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有的!"秦舟連忙應下來,又和許承宴換了聯系方式。
就在秦舟輸號碼的時候,許承宴看了看對方,發現秦舟的手機是好多年前的老款型號手機,而且手機上不劃痕,看起來似乎是用了很久。
除了手機,許承宴又注意到秦舟上的服都不是很新,外套洗得有些發白了,左手腕上戴了個手表,不過表帶都已經磨損,連鞋子也稍稍有些舊了。
許承宴收回視線,等秦舟輸完號碼了,便問道:"這邊有郵票賣嗎?"
"郵票啊……"秦舟想了想,有些不確定道:"這個不太確定,我知道有幾家賣紀念品的店,不確定有沒有。"
秦舟帶許承宴去附近的紀念商店里找了找,比較幸運的是,兩人在最后一家店找到了紀念郵票。
郵票一共有三種,許承宴全都買了下來。
等到晚上回到民宿后,許承宴將郵票放到桌上拍了照,發給了江臨。
消息發過去沒多久,江臨就發來一個通話請求,許承宴便接了下來。
"嫂嫂!"
江臨那邊的背景音有點嘈雜,許承宴便問道:"還在外面玩?"
"對!今天酒吧請了個樂隊過來!可好玩了!"江臨的聲音有些興,又問道:"嫂嫂玩得怎麼樣?"
第26章 小舟
"好,今天在鎮上逛了一圈。"許承宴笑了笑,"這邊還有個寺廟,準備明天了去看看。"
許承宴又說道:"對了,我不確定什麼時候回來,要不我明天先把郵票寄給你吧?"
"沒事沒事,我不急。"江臨連忙道,"要是嫂嫂準備回來了就跟我說一下,我去接你!"
"好。"
電話掛斷后,許承宴將郵票放到桌上,就先去休息了。
到了隔天上午時,許承宴早早醒來,又跟秦舟發了消息,準備去寺廟。
出發前,許承宴準備好零食和水,拿著背包便出門了。
兩人是在碼頭那邊集合,許承宴過去的時候,秦舟已經等在那了。
秦舟也背了個包,看到許承宴了,連忙揮了揮手。
許承宴過去,兩人便一起朝山腳下走去。
"小老板,這邊有條近路,可以直接到山腳下。"秦舟帶許承宴走了一條近路,在各種各樣的小巷子里穿來穿去。
沒多久,兩人便來到了山腳下。
又因為最近鎮上的游客比較,早上來爬山的就更沒什麼人了。
秦舟走在前面,叮囑著:"老板小心一點,這段路有點陡。"
已經是上午九點多,出了大太。
許承宴被曬得有些熱,就先停下來,下外套的裝在背包里,繼續往上走。
而就在經過一拐彎時,許承宴不小心踩空,朝旁邊摔去。
"小老板!"一旁的秦舟連忙手抓住許承宴的手臂,不過已經來不及把人帶回來,反被連帶著一起摔了下去。
不過好在兩人是摔在了草地上,秦舟連忙將許承宴扶起來,問道:"小老板沒事吧?"
許承宴起,拍了拍上沾到的草葉子,回道:"沒事。"
秦舟也幫忙在許承宴服上拍了拍,不經意抬手時,發現自己的手表被摔壞了。
秦舟一愣,收回手,將手表摘下來仔仔細細檢查。
許承宴也看到了秦舟的作,問:"怎麼了?"
