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學霸鬼王不凡,在征求過他的意見后,阮北喊他王學長。
阮北覺得,王不凡在聽見他喊學長的時候,好像很高興。
晚上晚自習,王不凡就站在阮北邊,正好林登科沒來上課,否則還真有些不好安排。
他們沒辦法直接說話流,不過沒關系,阮北有不會的題目,就用筆點一點,在題號下面畫個問號,王不凡就講給他聽,反正別的同學也聽不見。
然后阮北發現,這個老師,真是請著了!
王不凡不愧是拿過高考狀元的人,他做題步驟,是極規范的按照老師要求的解題步驟,每一步每一個公式都清清楚楚。
阮北有不記得的公式,他能立刻將定義背出來,在書本哪一頁不說一清二楚,也能記個大不離。
與此同時,阮北有哪里沒聽明白,用筆寫個向左的箭頭,王不凡就會把剛才那一段再講一遍,阮北聽明白了,就再畫個向右的箭頭,王不凡就繼續往下講。
這是他們商量出來的流方法,簡單便捷好理解還方便。
最妙的是,王不凡自己還能總結,他告訴阮北這種題一般會怎麼考,如何變形,主要抓住哪個知識點,破題點在哪,可謂盡心盡力。
而且這個老師懂得多還不多,除了講題,阮北自己做題的時候他安安靜靜一點兒不打擾,自己盯著書本就能看的津津有味。
阮北一看,數學教材,這位要是不死,真是個搞學研究的好料子。
有老師和沒老師的差別可太大了,這一晚上學習效率,比阮北平時自己死扣強多了。
靠他自己,兩個晚自習不一定能解下來三道不會的大題,但有王不凡從旁指點,一個自習能解兩道,知識點還吃得的。
阮北心滿意足,有王不凡在,他有自信能很快將之前忘記的知識重新學回來,趕上進度。
晚上放學,阮北小聲跟王不凡道了聲謝,說明天見。
王不凡給他講了一晚的題,還開心的,略有些激地朝阮北揮了揮手:“好、好,明天見。”
路上,阮北特別高興地夸了王不凡一遍又一遍,說他講題講得好,人也細心耐心,真是個好鬼。
秦固聽他夸別鬼夸了一路,咂了一下,覺得空氣里有子酸味。
他都不能一整天跟著小北,倒讓那笨鬼占了便宜。
“他好還是我好?”秦固忍不住了,酸溜溜問。
阮北啞然:“你同他比什麼?”
秦固挑眉不服氣道:“那你一直夸他,我除了不會講題,哪點兒不如他?”
阮北這回真笑了:“你也說了,他只有這點兒比你強,那你還計較什麼。”
他覺得困困真可,竟然會吃鬼的醋,果然是極看重他這個竹馬。
秦固抿著不說話了,腳下用力把自行車蹬得飛快。
阮北心里像充著一氣兒,輕飄飄的,他也搞不懂,反正就是開心。
回家后兩人一起寫作業,阮北先寫完,輕手輕腳把之前為了幫冉玉生寫書買的高級信紙翻出來,想了想,落筆:
“至秦困困小朋友,阮北說,他覺得你世上第一好!”
他把信紙疊好,跟上課傳小紙條一樣,推到秦固面前。
“這是什麼?”秦固著信紙問。
“你自己看。”阮北沖他笑。
秦固把信紙打開,瞬間眉眼舒展綻開笑意:“你不稚啊!”
阮北撇:“夸你你還不高興,不要還我!”
“我要,誰說我不要。”他側躲開阮北過來搶信紙的手,小心將信紙護好,生怕撕壞了。
“你寫什麼?讓我看看。”阮北見他把信紙放到桌上,拿筆寫著什麼,好奇地探頭去看。
“等會兒。”秦固用胳膊擋著,不讓他看。
阮北氣得噘:“小氣!”
“給你給你,我寫好了。”
阮北接過來一看,氣笑了:“你也太自了吧!”
秦固在下面寫了一句:“至阮小北,秦固說,他也這麼覺得。”
秦固從他手上出那張信紙,疊好夾進書里,得意地哼著小曲兒。
阮北哭笑不得:“你收著做什麼?”
