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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寵難為》320

杜玉章沉默片刻,抬起手李廣寧的臉。然后他攏著那大氅,往李廣寧邊湊過去。

“陛下,我還是有點冷。”

“我他們再點一盞火爐來。”

“火爐太燥,點多了覺著干,總不太舒服。”

李廣寧聽了,斜過眼睛看了看杜玉章。

杜玉章眼神溫和,邊帶笑。那大氅從他肩膀落下來,出玉白的胳膊和半邊膛。

——若真的冷,為何不遮嚴實些?

——這不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與他親近些。杜玉章的心意,李廣寧也心知肚明。

他笑了笑,單手解了襟系帶,隨即扯掉外袍。袍下,結實的膛和若若現的小腹。然后他招了招手,

“過來。”

“嗯。”

杜玉章乖乖鉆進他懷中,抱住他的腰。李廣寧手指進他微涼發,梳弄著他的長發,在他額頭印了一吻。

“陛下。”

“嗯?”

“今早陛下未能盡興。現在旅途漫漫,玉章來侍奉陛下,好嗎?”

“……怎麼,這次如此主?”

李廣寧笑了一聲,

“你腰不疼了?”

“好多了。”

“還是免了。早上你不是不愿意,對我說昨夜太過孟浪,你腰里吃不住勁?你便老老實實陪著朕吧。”

“陛下,我腰里得住。”

“不用了。你乖乖的,在朕懷里呆一會。”

一邊說,他一邊將杜玉章進懷中,那人子與自己在一起。然后他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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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怎麼輕,杜玉章還是聽到了。杜玉章沒說什麼,只是用手捧著李廣寧的臉,在他腮邊印了漉漉一串吻。

“陛下若是累了,陛下便不用。我自己來侍奉陛下。”

一邊說,他一邊在李廣寧邊跪下,仰著臉,沿著李廣寧脖子,鎖骨一路吻下去。他微微閉著眼睛,雖然是在親吻,可他神卻十分虔誠,帶著小心翼翼。

李廣寧垂下眼眸,看著他。等到他點到自己小腹上時,李廣寧出手,托起了他的下

“玉章,你這是干什麼?”

李廣寧俯下。他與杜玉章對視,一雙眼深深看進杜玉章眼中。

“侍奉陛下。”

“我說了不用。”

“可我想讓陛下開心。”

“你在這里陪著我,朕就很開心。玉章,若是你想要,朕當然會給你;若是朕想與你歡,你我濃之時,你愿意侍奉夫君,朕當然也會欣然接。可現在,你這是做什麼?”

李廣寧說著,微嘆一口氣,

“朕知道,你是看朕不痛快,想朕開心。但你不必做到這個地步。朕也沒有那麼不痛快——就算有,也不會用糟蹋你來發泄。起來吧。”

“……”

“何況,你以前遇到朕想加些花樣,總是面。莫說主來伺候朕,就算朕招惹你,你都有些不愿意似的。玉章,若你不愿意,朕當然不該強你。你也不該強自己。你這樣子,朕心里反而更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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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玉章眨眨眼,想明白了李廣寧在說什麼。

“其實,也不全是不愿意。我當然希陛下能開心……與陛下一起,那些奇奇怪怪的……那個……我,我也很喜歡的。”

他想了想,臉有些紅了。但還是小聲補充了一句,

“只是,若陛下暢懷了,次數總是太多了。我面,是在怕這個……”

李廣寧眉挑起來了。杜玉章在他目籠罩下,臉上漲了豬肝。他著頭皮接著說,

“我是說,若每次都只來一兩次,我就很喜歡的。“

“……哦?”

李廣寧一把掐住他腰,將他提到自己大上,面對面坐好。他輕笑一聲,

“哦?這是在怪朕需索無度了?“

“難道不是?”

“怎麼就是了?這我可得好好聽聽。”

“陛下,你次次那樣久,將人翻來覆去地折騰到半夜……誰能得住!我從沒說不喜歡與陛下魚水融,更沒說過不喜歡陛下的新奇點子。可陛下本來就強健,偏還有意折騰我……若是有了什麼新點子,陛下就更不愿罷手,非要讓人求你才行!這還不算需索無度,什麼才算?”

“……”

“我當然也不是抱怨。但明明是陛下折騰得我怕了,陛下卻說我不喜歡伺候陛下,那就太不講理了。”

“玉章,你好大的怨氣啊。”

李廣寧忍不住失笑道,

“原來朕這麼荒,朕第一次知道。朕還一直以為自己是個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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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別人那里陛下是明君不假,可在我這里,你就是個……“

“昏君?“

“不是……我沒這樣說。“

“你沒說完,但你想這樣說,朕聽得出來。“

“……是我失言了。“

杜玉章認了個錯,卻還有點不太服氣。他輕聲道,“可我心里不是那麼想。”

“這個我當然知道。”

李廣寧手指點在杜玉章鼻尖上,笑容越來越大。

“好玉章,朕向你認個錯。下次自然更恤你些,不折騰你了。來來來,快到朕懷中來——你不是嚷嚷冷麼?”

“那……那陛下還要不要我侍奉?”

“改天再說。”

李廣寧一把將他摟進懷中,

“才說了要恤你的,怎麼能馬上變卦。再說,朕現在心已經好了——我的小玉章真是一劑靈藥,藥到病除,朕總是心舒暢。過來!”

杜玉章聽話地過去了。二人相擁在一,親親熱熱,嘀嘀咕咕,笑聲雜著低聲細語響了許久,才慢慢低下去。

兩個人早上起得早,此刻都睡著了。

那大紅嫁歪在地上,此刻突然了一,隨即又沒了靜。

……

杜玉章醒來時,覺得自己邊有些空的。他手一,沒到李廣寧。

“陛下……去哪了?”

他還有些困,不愿地睜開眼睛。卻不料眼前不是馬車的車頂,而是完全陌生的一架床榻的床帳子。

他一愣,瞬間清醒了。

“陛下!您在哪里?”

慌慌跳下床,他腳底下一絆,幾乎跌倒。他這時才突然發覺,自己穿著的是那件大紅的嫁

“怎麼回事?偏位娘娘?是你嗎?陛下在哪里?這又是哪里!”

杜玉章急得喊了幾聲,卻無人回答他。他慌了,一把推開門就要沖出去。

可在看清眼前景時,他突然倒了一口冷氣,回了腳。

門前是一座小院子,四周樹木掩映,地上是圓鵝卵石鋪的甬道。在那甬道上跪著一個人。

那人低著頭,形高挑,裝。但杜玉章卻能看出來那是一個男人。而且那人的形十分眼……

那是誰?

杜玉章才想到此,卻見對面有人一把推開了房門。那人怒氣沖沖地大步而來,吼了一句,

“你究竟要鬧到什麼時候?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

杜玉章倒了一口冷氣。

大吼的那人,雖然穿著前朝的服,可那聲音那長相,杜玉章怎麼可能認錯?那是李廣寧!

那地上的這個人,他……

杜玉章終于知道為何自己會覺得眼。因為這跪在地上的人,就是他自己!

【李杜】奉旨婚之八

這是怎麼回事?眼前這兩個究竟是何人?他自己又究竟怎麼會到了這里,卻又看到另一個“自己”跪在地上,向著前朝服的“李廣寧”求饒?

腦中一片混,杜玉章竟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而眼前一幕還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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