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非要翻舊賬怎麼辦?
親他就對了!
嚴閔珩被“無關要的人”這幾個字取悅到了,心大大好轉。
然而就在這時,虛掩著化妝間門猛地被重撞開。
三個腦袋齊齊磕到門板上。
小鄔:“唉,我都說了別了……”
小鄔后的劉副導:“嘿,我剛不小心麻了一下……”
劉副導后面的陳導尷尬地笑了笑:“哈,哈哈……你們繼續……不過,小夏,你這樣坐你老婆咳咳咳上,是不是對他不太好?”
夏瑄和嚴閔珩:……
什麼社死現場?!這就是!
要不是沈韶和厲柏誠都有自己專屬的化妝師,一下戲就直接離開了,否則這吃瓜現場,說不定還要再多倆人。
夏瑄連忙從嚴閔珩上起來,一臉尷尬地解釋道:“陳導,劉副導,我我我……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嚴閔珩淡定道:“知道我傷沒事,才坐上來的。”
小鄔眼神里滿是快要化為實質的幽怨。
——這就是哥你說的塑料朋友、互相不的相親對象?
尼瑪,都人老婆了!還一見面就迫不及待抱在一起親上了!
還是夏瑄先開的口,的手!
男人的!騙人的鬼!
只是現在,夏瑄是注定沒空安他傷的小心靈了。
陳導聽了二人的話,尷尬地解釋道:“哈哈,我和老劉,也是怕小夏你被欺負了……才……”
劉副導也是一臉不自在道:“嗐,我們這就走。你們小兩口繼續,繼續哈!”
說著,他一把將小鄔拉后退幾許,還十分心地把化妝間的門重新拉上了,這次,夏瑄能聽到鎖頭合上的聲音。
這會兒才鎖門有什麼用,能把他的清白還回來嗎?!不能!
夏瑄一臉的生無可。
再說了,他和嚴閔珩之間的關系,好像,也不是那麼清白。
嚴閔珩卻是一把將他拉進自己懷里,讓他再次坐到自己上。
男人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尋到年的,十分準地吻了上來。
夏瑄驀地瞪大雙眼。
這,這還是他們彼此都清醒的況下,第一次親吻……
來得也太意外,太突然了!
不過也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吻,夏瑄完全沒有心繼續糾結,如何解釋他現在不喜歡嚴修朗了,被兩位導演撞破他和嚴閔珩的關系該怎麼辦等等問題。
嚴閔珩把年按在懷里,溫而又霸道地親吻,把他的從純天然的淺吻艷麗的嫣紅。
過了許久,夏瑄趴在嚴閔珩頸窩里著氣。
年臉上泛著可人的紅暈,他平復了一會兒氣息,弱弱聲提醒:“不,不能再繼續了,我們還在外面呢……”
嚴閔珩低低道:“嗯,那我們回到車上再繼續。”
夏瑄抬頭看向嚴閔珩,水汪汪的桃花眼里,寫著不可置信。
似乎在說,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嚴閔珩,居然連回家都等不及,回到車上就想……
嚴閔珩眸微深,湊上去在剛被自己疼過的瓣上淺淺啜了一口,聲音微啞道:“,別這麼看我,再看就忍不住了。”
從他出差后第一天,晚上視頻通話時,小人魚不知死活地他“老婆”,他就想這麼做了,不僅是親吻,還有更多。
夏瑄:“……”
到男人某有變得生龍活虎的趨勢,夏瑄連忙從他上下來。
就算早知道了這男人是裝瘸的,他也會因為他坐在椅上,看起來弱勢的樣子,被蒙騙了。
夏瑄漲紅著臉,小聲控訴:“老婆,你好(三聲)啊。”
嚴閔珩下了心里的燥意,淡淡看向罪魁禍首。
他整個人黏到自己上,還來去的,他沒點反應,才不正常好嗎?