許承宴湊過去,發現是表盤摔破了。
秦舟在手表上鼓搗了一會,發現指針一直不懂,便回道:"估計是摔壞了吧。"
秦舟隨意將手表放進口袋里,準備繼續往上走。
許承宴便干脆摘下自己的手表,朝秦舟道:"你先用我這個手表吧。"
秦舟一看,連忙道:"小老板,這個貴重的吧……"
秦舟不懂表,不過看小老板打扮比較好,皮也白,一看就是城里人,而且這個機械腕表做工也很致,估計貴。
"沒事。"許承宴看著這個腕表,淡淡道:"不值錢。"
這個手表是先生送他的生日禮,可他后來才知道,沈修竹有個一模一樣的。
反正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就只是一個替代品而已。
許承宴:"你先臨時戴著吧,我不怎麼看手表。"
"那謝謝老板了!"秦舟不再推辭,接過手表戴上了。
兩人繼續朝山上走去,不過太越來越曬,許承宴只好一直用手擋著。
秦舟看到了,又突然想到什麼,連忙在自己背包里翻了翻,從角落里翻出一個黑帽子出來,連忙給了許承宴:"小老板,要不你戴這個帽子吧!"
許承宴問:"你不戴嗎?"
"我抗曬!"秦舟瞇起眼笑著,"反正也曬習慣了。"
許承宴戴上帽子,帽檐擋住,這才覺好了一點。
沒多久,兩人已經來到了寺廟。
寺廟里稍微有些冷清,院子里有個祈愿樹。
祈愿樹上掛著不祈福木牌,許承宴看著那些木牌,忍不住停下腳步,一打量著。
秦舟看到許承宴似乎是對祈福樹興趣,便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地方,說道:"小老板可以過去寫祝福。"
許承宴便過去,在工作人員那里買了一個木牌。
除了木牌,旁邊還有個小桌子,放著筆墨什麼的,可以讓游客自己寫祝福語,也可以讓工作人員代寫。
許承宴想自己寫,便坐在旁邊椅子上,握著筆。
筆尖懸空在木牌上方,許承宴想了很久,最終還是只寫了七個字——
【愿先生歲歲平安】
寫完祝福語后,許承宴看著這個木牌,還有些出神。
游客可以將木牌掛在樹上,也可以將木牌帶回去。
不過許承宴最終還是沒有掛上去,就只是將木牌放在包里,就當是留個紀念。
兩人在寺廟里待了一會,便下山了。
下山是從另外一條路,許承宴下去的時候,看到外面有條路。
順著這條路過去,一邊是城鎮,而另一邊則是連接著農村。
"那邊是農村。"秦舟指了指遠,"農村里都是老人,稍微年輕一點的都去外面打工,或者來鎮上了。"
這邊古鎮的旅游生意好,不過農村還是比較落后,已經沒多人在農村里了。
而就在兩人準備回鎮上時,秦舟突然注意到路邊不遠的一道影,連忙道:"小老板,等我一下,我跟我說幾句話。"
許承宴應了一聲,便看到秦舟朝旁邊跑了過去。
路邊,一個年邁的老婦人拖著一個麻袋,正撿著地上的塑料瓶,一個一個的裝進麻袋里。
"!怎麼突然出來了!"秦舟語氣有些焦急,",先回去。"
老婦人沒有理會,就只是佝僂著子,繼續撿塑料瓶。
",回去了!"秦舟拉著老婦人的手臂,試圖把人帶回去。
老婦人還是不搭理秦舟,直到撿完瓶子后抬起頭,準備離開時,突然看到了不遠的一個青年。
青年高高瘦瘦的,還戴著一個黑帽子。
老婦人連忙掙開旁的人,步履蹣跚著朝那個青年走去。
"小舟……"老婦人來到許承宴邊,抓住許承宴的手臂,有些激道:"小舟回來了……"
許承宴一愣,下意識向秦舟。
秦舟連忙過來,朝許承宴道:"不好意思啊小老板,我得了老年癡呆,容易認錯人……"
秦舟扶著老婦人,低聲解釋道:",我是小舟!"
可老婦人就像是沒聽到秦舟的話一樣,就只是繼續拉著許承宴,"小舟……"
秦舟有些著急了,怕小老板會生氣,于是稍稍加重了語氣:",回去!"
