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時候能玩皮劃艇,直接沖到前面的湖。”蔣執說。
齊澄:……
長見識了。
花園大的像迷宮,玻璃花房也有,靠山的那邊修著棧道,蔣執說等吃完飯可以過去玩一會。在另一個方向能看到來的時候湖泊。
齊澄覺得蔣家大的,能在里面跑馬。蔣執就憾說沒有跑馬場,但有個擊場。
???
“我爸弄的,沒事的時候喜歡打兩槍,就在山那。”
齊澄澄頓時覺得這個興趣背后充滿了謀論。
再上面就是主人家的居住,沒有參觀了,而是去了后花園,還有個秋千,齊澄坐在上面晃了下,好玩的。蔣執就在旁邊嗶嗶說秋千才安好他直接給飛出去了,磕掉了大門牙。
“……”齊澄不敢晃了。
要是他的牙掉了,就長不出來了。
“哈哈哈哈哈我騙你的大嫂。”
蔣執哈哈笑,沒想到大嫂當真了。然后就聽他大哥說:“趙姨好像不知道你有個男朋友——準確說,是追求對象,對方還沒答應你,不算男朋友。”
扎心了。
蔣執笑不出來了,的圍著大哥,“哥,你不會說吧?求求你別說,我錯了,我以后不這麼逗大嫂了。”
“澄澄你說呢。”
齊澄想了想,說:“還是說吧,趙阿姨把把關多好啊。”
蔣執:!!!
“哈哈哈哈哈哈逗你的。”他又不是惡毒男配,才不做這種事。
小說里蔣夫人可是主角攻路上很大的巨石,那時候蔣執和郁清時已經在一起。蔣夫人要郁清時和蔣執分手,得蔣執和家里鬧掰了,斷絕了關系,即便這樣,蔣夫人也沒罷手,各種手段上了個遍,郁清時的事業出現了危機,那段時間很黑暗,但也沒有放棄這段。
同事追的時候將蔣夫人罵的好慘,最后蔣夫人瘋了被送進了療養院,都說大快人心,說白宗殷這個反派干得好。
齊澄不想做主角攻路上絆腳石,也不想老公給他們搬開蔣夫人這塊巨石,他只想過好他們的日子,以及支持老公的決定。
管家來請,說午餐好了。
飯桌上各種菜都有,清淡的、澤濃郁重的,葷素搭配得宜,都是中餐。
趙箐招呼齊澄吃飯,“不要拘束客氣,喜歡什麼自己夾,阿姨就不給你夾了,自己吃的痛快隨意,就當在自己家。”
“好的謝謝阿姨。”齊澄說。
趙箐:“小澄可真乖,見了就喜歡,恨不得小澄是我兒子,不像蔣執太讓人心了,也不聽話,整天不沾家。”
“媽,我又不是一條狗,咱家還要我看家不。”蔣執說。
齊澄:哈哈哈哈哈哈哈。
果然趙阿姨的臉變了下,像是氣又像是笑,說:“算了我懶得管你。”
飯桌氣氛是好的,蔣執可能是基因突變,和趙箐蔣奇峰格不像,趙箐強勢面面俱到,社手腕八面玲瓏,想讓你相自在,你就不會覺得有距離。而蔣奇峰則嚴肅深沉,不怎麼說話。
蔣執開朗,直言,卻沒有那種故意社說好話的圓。就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年輕,有時候還有點沙雕。
“我聽律師說,你把份送給齊澄了?”蔣奇峰像是隨口閑聊似得說。
白宗殷嗯了聲說:“澄澄和齊家斷了關系。”
這話白宗殷和齊澄都知道,送份和和齊家斷關系,是沒有什麼聯系的。但聽在其他人耳朵里,就是有了。
蔣夫人則已經展開了腦補,替白宗殷說完未說的話。
澄澄和齊家斷了關系,所以才將份送給澄澄,彌補澄澄。