不過,嚴閔珩最后開口說的只是:“,我們回家。”
夏瑄一下子就開心起來。
不管嚴閔珩是不是只饞他子,這人對他的好與在意,都是實實在在的。
哪怕是濃意的,又有幾個能做到去接對方下班的呢?
夏瑄覺得自己也要好好表現,讓嚴閔珩更他,早日為做(bushi)。
……雖然夏瑄心知肚明,自己是嚴閔珩面前是做不了大猛1了,那,小弱1也是可以的……只要老婆不嫌棄!
本錢不夠,可以技來湊!
腦子里想非非著,夏瑄調整好赧的緒,他都在人前了嚴閔珩“老婆”了,那就得拿出爺們的一面來,不能扭扭,跟個小媳婦兒似的。
這麼想著,夏瑄推著嚴閔珩的椅,出了化妝間。
這會兒,就小鄔在外面等著他們,陳導和劉副導都已經下班了。
夏瑄莫名有點失落,沒能第一時間和兩位關心他的老前輩解釋清楚。
不過,好像也沒什麼要解釋的,事就是他們看到的那樣。
片場里,還有幾個工作人員在收拾道,他們不時好奇地看這邊一眼,像是想看看夏瑄有沒有被欺負了。
他們沒聽到陳導和嚴閔珩的對話,不知道他是嚴修朗的大哥,但也從倆人都姓“嚴”,咂出了一點不同尋常來。
然而,出乎所有人預料,中午時,把嚴修朗懟得臉黑如鍋底的夏瑄,和這位坐在椅上,長相比嚴修朗還更出幾許的嚴先生,二人之間的氣氛意外的和諧。
夏瑄主給人推椅不說,還十分心地在他上蓋了一條小毯子。
夏瑄:“小鄔,你先回去吧,我和我老……咳,珩哥一起走。”
小鄔已經認清自己打工人的地位,收拾好了因為被老板欺瞞鬧騰的小緒,還為自己能提早點下班到高興:“好。”
不過,他的一雙眼睛,還是在夏瑄和嚴閔珩之間來打量,寫滿了八卦求知。
那驚訝中帶著一欽佩的小眼神,就好像在說,沒想到哥你人不可貌相,居然是做人老攻的那個……
人魚攻原來是真實存在的!
夏瑄為自己太過了解小鄔的腦回路到糟心:“小鄔你轉過頭去,不許看,你吵到我了。”
小鄔十分委屈,他明明什麼也沒說啊。
夏瑄推著嚴閔珩的椅,來到改裝過的黑加長賓利前。
陳川下來,幫忙把椅推到車上。
待車門關上,嚴閔珩就把駕駛座和后車廂之間的擋板放了下來。
打開小冰箱,拿了一個帶包裝袋的小面包,正準備開吃的夏瑄,回頭警惕地看向嚴閔珩:“把擋板放下來干什麼?”
他該不會真想在車上怎麼樣吧……
后車廂的玻璃是單向的,外面看不清里面,無需再偽裝瘸的嚴閔珩半站起,坐到夏瑄上,作不容反抗地搶走他手里還沒來得及撕開包裝袋的小面包。
嚴閔珩:“了?再忍一會兒,我也很了。”
說著,男人把小面包往小冰箱旁的置籃里一扔,起年的下,兇悍地吻了上去。
這三日不見,小沒良心的說想他了,或許只是隨一說,哄他開心而已。
可嚴閔珩不一樣,只要不是在工作狀態,他幾乎時時刻刻都在想他。
因為沒有了助眠的良藥,他又恢復了每晚只能睡一兩個小時的狀態。
如果一直是這樣,他會漸漸習慣,學會忍失眠帶來的痛苦,盡量以最飽滿的狀態投到更多的工作中去。
畢竟這病沒得治,他的人生也就剩下最后幾年了,當然要盡可能多做想做的事。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自從前些日子,在酒店偶遇夏瑄,他重新會到了睡眠充足,萎靡的食恢復,整個人由而外都迸發出了蓬的生機,工作不再是他最想做的事了。
尤其是這次三天的短暫分別后,嚴閔珩更進一步認清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