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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寵難為》155

但不管他們再神經,戰斗力卻是不容小覷。尤其在平谷關,這就是一群地頭蛇。聽說這些大燕人還殺了人,綁走了徐偏將——徐偏將可是這些徐家軍舊部的核心人之一!

杜玉章跟他們混在一起,能安全嗎?

第2章 -44

眼看是山雨來風滿樓,蘇汝心急如焚,想快些將杜玉章從這些大燕人手里接走。偏偏這時候,平谷關城門關閉了。

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關上城門?第二次和談在即,杜玉章陷在里面——于公于私,他都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前前后后,其實他已經放出了十幾只信燕,在平谷關上空盤旋,只要杜玉章接到其中一只,都可以給他回信。

可杜玉章沒有回信。若沒點緣故,蘇汝才不信他會不馬上回信!

若不是今天接到了回音,只怕他就要點上人馬,沖進平谷關找人了。

蘇汝知道杜玉章為人孤高,平生最不愿做的事就是拖累旁人。雖然他極其不愿意承認,可他心里清楚,現在杜玉章心里依舊只拿他當做摯友——再好的朋友也只是朋友,杜玉章心里,他依舊是“旁人”。

所以杜玉章不可能讓他擔心怕。他本該第一時間給自己傳訊——拖到現在,要麼是因為他一直沒機會傳訊,要麼是他傳出的訊息,沒能按時送到自己手上。

不論是哪一種,都預示著杜玉章邊有人在控制他。在這個關鍵的時間點上,這個人的存在就很耐人尋味的。

可沒想到,接到回音后,他不僅沒有安心一點,反而更想殺人了。

——杜玉章,居然給他回了這種沒頭沒尾含糊不清的信?

——不是含糊不清的問題……這封信,居然還不是給他的!而且,里面一個字都沒有提到杜玉章現在何,安全與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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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姓寧的豪客”,究竟是什麼人?

“阿齊勒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竟然連把話說清楚都不敢……”

蘇汝越想越焦躁,用力一拳砸向墻壁。

“還有好幾天,才到五天的期限……這個節骨眼上,平谷關居然關閉了城門,這麼久也沒有靜!昨日我去質問他們徐將軍,那小子居然給我避而不答,說是有大人直接下令——鬼扯的大人!整個平谷關他姓徐的最大,以為我不知道?白皎然還在路上,本管不到這邊。若說誰能在平谷關這塊命令他,除非李廣寧駕親征!”

主,杜先生這信是給白皎然的,而且重點是搜查而不是救人。所以,他應該沒事的。”

蘇汝的伴當圖勒進言,

主你看,他筆跡散,像是已經失明了。但看樣子寫得不算急迫。我猜,杜先生不是有危險,只是因為不想被人知道他送出這信息……杜先生絕非常人,主你別太擔心了。”

“嗯……”

蘇汝覺得有道理。但無論如何,能讓杜玉章忌憚的大燕人,只怕背景也不簡單。

蘇汝一揮手。他面容冷峻,下了決心,

“再放信燕!回信說——五天后,我一定準時去接他!還有,這一次給信燕涂上硫磺,讓獵犬記住這味道!跟了,信燕到底在何停留,給我好好排查!萬一真有謀,我也要找到阿齊勒的下落!”

第2章 -45

一個猜測,一封信箋,卻好像蝴蝶翅膀煽的微風,引發蘇汝、白皎然、韓淵三方都行起來,最終形了一場颶風。

但此刻,風起于青萍,尚未釀風暴。杜玉章并不知道他們的行,他也就更不會知道,他的這一次猜測卻是歪打正著——他邊的“寧公子”并非意圖破壞和談,興風作浪的幕后黑手。可這并不代表,現在平谷關外,沒有這樣的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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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谷關一座不起眼的民宅,門窗閉,看院子里的荒草高高,似乎荒棄已久了。

但若細聽,能聽到屋有人低聲音,正在談。

“哥哥,你真厲害!蘇汝真的發了回信,被我們蹲守著捉到了!”

