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禾不擅長運，自然和其他同學一起站在球場邊觀賽，整個2班人人頭頂烏云籠罩，起初大家還會喊幾句加油，到了后半場只是尷尬地站在觀賽區看著自班籃球隊被，而對面7班的吶喊助威聲一波高過一波，兩方觀眾的反應形鮮明對比。

“太過分了吧，連球都不讓我們班的……”徐嘉禾邊的生小聲抱怨道。

“競技育，強者為王，沒辦法嘛，那個江與城真的厲害。”另一個生勸解道。

徐嘉禾不認識江與城，但目不自覺鎖定在場上那位最耀眼的男生上——他姿拔高大，因為日曬皮顯出健康的麥，手臂線條鼓起，汗水順著臂膀下，整個人在下熠熠發。空檔穿籃球衫，服下擺隨著彈跳的作微微掀起，出好看的腹和人魚線，引得周圍一堆生驚歡呼。比賽結束后，他和隊友擊掌撞肩慶祝，笑容在下更加燦爛了，充滿了年的活力和雄的魅力。

那才是徐嘉禾所羨慕的真正男孩子的模樣，而自己，因為生理缺陷而不敢過多融邊同學，一次次用沉默寡言來掩飾自己試圖與人親近的。

高一時的徐嘉禾怎麼也想不到球場上離自己很遙遠的江與城會在高二時和自己做室友、會安自己、會鼓勵自己、會讓自己坦誠面對生理缺陷……更想不到江與城會站在自己面前拋下所有取向的顧慮來表白。

從互不相識、再到坦誠相對，徐嘉禾要是說對江與城沒有任何那也是騙人的，但他也分辨不清那種依賴和信任是否屬于人之間的心。

徐嘉禾偏過頭，心如麻，他恨自己不懂得拒絕也恨自己當初莽撞行事，為了守護把江與城也拉下水，淪為共犯，以至于造了今天這個局面。

江與城掰正他的臉頰，繼續道：“我說過你是自己的獨一宇宙，但同時也是我的獨一無二。如果李一爍的喜歡能讓你更自信一點，那也請給我這個機會。”

誠摯的告白清晰耳，徐嘉禾覺自己的腔猛得震，千瘡百孔的心臟被一雙手捧住，像是原本深埋的種子突然在春雨里生發芽長出綠的枝丫……接著，江與城的手像是面一樣開始玩弄他的大側，掌心的熱度傳遞到上，讓那些的枝丫沐浴溫暖，愈發茂盛蔥郁。

徐嘉禾面窘紅，猶豫片刻期期艾艾道：“你要做……做什麼。”

江與城幫他解開校紐扣，扯掉子，看到兩條白花花的細引眼簾，不自覺地吞咽口水。

“做什麼？你說做什麼？”江與城角一揚，突然起了壞心。

那只手已經覆上徐嘉禾的下，隔著打圈。另一只手從校服襯衫下擺進后背扶住上。

二人又一次額頭相抵，江與城的快要到男孩的，但卻沒有吻上去，只是將手進，包裹住徐嘉禾的下然后狠狠一——

“啊——”手指又熱又燙，突然起來的力道使得徐嘉禾無法自控地嚶嚀出聲。

“做什麼？”

江與城再次啟調戲，手指的作也慢慢加快。他先是圈住徐嘉禾秀氣的慢慢擼，再用食指中指刮大，男孩被后抖得更厲害了。

“啊、啊……”

徐嘉禾輕著，快從下一波一波傳來，已經無力，就算坐在辦公桌上也無法支撐，憑借本能雙臂摟住江與城的脖頸。

“到底做什麼？”江與城用手指狠狠夾住。

“啊——哈……做、做。”突然的疼痛混雜著快，徐嘉禾驚呼出聲。

終于得到想要的答案，江與城滿意地輕吻徐嘉禾，手中的作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重，雙指一下下摳弄部刺激著。不知不覺中，膩的水順著已經打了江與城的手指。他明白，徐嘉禾也有覺了。

“不做，午休太短了，不夠我發揮。”

江與城再次吻住徐嘉禾，這回才肯出熱熱的舌頭弄對方口腔，一邊吸吮一邊舌尖打圈挑逗，深吻繾綣纏綿，發出微微的水漬聲。

是手指的刺激，徐嘉禾就覺快分外強烈，一陣痙攣，居然快速高了。下一片，涌出汩汩。

“哈、哈……”徐嘉禾大口氣，快快遞到腦皮層，整個人暈乎乎。

江與城挑挑眉，沒說什麼。只是用紙干凈手指，再幫徐嘉禾拭下，替對方穿戴整齊后才抱下桌面。他發現自己喜歡在事上欺負徐嘉禾，看到他哭會興，看到他沉淪也會興，看到別人弄他……更會興。