老婦人著許承宴,在外套口袋里出一個小布袋,緩緩打開布袋,從里面拿出一小份姜糖,"給你買的……"
"糖……"老婦人小心翼翼的將這份姜糖,遞給許承宴,"小舟吃糖……"
重生前,宋知之是名門上流千金,教養學識顏值身材樣樣線上,卻被渣男蒙騙,落得個家破人亡、死不瞑目的下場。老天有眼,她重生歸來,猛得一p偽善繼母白蓮花繼妹深情渣男嗬嗬前世欠我的統統都給我還回來,變本加厲的那種而世人皆知,她有一個財閥未婚夫,長得禍國殃民,卻因車禍不為人道,高冷暴戾,她一再悔婚等等,世人是不是有所誤解她家未婚夫狠能耐情話很動聽身份說出來都要抖一抖她抱緊未婚夫的大腿死都不會鬆手隻是,分明她在虐渣風生水起
五月二十號,喬若星在社交平臺上發了一條動態:單身,可追。配圖是一張離婚證。這一通操作,一如她當年毫無征兆的嫁進顧家,再次血洗朋友圈。分手后,內涵前夫不孕不育,這操作,她是嫌自己命太長嗎?顧景琰是誰?一個能把造謠的媒體告到破產的狠主,會縱容一個凈身出戶的前妻,這樣內涵自己嗎?結果二十分鐘后,眾人再次大跌眼鏡,喬若星的動態下,一個新注冊的賬號評論,“把我從黑名單放出來!”
前世林千染遇人不淑,被最親和最愛的人聯手背叛,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重生后,林千染決定抱緊那位未來第一財閥的粗大腿不放,跟著他走向輝煌人生。
「馬甲+頂級豪門+腹黑大佬+嫵媚美人+真假千金」那夜,情蠱發作,她為了活命,迫不得已爬上他的床。一夜貪歡,本以為與他一拍兩散,互不糾纏。可當她危在旦夕之時,他宛如神明降臨,又一次救了她。—再次相遇,她忐忑不安,避免背上‘風月債’,她選擇裝傻充愣,揚言傷了腦袋記不起事。本以為能就此逃過一劫,她卻不知,男人早已布滿天羅地網,靜靜地等待著她掉入陷阱。—眾所周知,霍嶼琛矜貴又禁欲,被稱為九爺,從未有異性能靠近他。可就是這樣一個高不可攀的男人,不知從何時開始,身邊卻出現了一個女人。—而被迫24小時待在他身邊的寧恣歡,她暗暗決定,嬌軟無辜的小白兔人設一定要狠狠艸穩了,絕不能崩塌,將‘失憶’演到徹底!隻是……每晚都闖進她房裏,揚言‘舊戲重演’有助於她恢複記憶的男人是怎麼回事?—世人皆說霍嶼琛雖身份矜貴但手段殘忍,嗜血無情,但凡得罪他的人都沒好下場。可他們不知,為了能讓寧恣歡永遠待在他身邊,他暗地裏究竟謀劃了多久,每天晚上又是如何跪在床邊輕哄著向她索吻。—眾多名媛都說寧恣歡隻不過是九爺身邊圈養的金絲雀,是被寧家拋棄的假千金。可不久後她們大跌眼鏡,本以為一無是處的寧恣歡,竟然是隱藏大佬。
這是簡沫這個月第三次相親了,想都想不到,居然相到了個鑲著大金牙的禿頭。她怎麼這麼背?相親難道就遇不到高質量男性了嘛……“咦,那個男人怎麼那麼帥?”簡沫不禁看呆了,衝上去挽住男人。待簡沫看清男人長相,竟然發現——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簡沫的頂頭上司霍祁琛!!!“霍,霍總怎麼是你?”霍祁琛沉冷的嗓音響起作者:“簡小姐,既然你想結婚,我也需要一個結婚對象,那麼,和我結婚,如何?”簡沫呆了,霍祁琛要和她結婚?“好啊好啊!”那她以後就是名正言順的總裁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