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沒多想,算算日子,小太子確實離開了皇宮好久,也是該回宮了。
秋云來收拾房間,把容遠昨日換下的準備拿去洗,剛拿起,就從里面掉出一個小瓷罐,秋云撿起來問林宴,“爺,王爺里有個小罐子。”
林宴正坐在窗邊的榻上翻看話本,聞言想起來,從榻上下來,從秋云手里把小瓷罐拿過來。秋云好奇地問:“爺,這里面裝著什麼呀?”
小瓷罐看著還致,還從沒在王爺上看到這樣致的品。
“你看看,是不是你們姑娘家臉的香膏?”林宴打開小瓷罐給看,疑道,“我昨晚也剛發現的,你說王爺上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王爺上有什麼東西?”趙嬤嬤從門外進來,聽到林宴的話,開口問。
“這個。”秋云朝趙嬤嬤招手,“嬤嬤你快來看!王爺上有姑娘家臉的香膏!王爺這是想買了送給哪家姑娘?不過這香膏看著怎麼有點奇怪……”
趙嬤嬤一聽,頓時唬了一跳,連忙接過小瓷罐看,仔細看了兩眼,松了口氣,這哪里是姑娘家臉的香膏,分明是男子和男子之間那啥用的。兩個年輕人不知道,年紀大見識多,還是認得出來的。
王爺突然買這個,看來是終于開竅了。雖然王爺對家爺很好,可是兩人一直沒有夫妻之實,心里總不踏實,畢竟年紀輕輕氣旺盛,又睡在一,如果真的喜歡家爺,怎麼可能沒反應?其實一直擔憂王爺是不是有疾,現在看來,應該是沒有的。
“嬤嬤……”林宴見趙嬤嬤臉上突然出意味深長的笑意,忍不住開口喚。
“咳……爺,別胡思想,王爺的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怎麼可能買勞什子的香膏送姑娘?”趙嬤嬤把小瓷罐端端正正放到床頭枕頭旁,然后秋云,“秋云,咱們把王爺和爺床上的被子床單換了。”
秋云疑,“爺和王爺回來前剛換的,這才幾天,怎麼又換?”
“讓你換,你就換,話怎麼這麼多?”趙嬤嬤瞪一眼,推著林宴走到房門口,“爺,你也別總待在房里,出去外面走走。”
林宴被推出房門,只好去花園里轉了一圈,等他回來,就見床單和被子都換了大紅。
“嬤嬤,怎麼換大紅的了?”林宴出去問趙嬤嬤。
趙嬤嬤笑盈盈,“我看是新的,還沒用過,就拿出來換上了。大紅多好看,爺不喜歡嗎?”
林宴搖頭,“還好。”
等到晚上,容遠讓人從宮里帶了話,說他不回來用晚飯了,讓他們先用。林宴剛吃完飯,就被趙嬤嬤拉著去浴房沐浴。
“……嬤嬤,浴桶里為什麼這麼多花瓣?”林宴瞅見浴桶和往日不同,灑滿了花瓣,忍不住問趙嬤嬤。
“花園里那麼多花,別浪費了。”趙嬤嬤催他快進去,轉出去。
林宴沒辦法,只好了服進去浴桶,剛泡下去,浴房門被推開,趙嬤嬤端著一個托盤進來,上面擺滿瓶瓶罐罐。走到浴桶旁,打開瓶瓶罐罐,就往浴桶里面倒。
“……嬤嬤!”林宴驚了,這是在干啥?
“好了,爺慢慢泡。”倒完瓶瓶罐罐,趙嬤嬤滿意地囑咐一聲,轉帶上門出去。
林宴:“……”
容遠理完宮里的事,想到已經把礙事的小崽子送走了,匆匆回來王府。推開房門,就看到床單和被子都換了大紅,他落在家里的小瓷罐,正端端正正擺在枕頭旁。
林宴從浴房回房間,就看見容遠回來了,頓時驚喜道:“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他還以為要很晚呢。
容遠走到他面前,聞到他上有些香,低頭湊近又往他頸間聞了聞,“上怎麼這麼香?”