除了取向的轉變，江與城同樣震驚自己還淪陷于這種不道德的，他忘不掉上次在公寓看到徐嘉禾被李一爍弄時的艷場景，每逢想起下都會不合時宜地起……

徐嘉禾被江與城完全圈在懷中，發，堪堪站穩，然后聽見男聲湊在自己耳邊響起：“下次再換我的進去。”

從育館到教學樓的路程不算遠，但徐嘉禾卻覺這條路走得沒有盡頭，腦子里還暈乎乎的，江與城的聲音還一遍遍倒帶回放。

“上次我們三個人，不爽嗎？”

“誰說談不能三個人。”

“你要對李一爍負責，那我呢？”

徐嘉禾還記得剛才江與城俯下抱住自己的瞬間，雄荷爾蒙味道撲面而來，被圈在角落，對方目熾熱，避無可避，無法拒絕，甚至被吸引。

陷這三角關系的漩渦中心，不忍心拒絕任何一個人，罪惡纏無法擺。

就像是漂流在渺無邊際的大海中，孤獨又無力，邊明明是水卻無法飲用，暴曬下幾干涸而死。這時突然駛來一艘船，船中人出一只手，當自己回握，卻發現另一個人在隔岸同樣等著自己。

該怎麼辦？

而另一邊，育館更室，江與城剛沖完澡，換上了校服，將好看的遮掩在襯衫之下。

他扯了扯發帶，掏出手機，劃出一位常用聯系人，發送信息點擊發送：“晚自習下課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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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江與城：小孩子才做選擇，年人全都要，懂嗎

徐嘉禾：我17

第44章 三面矛盾

升C小調第十四鋼琴奏鳴曲月流淌在夜晚里，悠揚婉轉，正是晚自習的下課鈴聲。

江與城站在高二教學樓北出口，斜倚在墻柱上，看著人群魚貫而出，男男嘻嘻哈哈走向宿舍樓方向。校隊不用參加晚自習，一般晚上都是他們的常規訓練時間，今晚他特意早點結束來教學樓等人。

李一爍出來了。

“江與城！”李一爍看見門口站著朋友，大步向墻角走去。

江與城看見自己等候多時的人終于來了，這才摘掉耳機塞進子口袋，站直，當他正準備打招呼時卻看見李一爍后還跟著一個人。

是梁陸。

兩人對視皆是驚詫一秒。接著，江與城無言，只是微微皺眉，梁陸則是挑挑眉，好想意料到了什麼。

“你也找李一爍？看來我倆是同一件事。”梁陸出淺淺嘲諷笑容，但表郁且寒氣肆意，并不友好。

目換，江與城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但又不太清楚對方是否和自己有同樣的想法。

這回到李一爍疑了，他左看看右看看：“什麼？我還以為你倆一起找我，到底什麼事兒？”

晚自習下課已經十幾分鐘過去了，此時教學區人影稀，零零星星走過幾個人，月和燈混在一片，三個人在樓背面，彼此的面容都看得不是很真切。

“啪嚓——”打火機點燃。

梁陸坐到花壇邊，從口袋里出一支煙，渺小的火苗短暫帶來一亮，仰頭吐出一個煙圈，雙岔開，完全沒了平時的謙謙君子模樣。

“和徐嘉禾分手。”梁陸淡淡說出口。

李一爍瞬間被點燃怒火，拔高音調：“憑什麼？”

梁陸抬起眼皮看向李一爍，沒說話，但煙霧繚繞中還是能看見他郁又狠戾的眼神，布滿了警告和威脅，臉上就差寫“我沒耐心”四個大字。

無論是誰看見梁陸的表都忍不住打個寒。

李一爍怔忪半秒，立即出囂張跋扈的表：“梁陸你他媽威脅誰呢，你以為誰都會乖乖聽你話。”

梁陸沒回應，只是用大拇指捻滅煙草，隨手投擲進邊的垃圾桶，站起，拽了拽襯衫領，將領結放松，解開了最上面的紐扣。

相比一邊的江與城就顯得淡定很多，他挑了挑眉稍，抱臂站在旁邊看戲：“李一爍，你不用和他分手，但要加我一個。”

這下李一爍和梁陸都把視線轉移到江與城上了，李一爍像是雷劈了一樣，角搐，梁陸則是面部表僵，但睜大的眼眶和微張的無不昭示著他的震驚。梁陸沒反應過來，本以為江與城和自己抱著同樣目的，都是是來迫李一爍分手，沒想到對方的要求更荒唐可笑。

“……啥？”半晌，李一爍才吐出一個字。

“我是說，你是徐嘉禾男朋友的話，我也是。”江與城再次戴上耳機，準備先行一步，正抬，又想起什麼繼續補充，“我就是給你通知一聲，不需要你同意，不管你分不分手，反正我都是徐嘉禾男朋友。”

此時教學區已經基本沒有人了，四周一片黑暗寂靜，江與城語氣平靜，幾句話在樓與樓之間都微微有些回音。

“你……”李一爍頓時有些詞窮，都不知道作何回應，“你給我說有什麼用？徐嘉禾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