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還問了一下他們的志愿,所幸昨天已經想好了。
阮北和秦固就直說了,對于他們報考的學校,學校沒什麼意見,錦城大學放哪兒都拿的出手,孩子不愿離家,學校也沒法勸。
但聽見他們選擇的專業,校長老師們都愣住了,面面相覷好一會兒,校長笑著問:“咨詢過家長的意見了嗎?”
文鑒定與修復,這個專業標準的冷門專業,這倆孩子還一起報。
阮北點頭:“問過了,我爸媽說看我自己。”
阮爸爸阮媽媽一向都很尊重他和姐姐的看法。
秦固接上:“我家就剩我一個了,我自己做主就行。”
校長和老師:“……”
行吧,你們商量好了就行,反正他們也不敢有意見,前一個高考狀元的前車之鑒還擺在那呢。
告別老師,借口要在學校看看,沒讓他們送。
阮北跟秦固說:“我想去看看學長。”
秦固拉住他,阮北疑不解:“怎麼了?”以前困困從來不會阻止他跟王不凡接。
“……馬上要到他忌日了。”
第52章
秦固不愿意讓阮北現在去見王不凡。
忌日重復自殺的那一幕,是懲罰,任秦固有再多手段,都幫不了他。
他們去,也只是能看著他罰罷了。
阮北默然良久,難過地說:“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規定呢?明明學長是被到絕路,才會輕生。”
“這個我小時候師傅倒是講過原因。”
當然不是因為他好奇發問,阮北覺得他脾氣再好不過,實際上秦固自己很清楚,他從來冷漠傲慢,不是個能同的心善人。
當初師傅講到這一段,他也不覺得有什麼,連死都不怕,還怕活著?這些人不過是懦弱膽小輕賤生命,既然如此,死后罰也是活該。
隨著年紀漸長,又經歷王不凡的事,雖然他跟阮北吐心聲的時候秦固不在,但從菜市場的見聞,可以大致推測出王不凡遭遇的事。
他雖然還是不認同王不凡自殺的行為,卻也不像之前那般毫不容。
“那是為什麼?”阮北追問。
“你知道關于回的傳說嗎?”秦固不答反問。
阮北回想片刻,踟躕道:“我忘了在哪看過一個,是后土化回嗎?”
“對,上古時期,洪水、疾病、、異等等,天災人禍頻發,人如螻蟻,每活一日都是在與天爭命。”
阮北有些懂了,那時候的人類活的艱難,所求不過活命,所以自殺這種主放棄生命的行為是大罪孽。
“可是時代已經變了……”阮北小聲嘀咕,上古到現在,規則都已經不是過時可以形容了。
但自殺者也變多了,除了那些真走投無路的,還有一部分純粹胡鬧,小吵個架都能自殺威脅,也不知道威脅的是人還是父母。
“我還是想去見見學長。”阮北抿著固執道。
秦固皺眉,阮北連忙去拉他手:“還沒到忌日,現在應該沒關系吧,再說,也得提醒他一下,李老師……”
想來王不凡也不會愿意讓李老師撞見那一幕,萬一他忘記說了呢。
當阮北堅持的時候,秦固就只有妥協了。
兩人去找王不凡,這會兒上課時間,圖書館里只有李老師和另一個年輕的圖書管理員,當然,還有王不凡。
反正這會兒也沒學生來借書,李老師去一旁小隔間休息室里待著,另一位管理員也沒什麼意見,殊不知里頭正給鬼上課呢。
阮北和秦固找來,李老師就痛快地給王不凡放了假,讓他去跟朋友聊聊天。
避開李老師,王不凡開心地跟阮北分消息:“那兩個人,去祭拜我了,在我墳前哭得好慘。”
當初他死在學校,渣爹渣媽首先做的是來學校鬧事要錢,至于他的尸,連看都不想看一眼。
所以他的后事是學校理的,出錢給他在公墓買了塊地兒,后來那對夫妻也不曾去祭拜過。
他已經不喊爸爸媽媽了,對那對夫妻已經沒有,如果非要說有,那也是恨。
現在他開心,當然不是因為到祭拜,而是因為他們哭得太慘了。
他們哭得越慘,王不凡越開心,他覺得自己變壞了,但真的特別高興。
阮北來了興致:“他們哭什麼?”