一個有些的男聲傳出。這聲音的主人形消瘦,相貌更有些相,看起來還是個年。可他說話時,眉目間卻帶著毒神,與外表形鮮明對比。

年手中擒著一只信燕。那信燕被他用力掐住翅膀,不住撲騰。年卻隨手從桌子上一排藥瓶中拈起一個,指甲從里面沾了些藥,點在信燕鳥喙中。很快,信燕就不再了。

年從信燕足下取出小筒,展開信箋。讀了讀,他上綻放一冷笑,

“原來蘇汝真的與杜玉章關系曖昧。這一對不要臉的賤人,怕是當年在大燕京城就勾搭上了!怪不得蘇汝那時候配合杜玉章壞了我們的事……什麼與徐家軍沖突,牽扯了兵力,讓七皇子的軍隊有了可乘之機!都是詭計!怪不得當年西蠻這麼輕易就與大燕簽訂合約,當日的戰斗來得不明不白——原來,早就算計了七皇子!這個杜玉章……該死的叛徒!”

罵完了,他卻突然換了一副面孔,地瞥向對面男子。

“不過,之前截獲那封信只有兩行字,又是墨跡淋漓的。哥哥確定那個人就是杜玉章?”

“是啊。雖然他字變化很多,但那封信一到我手里,我立刻就認出他的筆跡了。——他啟蒙字帖還是我給他寫的,就算他再怎麼變化字我也認得出他的字!這個狗東西,忘恩負義……”

“哥哥,你別生氣。氣壞了子,阿清會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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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抿著笑了,眼角斜斜看著男子,繼續說道。

“可是報應不爽,這不是又撞進哥哥手里了麼?”

這兩人就是木朗和木清兩兄弟。

李廣寧這三年來剿滅七皇子余黨,幾乎將當年叛黨里面重要人都一網打盡了。但孰能想到,竟然還這兩人逃了,還跑到了平谷關?

“阿清,上次截獲那封信,看到杜玉章約定三日后去接他,我就在三字上加了兩筆,改了個五字。果然,蘇汝是信了。只要到時候出其不意,將杜玉章搶到手里,還怕這仇不能報嗎?”

阿清聽了這話,眼底閃過一毒笑意。

“哥哥,這一次咱們來聯絡徐家軍,想要東山再起。偏偏,就得了這個杜玉章的下落——哥哥,這可真是蒼天有眼,是阿清替哥哥報仇呢!哥哥,阿清手里那麼多新藥,卻還沒有用武之地。既然他撞在阿清手里,那阿清一定要讓他死得凄慘無比!咯咯咯,咯咯咯……”

第2章 -46

“既然他撞在阿清手里,那阿清一定要讓他死得凄慘無比!咯咯咯,咯咯咯……”

話音未落,便是一串笑傳來。那狠毒話語,人聽了就骨悚然。可對面坐著的男子不僅沒有異樣,反而舒心地笑了。看他的意思,倒好像對這年的話極為滿意。

“好。我木朗一生汲汲于七皇子雄圖霸業,也好就我從龍之功。可兩次都毀在杜玉章手上——阿清,到時候一定要將你最厲害的藥拿出來!何止要讓他死得凄慘無比?那之前,我還要他盡折磨,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哥哥,你放心,都給阿清就好了。”

“阿清做事,我自然放心。”

木朗一陣冷笑,換了話題。

“這次我們來,一定要鼓徐家軍,在集市上掀起一場屠殺。我知道白皎然在此,蘇汝也在此,只要將這兩個人中一個殺了,邊關必然掀起腥風雨,再不可能有什麼和談機會!那時候,我們控制了徐家軍,直接造反,先在邊疆獨立——西蠻和大燕如果打仗,必然顧不上我們。這是我最后的機會,這一次,我不用借力什麼皇子,太后——我木朗,自己來做這個皇帝!”

話音未落,木清又笑了,臉上神幾乎可稱為天真。他磨了墨,展開一張紙,木朗順手寫下一行字——與蘇汝原信字,居然模仿得八九不離十!

只不過蘇汝被他導寫出的那個“五天后”,被他改回了“三天后”。這樣,杜玉章就不會起疑心,兩人之間的時間差,正好給他中間下毒手,創造出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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