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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標記的Alpha超難哄》56

看出了他的猶豫,周迭低聲說:“不會有人為難你的,只是檢查安排在早上,你從學校出發可能會有點趕。”

江云邊想說趕也沒所謂。

“還是你害怕?”

“……”江云邊舌尖抵了抵上顎,“我害怕什麼?”

說著就收拾了兩套服,塞進書包里挎在后背:“走啊。”

到周家的時候,晚飯已經準備好了,周老先生坐在客廳里等著兩個小孩回來。

門開的時候他拄著拐杖就站了起來,可看到兩人時又沒什麼表,只淡淡道:“吃飯吧。”

江云邊本能地覺得老人家有點難接,但還是很有禮貌地了聲爺爺好。

周老先生似乎有點猝不及防,回頭看了江云邊一眼。

江云邊能覺到老人眼里的意外,但并沒有惡意。

周老爺似乎是知道自己跟兩個孫輩沒有什麼流,還把徐昭若也過來。

江云邊剛到餐桌時徐昭若就用小勺子向他打招呼。

“你們來了可太好了,我一個人真的快要死了。”座時,徐昭若小聲地跟江云邊說。

周老先生咳了一聲:“姑媽還有工作要忙,不回來吃飯了。筷吧。”

在別人家吃飯還是要守規矩,江云邊吃得很克制,吃完了就沒再有其他多余的作。

他放下筷子的時候周迭也剛好吃完:“我吃飽了,先帶同學上樓。”

回頭時給了江云邊一個眼神,江云邊禮貌道:“那爺爺我就先上去了。”

還剩小半碗的徐昭若猛地拿起筷子把飯,突出的就是一句:等等我。

但兩位沒有一個人聽到筷子磕碗的聲音,走的時候頭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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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昭若想哭。

“昭若。”周老先生低聲的名字,“不急,慢慢吃。”

徐昭若:不,我急。

“那位Alpha在你們學校,是個什麼樣的同學?”

徐昭若放下了筷子:“江哥……江云邊他好的,學習績好,素質高,人緣好,老師也很喜歡他。”

周老先生嗯了一聲,也沒落下評判,“那小迭呢?”

“周迭?”徐昭若想了想:“也好的,學習績好,素質……”

“我的意思是,小迭怎麼看他?”周老先生凝著樓梯的方向,“那孩子從不向我們敞開心扉,我也從來都不知道他的想法。”

徐昭若前兩年作為兒媳婦預備役,多是知道周家的事

周迭的父親好像去世得早,連結婚證都沒跟溫阿姨領,更別說見到周迭。

“他應該是喜歡的吧。”徐昭若笑道,“反正他在江云邊邊的時候,比跟我待在一起要放松的多。”

周老先生想了想,又問:“那如果是這樣,我直接去那位江同學家談婚約,合適嗎?”

徐昭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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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江云邊自己帶了換洗的服, 洗漱之后躺在床上翻手機,這才發現班里居然在搞投票。

元旦晚會的節目到底是班級詩朗誦、舞臺劇還是獨唱,他們正討論得熱火朝天。

[許湛:舞臺劇覺要籌備好多, 現在選劇本好像有點來不及。]

[班長連杉雨:確實,之后還要送去一審, pass吧,看看詩朗誦跟獨唱?]

[高梓寧:獨唱啊!去年江哥本來要唱的, 結果臨時換班級大合唱, 我難!]

[學委韓靜橋:真的嗎?真的可以嗎?孩子可以圓夢看江哥的舞臺solo嗎?]

[何如:@云]

何如開了個好頭, 后面四十多號人全在@江云邊的名字。

他看著一直在信息提示的手機,想發個表包敷衍一下,結果打開就是周迭之前發給他的喵喵撓人。

指尖一抬, 他就發出去了。

[許湛:惹,你變得好妹。]

[班長連杉雨:貓咪不適合你, 校霸, 用這個。]

[班長連杉雨:惡霸狗.jpg]

[云:?]

許湛給他發信息私聊,把學委向他的哭求都轉述給江云邊。

[許湛:期待你上臺好久了,有沒有意向一展歌?]

江云邊回沒有。

[許湛:你大爺哦,唱歌好聽還藏著掖著, 我要是你天天去廣播站當嘉賓了。]

[許湛:高梓寧說周迭會彈鋼琴, 準備幫忙伴奏, 你真的不來嗎?]

這群人倒好意思麻煩人家。

江云邊想了回他兩個字:困了。

許湛那邊沒有回音, 安靜了幾分鐘后,江云邊聽到了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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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的門看著就貴,敲起來也好聽,江云邊坐直了子,看著得到許可后進來的周迭。

“元旦晚會的事, 他們說你要上臺,問我會不會樂。”

江云邊懶洋洋地開口:“你被坑了。”

要不是他跟周迭今天晚上那麼湊巧在同一個房子里,或許倒真的被他們騙上臺了。

周迭站在門口,看著江云邊雙手撐在床上,微微仰著腦袋,蓬松稍長的發輕輕晃著,看著就讓人很想一把。

“我會彈鋼琴。”

“喲,那你還真是校草標配啊。”江云邊打笑道,“績好,長得帥,家里有錢,多才多藝。”

徐昭若拿著棋盤游戲進來了,在門口聽到他們兩個聊天的容,補了句:“我怎麼聽爺爺說,你學鋼琴學吉他都是被的?”

周迭發現江云邊挑了挑眉,一副看好戲的表

他垂下眼:“以前時間比較多。”

沒有什麼朋友,花在學習上的時間也不多,剩下來的便去“發展興趣好”。

江云邊只覺得自己好像提到了什麼不該提的,轉向徐昭若問:“高三今年報名唱歌的很多嗎?”

“二十個班,好像有兩個,一個是大合唱一個是單人吧?”徐昭若是學生會長,自然比較清楚學校的活安排,“江哥,我聽說你去年就要唱來著,今年有沒有打算圓去年的憾啊?”

江云邊有些好笑:“也就是沒唱歌,算得上憾嗎?”

徐昭若用眼神告訴他算,非常算。

“要不你圓我的憾?我真的想聽你唱歌。”徐昭若想起了剛跟江云邊認識的時候,那時候就錯過了一次,“尤其是知道你兼職樂隊主唱之后,我就更想了。”

會唱歌也不是什麼值得藏著掖著的事,江云邊懶散道:“行啊,那你挑一首。”

徐昭若挑了歌,周迭看著江云邊往前傾了些去看歌名,隨后不太好意思:“這個不太,有歌詞嗎?”

徐昭若給他調了出來,伴奏很輕,江云邊或許是真的聽,一開始還沒卡上點。

但跟上節奏之后,江云邊聲音的優勢便完完全全展出來。

挑的是歌,有那麼點剛分手的哀怨曲調,江云邊吐字清晰,每一個字尾的音調都像是在將音符繪形,跟他的信息素一樣是清潤甜口的薄荷味。

像是人在耳邊的呢喃,所有不舍跟依愫隨著吻落在他的耳尖。

跟以前一樣,又不完全一樣。

以前是不可及,只能在短短的音頻里淺析他所裹卷的,再用幻想去補足距離。

而現在就在手可及的眼前,所有的神都像是被霧沾的紗,合在他原本的廓上,出周迭追尋很久的五

現在的江云邊像是彩糖紙層層剝開后沁著甜味的驚喜。

從十五歲到十七歲,他一直是周迭沉靜暗夜里高懸的十字星。

“好聽!”徐昭若驚呆了,知道江云邊的聲音不錯,唱歌悅耳,但親自聽的時候還是很震撼,“你這嗓子……信愿意一年不吃甜品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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