廢的,故意推開溫時初,自以為是地認為是為了溫時初好,結果卻害得青年大好的未來就此斷送……

從始至終,他都不是一個好男友、好丈夫、好父親。

要是能回到從前……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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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驍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里,溫時初說的話被重復了無數遍,那些個細致末梢連接起來,青年的聲音帶著近乎絕抖,模樣越來越模糊。

正當他要撥開云霧想要抓住溫時初的手,倏地,眼前亮起刺眼的強

祁驍醒了。

躺在醫院里。

天花板上亮著白燈管,很是刺眼,細細的針扎在手背上,吊瓶里的水滴緩緩流進

窗外,已經是一片暗灰,床邊的玻璃花瓶里一束百合靜靜盛開。

覺到一個腦袋枕在自己的右手手背上,祁驍順著看過去,傅文坐在床邊,抓著他的手枕在腦袋下面,睡得很沉。

祁驍仿佛看到了溫時初頭頂亮到刺眼的綠芒,猛地將手出來。

“唔……”傅文被吵醒了,眼睛:“祁驍,你終于醒了!”

傅文蒼白的臉上出欣:“真是嚇死我了。”

“你為什麼會在這里?”祁驍眉頭微蹙。

“啊?我把你送來醫院,因為擔心你,所以就一直在旁邊陪著你……你別誤會啊,你醒了就好,我立馬就走。”

“等等!”祁驍一手捂著被紗布包裹的頭,突然攥住傅文:“為什麼會是你送我來?你怎麼會有我家的鑰匙?”

傅文著:“我……我本來是想找你還戒指的,然后去找你的時候,你家大門沒關,我就進去了,結果就看到你倒在地上了。”

傅文從口袋里掏出那枚DR戒指,放到病床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戒指會那麼契合我的手指,當時小初的戒指掉了,我幫他撿,結果一不小心戒指就進我的無名指上,拿不出來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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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文小心翼翼地看祁驍臉:“是發生什麼了嗎?是不是你跟小初吵架了?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當時就不應該靠近小初,應該看到他就走的,這樣你的額頭也不會被小初砸傷。”

“所以你就把那天晚上的事告訴他了?”祁驍忽然死死盯著傅文。

傅文連忙搖頭:“我沒有!是小初發現了我在醫院的孕檢單子,一直追問我,我才不小心說……祁驍你放心,我不會破壞你的婚姻的,我會乖乖打掉這個孩子,不會給你造任何困擾。”

傅文說著說著,眼圈紅了,聲音里帶著哭腔:“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祁驍松開了傅文的手,寒千尺的目盯著傅文的臉。

良久,男人鼻息微重:“是我的錯。”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做?”傅文試探地問道。

祁驍臉沉。

“你跟小初還的,他應該會原諒你的吧?我會把孩子打了的。”傅文聲音糯糯的。

“他要跟我離婚。”祁驍嗓音里著疲憊。

傅文目微亮,角下意識地想要上揚,但還是忍住了。

傅文大致看過祁驍和溫時初的婚前協議,上面明確寫了,溫時初有單方面解除婚約的權利,所以就算祁驍想挽留,但只要溫時初鐵了心要離,祁驍也拿溫時初沒辦法。

“對不起……”傅文低著頭,滿含愧疚。

“我現在想一個人靜靜,你走吧。”

傅文乖巧地點了點頭:“嗯,那你好好養傷,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提出來,我一定會盡全力幫你的。”

說完這話,傅文轉走了。

病房門咔噠一聲關上。

祁驍坐在病床間,閉目養神。

倏地,男人睜開眼,眼底的冰冷刺出危險的澤,盯著傅文離開時的病房門。

他好像沒提到自己額頭的傷是怎麼來的,傅文為什麼會知道是被溫時初砸傷的?

之前溫時初砸他腦袋的玻璃杯子質量很好,一點沒碎地滾進沙發下面了,所以傅文本不可能會知道。

祁驍給江冥打了電話。

“祁總,您有什麼吩咐?”為第一助理,江冥幾乎是秒接電話。

“我生病了。”

“啊?祁總您您您沒事吧!您在哪家醫院?我這就過去找您。”

“你把公司的事優先理好。”祁驍看了眼時間:“之前給我別墅做家務的陳姨,你紿我帶份飯來,地址我發你,你再轉發給陳姨。”

江冥微微一愣。既然要陳姨過去遞飯,祁驍自己也有陳姨的聯系方式,為什麼不直接自己發過去?

江冥心里暗念祁驍是不是腦子壞了,但還是回道:“好的祁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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