剛剛就看出夫夫倆是真的有,不似騙人的,但蔣夫人也沒想過,白宗殷會把份送給齊澄,可轉頭一想,這也沒什麼好驚訝的,白宗殷是白樺的兒子,這種事就是白樺能做得出來的。
要說讓蔣奇峰把蔣氏大權給兒子,趙箐心里冷笑,想都不要想,等熬到蔣奇峰退休再說,估計對方都會掌控著不手。
蔣奇峰就是最自己、最手里權勢。
趙箐知道。
“給澄澄就給了,反正都是夫夫倆,在誰的手里不是一樣的。”趙箐意有所指說。
蔣奇峰像是沒聽出趙箐的話里意思,而是說:“過段時間公司要開東大會,以前你不喜歡出席,現在給了齊澄,讓他過來見見人。”
像是白宗殷回答不重要已經定下了。
白宗殷沒說什麼,齊澄也沒說話。
還有趙箐被無視,雖然心里早知道答案不可能,但還是不快。于是本來還算融洽的飯桌上,氣氛有點點奇怪,好在用餐進度已經差不多了。
吃完了飯,趙箐有午睡習慣,說:“你們自己到玩玩,別急著回去,好不容易來一趟,阿姨還想和你們多聊會,累了家里有房間,是給宗殷準備的,平時沒外人去。”后面是說給齊澄的。
齊澄看了眼老公,看老公點頭,才答應下來。
“你這孩子太聽宗殷的了。”趙箐說了聲,本來是想說讓齊澄多關心聽聽白宗殷的話,可今天一見,本不用說,現在還想說別什麼都聽——
但又想到白宗殷送齊澄的份。不是所有男人當丈夫的都是蔣奇峰。趙箐一想到這里,沒了閑聊的神,擺擺手讓小孩子去玩去。
去了后山,那邊有擊場,是真的獵槍。
“合法的,放心。”蔣執說完,很利落的拿著槍,對著靶子打了一槍。
中了。
“不錯不錯。”大嫂點評。
蔣執放下槍,問大嫂要不要玩,很簡單的,就算打不中也沒什麼。
“我不玩打槍。”齊澄說。
白宗殷了下年的掌心,就和貓貓爪墊差不多,說:“去玩吧,我不生氣。”
哪里是生氣,分明是吃醋。
齊澄澄在肚子里小聲嘀咕。
蔣執也想起來了大哥吃醋的威力,默默的補充:“其實槍也不好玩,不然我們去別的地方?”“讓澄澄玩一會。”白宗殷鼓勵,“去試試看,沒準就很喜歡。”
聽到試試看,齊澄想到老公說陪他找理想,心里有點點甜,曾經沒有機會嘗試過的東西,現在可以試試看。
在老公鼓勵的目下,齊澄點了下腦袋。
“小執,你教教。”白宗殷對弟弟的語氣就沒那麼鼓勵了。
蔣執:……
蔣執簡單說了下,怎麼扣扳機等等,全程沒有,以及說完把槍給大嫂,隔著一張桌子的距離,親自示范。
槍桿不是很重,然后聲音也不大,像是真的,又像是玩子彈。齊澄也沒有軍事好,認不出來。上手有點張,戴著耳機,先來了一槍。
電子屏顯示靶。
打完了一槍子彈,齊澄覺得手指頭都僵了,本來覺得不重,現在可憐兮兮和老公撒說:“真的一點都不好玩,我胳膊酸疼,還有指頭也僵了。”
“我可能天生小咸魚質吧?”
他給自己加了個‘小’字,這樣顯得可點。
心機小狗勾.jpg
白宗殷與年十指叉相握,說:“嘗試過,不喜歡我們下次換別的。”
“好啊。”齊澄點腦袋,只要和老公在一起試什麼都可以!
他突然想到了‘新奇的試法’,臉一紅,啊啊啊啊快住腦,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會突然聯想到這種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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