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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金主拋棄后我勾搭上了他發小》82

太可怕了,單挽,不許再胡思想了。

但床底那個用過的安全套是怎麼回事?單岐在酒吧里唱的那首歌是什麼意思?“不可之人”、“有悖人倫之”,這些歌詞到底在喻著什麼?

單挽,別再想了。

我只能這麼告誡自己。

某年某月某日

我覺得我好像抓不住向希哥了。

為什麼?我為了他都和家里鬧掰了,本來以為可以過幾天安安穩穩的小日子,結果因為蘇簡安媽媽去世的事,我們又開始冷戰。

在向希哥心里,其實最重要的,一直都是蘇簡安才對吧。

他真的喜歡過我嗎?

喜歡我,還會和我哥上床嗎?

答案顯而易見。

可事到如今,我卻還是放不下,我也不知道自己還在堅持什麼。

某年某月某日 晴

我做了一件讓我后悔終生的事。

我和向希哥提了分手,我也不知道我當時是怎麼想的,好像有人借我的口說出了那句話。實際上,我剛說完就后悔了,卻忍住了沒有開口。

也許向希哥會開口挽留一下呢?只要他肯挽留,我也不是不能再給他一次機會,本來我就打算息事寧人,如果不是單岐過來找我挑明真相,我會一直裝不知道的。

但等來等去,直到向希哥把行李收拾好要離開,他還是沒有開口。

我的心漸漸涼下去。

對啊,誰會挽留一個不喜歡的人呢?也許他早就想和我分手了吧。

在他打開門要離開的時候,我本來想說等一下,想告訴他,我又不想分手了,但我哥就站在門口,清醒而篤定的視線看過來,好像料定了我們會談不攏,所以等著送向希哥回家。他又猜對了,我忽然覺得自己像個跳梁小丑,一舉一都在他的預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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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就能把人心拿到這種滴水不的程度?

我哥已經移開視線,去看向希了,我不想看他們在一起的畫面,于是狠狠甩上了門。

大概一個多小時之后,忽然有人敲我的門。

我當時正趴在桌子上哭,眼淚都沒就去開門,把門外的小姐姐給嚇了一跳。把蛋糕遞給我,還給了我一包紙,讓我別哭了。我問他是誰給我訂的蛋糕,說是一個很漂亮的男生,我就知道是向希哥了。

拆開之后,看見蛋糕盒子里還有一張明信片,翻過來,是清雋的字跡。

“挽挽,我們要一直在一起啊。”

向希哥從來沒認真說過喜歡我,他從來都是漫不經心,然后說,寶貝我好喜歡你啊,讓人一聽就知道是敷衍的假話。

他從來沒有認真說過,要和我一直在一起。

我立刻跑出了家門,瘋狂給向希哥打電話,可他的手機一直關機,我站在紅綠燈的路口,開始編輯信息給他發過去,剛打了幾行字,就聽見旁邊有人在說這里剛才發生了一場車禍,不知道為什麼,我聽到就心慌得要命。

最后是我哥給我打的電話,告訴我,向希哥出車禍,已經住進了醫院。

某年某月某日 晴

這幾天太心煩了,我就沒寫日記。

向希哥失憶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偏偏就忘了我,明明連褚澤他都記得。

他現在一門心思只喜歡蘇簡安,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我已經嫉妒得要瘋了。

但我這樣纏著他,真的算是在當第三者嗎?

某年某月某日 晴

他記起來了。

但他也不要我了,把我的所有聯系方式都拉黑了。

我在網上看到了蘇簡安求婚的視頻,知道他拒絕了蘇簡安,也知道了,他確實是想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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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已經什麼都不想要了。

哪怕他最的蘇簡安。

更何況我呢?