秦固一本正經道:“要是以后你覺得別人更好,就拿出來給你看看,提醒你不要忘了初心。”
神特麼不忘初心!
隔日周六,高中生依舊要上課,今天林登科回來了,他冒還沒好,打噴嚏流鼻涕,神萎靡不振,慘兮兮的。
阮北跟他商量了一下,能不能換到外面坐,林登科沒什麼不愿意的,班里學生多座位,坐外面的如果里面同學要出去,得起讓位置,很麻煩。
于是阮北順利換到靠走廊的位置,方便王不凡給他講題。
晚自習王不凡如約前來,他看到林登科,尷尬了一瞬,不好意思道:“我不是故意的。”
阮北在草稿紙上畫了個問號,王不凡解釋說:“他那天晚上,看書的時候說,我就不信了,看書還能睡著……”
阮北:“……”
懂了,他同地看了眼鼻子都快破皮的同桌,flag真的不能立,誰知道你邊有沒有個鬼聽著呢?
經過昨晚的磨合,今天阮北和王不凡配合的越發默契,一個講一個聽,聽完了阮北覺得理解了,就自己把題做一遍。
林登科就看見阮北盯著一道難題看了半天,一會兒寫個問號一個畫個箭頭,一副不著頭緒的樣子。
他想著,阮北一會兒可能會來問他,結果過會兒再一看,阮北正好寫下最后的結果。
林登科懵了一瞬,這就解出來了?巧合吧。
然后他就看見阮北重復上述步驟,畫幾個沒什麼意義的簡單符號,盯著題目看一會兒,連試著破題演算都不用,突然就想出解法了,有道題他上午看阮北解了半天都沒解出來。
林登科愣頭愣腦看了一會兒,阮北察覺到他的視線,小聲問:“有事嗎?”
林登科連忙搖頭,把頭扭過去,看阮北,他又解出一道題。
林登科想了想,翻出練習冊,找到一道不會做的題,用手臂擋著,學著阮北的樣子畫幾個符號,看了一會題目,依舊不會做。
他撓了撓頭,覺得自己病糊涂了,怎麼會做這種蠢事。
周末,因為有王不凡這個出的隨輔導老師,阮北不用再找之前的老師補習,就跟他打了個電話,說暫時不需要補習了。
他們的合約本來比較寬松,那位老師也不介意,在電話里祝阮北學業順利,然后就沒事了。
阮北跟秦固約好出門,他們倆要買多東西,王不凡的卷子得買,水平這麼高的輔導老師,不能讓人家出白工。
阮北打算把市面上出名的卷子都買回去,反正他現在有錢了,那十萬塊錢,一萬都還沒花完呢,這還是那套口紅占了大頭。
還好被秦固勸下了,那麼多卷子,他們倆真得背回去,書包都裝不下。
最后阮北挑了比較出名的比如《五三》,準備下周再來買《黃x卷》,按照王不凡到要求,理科除了語文英語,剩下的都要。
這加起來也很不了,知識就是力量,有時候真就是字面意思。
之后他們又去商場專柜買口紅,下周六就是姐姐生日,禮被馬春花坑走了,他得再補上一份。
驚喜也已經被姐姐知道了,說不用這麼破費,阮北堅持要買,最后姐姐妥協,又說不用買全套的,里面肯定有不喜歡的號。
當然,也有小姑娘喜歡收集,口紅就得買全套,但阮西是個實用主義者。
阮北依照姐姐說的,買了喜歡的號,一共才三支,跟之前那一大盒十二支沒法比。
財大氣的阮北覺得不能這麼委屈姐姐,去商場的珠寶柜臺,準備挑一條適合年輕孩的銀手鏈。
他挑好手鏈,剛想讓秦固看看怎麼樣,適不適合他姐,一扭頭發現人不見了。
左右環顧一圈,才發現去看戒指去了。
阮北突然有點兒不高興,走過去故作輕松地問:“怎麼突然來看戒指了,難不想結婚了?有喜歡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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