林宴腦袋歪靠到他肩膀抱怨,“趙嬤嬤往浴桶里加了好多花瓣,還有好多七八糟的東西,還讓我在浴桶里泡了半個多時辰,才讓我出來。”
“哦,對了,你有個小瓷罐落下了,給你放在枕頭旁了。我還以為是臉的香膏,趙嬤嬤說不是,里面到底是什麼?”林宴好奇問他。
容遠一頓,目朝大紅的床上瞥了一眼,瞬間明了了趙嬤嬤的良苦用意。
“我去沐浴。”他手了林宴的頭,拿了換洗,就打開門出去。
林宴:……一個兩個怎麼都不說?
林宴悻悻撇了撇,到桌上小盒子里取了針,到床上去等容遠。
容遠快速沐浴完,回到房間,就看見林宴穿著白的里,坐在大紅的床上,頓時呼吸一窒,慢慢朝床邊走過去。
林宴抬頭期待看著他,他剛一坐下,就迫不及待拉過他的手,把針遞給他。
容遠接過針,練的在左手食指指腹上了兩下,珠冒出,沒等他到林宴邊,林宴已經抓著他的手臂,湊了過去,住了他的食指指腹。
容遠放下針,右手把林宴摟進懷里,撥開他的頭發,低頭吻住了他的耳朵。
兩滴很快喝完,林宴還想要,容遠卻及時出食指,輕輕按了按他的,翻把人在了大紅的床上。
里散落扔下床,林宴以為頂多和之前一樣,親完就算了,沒想到,容遠手拿過了床頭的小瓷罐。
林宴瞪圓潤的眼睛看著容遠的作,很快他便知道這小瓷罐里的膏脂,是做什麼用的了。
夜漸深,趙嬤嬤蹲在窗外,正聽房里傳出的靜。心里甚是安,還好還好,聽起來王爺不僅沒有疾,而且還龍虎猛的嘛。幸好王府的床質量好,要不然可不得震塌了。
趙嬤嬤聽了會兒墻角,得知容遠無恙,終于心安,扶著蹲的有些麻的,滿意地悄悄回去自己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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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翌日天亮后, 秋云準備像往常一樣進房間林宴起床,趙嬤嬤一把拉住,“先別去,讓爺多睡會兒。”
等了會兒, 秋云又想要進房間, 趙嬤嬤又拉住, “別去打擾爺睡覺。”
秋云抬頭瞅瞅天上明晃晃的太,說道:“嬤嬤, 這都什麼時辰了?爺再睡都要到正午了。爺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他從來沒有睡過這麼晚。”
秋云說著有些擔心。
“爺沒事, 別瞎想。”趙嬤嬤看一眼閉的房門, 強行拉著秋云離開,“爺昨晚累著了,你讓他多睡會兒。”
“爺昨晚做什麼了累……”秋云一頭霧水被拉走了。
林宴醒過來時,微微一,渾便有些酸疼。側是空的, 容遠已經不在了。
他微微翻, 枕頭旁放著昨晚的那個小瓷罐, 里頭已經用完了大半。想起昨夜的事,林宴恍然大悟, 原來阿蛛說的睡覺,是這個意思。
滋味……后頭還, 就是一開始好疼啊,現在那里仿佛還有些脹得難。
林宴又在床上躺了會兒,覺得肚子有些了, 才起床。
趙嬤嬤笑盈盈的進來,麻利的給他換床單,秋云端著趙嬤嬤讓廚房燉的粥來。林宴靠在榻上喝粥, 秋云開口說道:“爺,廚房新送了一只鹿來,廚娘讓我來問爺,想怎麼吃?是烤著吃還是燉著吃?”
林宴想了想,“烤吧。”
在龍淵山的時候,容遠烤過鹿,還好吃的。
“不行。”趙嬤嬤聽了說道,“爺昨晚頭一次,今日最好吃些糯容易消化的,要不然下頭會難。”
林宴一呆,反應過來頓時震驚看向趙嬤嬤,趙嬤嬤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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