我把日記本鎖了起來,決定再也不寫日記了,寫日記是小孩子才做的事

而我的青春已經結束了。

第83章 單岐番外

單岐剛從德國回來,這幾天高強度的工作讓他疲倦至極,雖然在飛機上睡了兩個小時,但還是頭疼裂。

助理看他按著太皺眉,就知道自己老板又犯了頭疼的老病,連忙把藥片和水遞過去。

單岐吃過藥之后,神終于緩和了一些,側過頭,看著車窗外疾馳而過的風景。

“接下來半天沒有行程安排,現在回家嗎?”助理小聲問。

“去希希那里。”

助理聽到這個回答,立刻暗罵自己蠢,老板每次國外出差回來,除非是有要的事,不然肯定是要先去老板娘那里的。

“禮在后備箱里嗎?”

助理連忙道:“都在的。”

單岐幅度輕微地點了點頭,一路上再沒說過話。

助理雖然和單岐相了很長一段時間,但單岐為人太高深莫測,他很多時候還是揣測不了他的心思,所以相的時候總是膽戰心驚。近兩年來,他只漸漸清楚了一件事,就是單岐已經有了正兒八經的人,就是之前他弟弟的男朋友,向希的。

這種豪門倫的戲碼,助理也不敢八卦,單岐倒是一副行得端做得正的樣子,倒顯得助理每每提及此事的時候顯得扭扭

一路無話地到了一別墅,這別墅是近日單岐新添置的,掛在單挽的名下,有很大的院子,依舊按照單岐的風格,種滿了各式各樣的珍貴花卉。

停了車之后,助理就殷勤地從后備箱里取出了大包小包的禮,當初他跟著單岐一起去商場的時候,看單岐花錢如流水地買了一大堆奢侈品,眼皮都直跳,深覺被霸總寵的男人果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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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幫著單岐把禮都拎進了客廳里,眼睛謹慎地掃了一圈,沒看到向希,還以為老板娘不在,剛想告辭,卻忽然聽到一聲聲,是從廚房傳來的。

老板娘出軌了?

助理渾繃起來,連忙去瞅自家老板的神,卻看見單岐面不改,只道:“你先走,下午我不去公司了。”

他如蒙大赦,答應了一聲就連忙出了門,出門之前,卻約聽見了單挽的聲音:“誰進來了?嘶——向希哥,你別夾那麼,應該是我哥,別害怕。”

助理臉都嚇白了,不敢繼續窺探自家老板的私,同手同腳地離開了。

單岐掉了銀灰的西裝外套,坐到了沙發上,倒了杯溫水喝,然后就開始閉目養神。

廚房里的靜還沒有停下來,等單挽終于抱著向希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后了。單岐睜開眼睛,淡淡看了他們一眼,向希就掙扎著從單挽懷里跳了下來,著,差點摔到了地上。

單挽急忙扶住他,秀氣的眉頭卻皺了起來,撒一般地抱怨:“向希哥你怎麼看到我哥就不理我了。我們剛才做的時候你還說最喜歡我。”

向希的臉上還滿是未干的淚痕,眼睛潤,卻又亮亮的,像是水潭里跌進了一彎月亮。

他一邊看單岐,一邊支支吾吾地哄著單挽:“對啊,最喜歡你。”

單挽很可地哼了一聲,這才瞥眼去看單岐,見沙發上又是一堆禮,立刻道:“哥,你干嘛又買這麼多東西啊,向希哥的服鞋子我都給他買過了,你還買!你不能買點其他的?”

單岐沒有答他的話,只道:“你明天要辦畫展了,今天還胡鬧?”

“我都畫好了,不用你管。”

單挽叛逆得厲害,之前都是乖乖的,雖然偶爾會頂,但總來說還是很聽單岐的話,但現在他頭一個不服單岐,整天和單岐對著干。

單岐聞言,也沒再說什麼,只囑咐了讓他收拾好廚房,然后就上了樓。

他從書架上了一本英文原版的哲學類書籍,戴上眼鏡,坐在紅木書桌前,沒翻幾頁,門就輕輕一響,一個人影溜了進來。

他沒抬頭,視線一直凝在書頁注釋里那些晦難懂的拉丁語上,只朝后靠了靠,在膛和書桌之間留下了一段距離。

很快那距離就被填滿了,向希乖乖地坐到了他的上,摟住他的脖頸撒道:“老公,你回來了?”

上還有淺淡的沐浴的清香,是單岐很喜歡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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