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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受假死之后》236

賀煬低笑一聲,起去了一趟廚房,拿了一碗熱粥過來,放到青年面前,“吃點清淡的。”

許承宴徹底沒了脾氣,低頭喝粥。

小程坐在一旁,一直觀察著兩位大人,視線又落在許承宴的脖子上,注意到一個小紅點,頓時道:“小宴哥哥被蟲子咬了。”

“嗯?”許承宴過來。

小程:“都變紅了。”

許承宴沒太聽懂,下意識的自己的脖子

賀煬倒是瞬間明白,連忙手過來,幫許承宴整理好領遮住脖子上的吻痕,面不改的朝小程道:“蟲子是有點多。”

小程點了點頭,繼續吃午飯。

直到小程吃飽離開,許承宴這才放下勺子,朝賀煬去,皺眉道:“你留了痕跡?”

“一點小意外。”賀煬有些不自然的輕咳一聲。

昨天“懲罰”的時候,他一時沒控制住,在脖子上留了吻痕。

許承宴眉頭皺,想說些什麼。

可最終,就只是輕嘆一聲:“算了。”

許承宴低頭,輕聲道:“下次別留在脖子,會被看到。”

賀煬注視著青年的側臉,問:“看不到的地方呢?”

說著,賀煬的一只手落在青年后背,隔著一層服布料,順著脊背慢慢往下去。

“后背可以留嗎?”

“隨你。”許承宴繼續喝粥。

賀煬點頭,指尖到青年后腰來回挲著,說道:“等下回房間了,我留點痕跡。”

許承宴停下了喝粥的作,側過頭,對上賀煬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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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之間實在是太悉,只要一個對視,就明白對方的想法。

“回房間”“留點痕跡”什麼的,都是上床的暗示。

許承宴只好道:“昨天不是才做過嗎?”

“那是昨天。”

可許承宴沒那麼多力,昨晚才被賀煬折騰得很晚,現在才剛醒沒多久,都沒什麼心思,只好道:“都三十多歲了,節制一點。”

“宴宴。”賀煬皺眉,聽不得年齡這個話題,“你也快三十了。”

“我還沒到,你已經到了。”許承宴慢悠悠的,調侃道:“三十是一個年齡坎,腎虛了怎麼辦?”

賀煬不說話,就只是攔住了青年喝粥的作,將勺子放到一旁。

許承宴:“怎麼了?”

“別喝了。”賀煬直接把人攔腰抱了起來,把人抱回臥室。

*

賀煬親自證明了三十多歲的男人不老,力和力也正好。

房間里,斷斷續續的息聲傳來。

“賀煬……”許承宴被到床上,指尖將下的床單揪,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就只能斷斷續續喊著賀煬的名字。

又因為,許承宴的聲音還有些沙啞。

賀煬聽著耳邊的聲音,伏下子,在青年耳邊,緩緩道:“是不是該換個稱呼了?”

許承宴被氣笑了,抱住賀煬肩膀,故意在肩膀上咬了一口,悶聲道:“你這是趁火打劫……”

“對。”賀煬大方承認。

他本來就是個商人,最擅長趁虛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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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煬握住青年的一只手按在頭頂,繼續哄著:“換個稱呼。”

許承宴也來了脾氣,不管賀煬怎麼弄,就是不喊。

床鋪晃聲變得劇烈起來。

許久,靜聲停了下來。

賀煬換了個姿勢把人抱在懷里,掌心到后背,幫忙平復呼吸。

許承宴還沉浸在剛剛的事中沒緩和過來,本能般的在賀煬臉邊蹭著。

賀煬回應了一個吻,又稍稍起,想把人抱到浴室清理。

許承宴卻是賴在床上,將賀煬拉回床上,“等下再弄。”

賀煬還是妥協下來,躺在一旁,幫忙著腰。

許承宴懶洋洋的瞇著眼,指尖到賀煬肩膀上的咬痕,輕輕

賀煬還在想著事,握住的那只手,出聲道:“以后還是戴套。”

許承宴這才抬頭過來,搖頭道:“不戴,以前都沒戴啊。”

“不一樣。”賀煬嘆息。

以前是他不好,從來不考慮這些事,不喜歡戴套,清理技也很爛。

結果現在卻是反過來了。

“不戴。”許承宴還是拒絕,“又不會懷孕。”

“不會懷孕也要戴。”

賀煬把人抱了起來,朝浴室走去,幫忙清理。

浴缸里,許承宴靠在賀煬懷里,著水底下,賀煬將東西都弄了出來,還有些憾道:“孩子流產了。”

賀煬繼續清理,直到確定清理干凈后,這才停下來。

兩人在房間里折騰了這麼久,再下樓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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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客們陸陸續續離開,蘇棠跟林遲霄也收拾好行李,準備離開了。

許承宴過去,問:“不留幾天嗎?”

“不玩啦,要回去打工了。”蘇棠嘆氣一聲,“到時候忙完了,再約出來聚吧。”

“好啊。”許承宴笑著應下來。

蘇棠跟林遲霄離開,小程也一起走了。

江臨和袁烈倒是多待了一兩天,兩人就又出去旅游了。

莊園變得空曠起來。

許承宴倒是喜歡這樣的安靜環境,跟賀煬留在莊園里過二人世界,提前進養老生活。

直到莊園里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打破平靜。

管家來到樓上書房,敲了敲門。

書房里,賀煬正坐在書桌前,對著電腦理工作,許承宴就抱著小溫坐在沙發上,安靜看書。

爺。”管家面猶豫,拿著手機,“沈公子的電話,要接嗎?”

賀煬下意識向許承宴,問:“接嗎?”

許承宴還沒反應過來,順手小溫的耳朵,問:“誰來著?”

賀煬:“沈修竹。”

過了幾秒,許承宴這才反應過來,“他啊……”

都好久沒聽到這個名字了,現在突然提起,有種恍若隔世的覺。

許承宴無意識的在小溫腦袋上著,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不過最終,許承宴還是說道:“你接吧。”

管家來到賀煬旁邊,將手機遞過去。

賀煬接過手機,按下免提,問:“什麼事?”

“好久不見。”電話里傳來一道溫的男聲,就好像從來沒變過一樣,“聽說你結婚了,新婚快樂。”

“嗯。”

“我還是后來才聽說你結婚的,可惜沒能參加你的婚禮……”

遙遠的另一邊,療養院里,沈修竹握著手機坐在病床邊。

實際上,婚禮還是他從熱搜上看到的。

療養院網,他還是這幾天才有機會上網,然后在熱搜上看到了婚禮視頻。

雖然流出來的視頻只有一兩分鐘,不過還是能看出來這場婚禮有多隆重。

“我還以為,我們的關系,至會收到請帖……”

賀煬:“婚禮沒請多人。”

電話里安靜了一會,才傳來聲音——

“最近幾個月很穩定,可以出院了。”沈修竹笑著,輕聲問道:“我想回南城,可以嗎?”

賀煬沒有直接回答,指尖在桌面敲了敲。

當初他把沈修竹送到國外的療養院,后來就沒關注過。

“我是在南城長大的……現在好了,還是想回來。”電話里的聲音十分弱。

賀煬就只是說道:“你該休息了。”

賀煬掛了電話,將手機遞給管家,朝沙發上的青年去,問:“要接他回來嗎?”

“如果我說不呢?”許承宴垂下眼。

他不大方。

并不是很想見到自己曾經的敵,也做不到和敵當朋友。

賀煬走過來,坐在沙發邊,握住青年的一只手,“那就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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