王不凡笑呵呵道:“秦、秦同學都符太好用了,他們這段時間一直在倒霉。”
進貨翻車,魚死了賣不出去,好不容易賣出去,收到假錢。
出門買東西,買的菜一定是壞的,大白菜爛芯,大蘿卜空心,橘子里面有蟲。
王渣爹的,去醫院看過后,還沒養好,就翻了車再次傷,現在直接杵拐了。
不止他一個人倒霉,王媽媽廣場舞領舞,搶占籃球場的時候,跟打籃球的男孩子發生爭執,摔到尾椎骨,夫妻倆了病友。
父母都傷,王非凡沒人管,拿著錢浪到飛起,錢花之后,從家里要不來,他就搶比他年紀小的孩子——搶他爹的是搶,搶別的小孩也是搶,被人孩子父母找到家里,差點兒打起來。
阮北不由看向秦固,他們不是只給王不凡他爸拍了符嗎?
秦固說:“一家人,運勢相連,尤其是王……那個男人是一家之主,他的氣運更容易影響一家子運勢。”
如果只是倒霉,他們也想不到王不凡頭上,可他們還做噩夢。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他們平時再虛張聲勢,說話聲氣兒再大,大兒子的死到底是扎在心底的一道刺,尤其是當家里況越來越差,外人一口一個“報應”。
他們表面上不在乎,其實心里早就開始搖了。
連續的噩夢就是垮駱駝的最后一稻草,他們頻繁夢見大兒子從高樓躍下,砸在地面上鮮淋漓,那雙黑漆漆的眼睛還睜著,直勾勾看著他們。
明明知道是在做噩夢,他們卻醒不過來,半夢半醒間,總覺得有什麼在上,沉重不已,的他們呼吸困難。
這樣沒過多久,夫妻倆就扛不住了,當他們流過后,發現做了類似的夢,頓時沉默下來。
報應。
夫妻倆同時想到這個詞,難道真的是他們死去的大兒子來報復了?可是都過去五年了,該報復不是早報復了?
不管信與不信,最后這對夫妻還是妥協了,買了紙錢供品去給王不凡燒,求他看在生養一場的份上,不要再糾纏他們了。
阮北聽得舒爽不已,這簡直是惡有惡報的典范。
他問王不凡:“你還想讓繼續報復他們嗎?”
秦固拍下去的那些符箓都是有時效的,過了這麼久,差不多也該失效了。
王不凡搖了搖頭:“不用了。”
不是原諒他們了,而是不想再糾纏,以現在的況發展下去,這夫妻倆必定晚景凄涼。
如果活著是罪,那就讓他們活著吧。
況且,報復這種事,他自己能手也就罷了,總是讓別人替他,太勞煩了。
這種事當然是聽當事人的,阮北便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吭吭哧哧問起他忌日況。
他說得猶豫,臉也不好看,王不凡知道他在替他擔心,心里一陣開心,安道:“小北,你別難過,其實我早就習慣了,沒什麼可怕的,我現在又不是人,一點兒都不害怕。”
阮北想起自己曾經見過的那些鬼,比如馬春花,從他家窗子跳下去,一點兒事沒有,頓時釋然了。
秦固看了王不凡一眼,王不凡低頭避開他視線,秦固抿了抿,到底沒說話。
既然是懲罰,就不會像王不凡說得那麼簡單,重復死亡過程,就是完全重復,他會像個人一樣,不控制地從樓上跳下,摔得凄慘。
“小、小北,我跟老師說好了,過幾天給我放假,你不要告訴他這件事好不好?”
他忌日后,要修養幾天才能恢復,不能見老師。
“好。”阮北一口應下,這種事說出來只是多一個人傷心難過,那不如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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