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大概猜到了顧鵬程的用意,想讓這個孩子延續周家的香火吧。
可惜,上一代的悲劇,注定無法更改了。
萬幸,這一代的悲劇,全都被化解了。
最后周呈疏決定去自守,但由于他確實尚未造任何人的傷亡,只是進行了說服教育。
回來后用他哥給的一個憶,開了個擊俱樂部。
顧卓言還給他請了個心理醫生,畢竟他的前半生看了多生死,又懷揣了那麼多怨氣,總是需要疏通一下的。
至于住的安排,顧卓言就把老頭子那棟別墅給他了。
里面都是老頭子的,他可以慢慢尋找自己父親生前的真相。
還給他請了保姆和管家,這回弟弟的生活和哥哥一樣了。
周呈疏倒是不在意這些,知道真相后的他心態已經平和多了。
只是當雇傭兵時的職業病仍然沒好,開始在別墅里搞偵查。
結果在小山一般的里,找到一個小保險箱。
那麼的藏著,他覺得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
于是利用他高超的開鎖技藝,把保險箱打開了。
屜彈開,他在里面看到幾張照片。
照片上兩個帥氣的男人擁抱在一起,正是顧鵬程和周疏朗。
顧鵬程的眼中滿是幸福的笑意,周疏朗則的擁著他,可見其珍程度。
他一張張翻看著照片,翻到最后卻看到一張……哦不,是兩張出生證明。
第一張是自己的,上面寫著周程疏,以及出生時間及型之類的。
果然與自己的份資料對得上,讓周呈疏的心里又是一陣翻涌。
翻開第二張,本來他只想掃一眼的,卻把目停留在了出生時間上。
于是他騰的站了起來,風風火火的跑去找顧卓言了。
顧卓言剛剛開完會,一出辦公室就被周呈疏揪著領拽回了辦公室。
顧卓言:……
他一邊對下屬招呼著道:“我弟弟,我弟弟,大家別張,繼續忙就可以了。”
一邊又對周呈疏警告道:“你松手!我他媽說什麼也是一個公司的總裁,你這樣不給我面子的嗎?差不多得了,功夫好了不起嗎?”
周呈疏一把將他扔到沙發上,說道:“你給我說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顧卓言拿起那兩張出生證明,一邊看一邊道:“喲,弟弟,你找到咱們的出生證明了啊?我就說,雖然親子鑒定還沒做,但是我們一定是……”
在看到彼此的出生時間后,顧卓言也怔住了。
他轉就要往外跑,卻被周呈疏給拽了回來。
一邊點著上面的出生證明,一邊氣道:“你給我仔細看清楚了!讓我了你那麼長時間的哥,到底誰是哥!”
顧卓言弱弱道:“消消氣,消消氣。咱倆出生就相差十來分鐘,誰當哥哥不一樣嗎?能者為之,能者為之……”
周呈疏砰的一聲捶在沙發上,沙發……裂開了。
顧卓言道:“有話好商量,你要是喜歡當哥哥,我也不是不能讓!”
周呈疏又砰的一聲捶在了茶幾上,茶機……碎了。
顧卓言識時務者為俊杰,說道:“哥,哥,別那麼暴躁。你看這問題多好解決,武力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周呈疏滿意的放開顧卓言的領,將出生證明收了起來。
對后端茶進來的書說道:“都聽到了?我是你們顧總的哥哥。”
書點頭如搗蒜,端著茶水又轉出去了。
這哪里像是個哥哥,明明像是個霸王上弓的土匪。
顧卓言整理著自己七八糟的西裝,說道:“你能不能點?”
周呈疏冷笑了一聲,說道:“好,下班后來我的俱樂部,請你打槍。”
說完轉離開了顧卓言的公司,獨留下顧總風中凌。
春去夏來,二年級的秋秋又拿了個年級第一。
上學期還在班級前十的丁檸,這學期竟然突飛猛進,沖進了年級前十班級第二。
秋秋覺得用不了多久,他就得在年級第一俯瞰眾生了。
這是真正的學霸,而自己是開了金手指的。
即將臨盆的屠翎高興壞了,沒想到家里竟出了個文曲星。
武通勸著他:“你小心點,別太激了,萬一早產可怎麼辦?”
屠翎道:“不早了,離預產期還有一周,這孩子也太淡定了。”
謝渠也著個大肚子,說道:“我也只差十幾天了,也不出來,可別趕在一天。”
兩個拿著獎品的小朋友看看這個肚子,再看看那個肚子,齊齊的小聲用只有彼此能聽見的聲音說道:“那還真有可能。”
就在他倆話音剛落時,兩個孕夫同時皺起了眉頭。
第212章
一旁的武通一臉張的扶住屠翎, 說道:“跟你說了不能張,你看看吧!”
屠翎擺手,說道:“這不是張的問題, 這……啊……疼疼疼疼!”
然而他疼的同時還不忘扶一把謝渠:“謝導, 你怎麼樣?”
謝渠擺了擺手, 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半天后才憋了一句:“我可能……破水了。”
秋秋立即拿出手機,說道:“我給大伯伯打電話!”
武通道:“好,但是來不及了, 他在臨江市有一個重要的項目, 馬上上飛機也過不來。我先帶他們去醫院,你讓小顧帶著他們房間里準備的東西過去。”
秋秋立即點頭,說道:“那你們注意安全啊!”
武通一手拎一個, 說道:“有我在,放心吧!”
不愧為習武之人, 這力氣絕了。
好在醫院不遠, 武通開著車二十分鐘便到了。
到了醫院他們又不覺得疼了,兩人還一人吃了個煎餅果子。
謝渠一邊吃還一邊和云叢霽視頻:“你放心吧我沒事,不用著急,可能等你到了都生不出來。”
不著急是不可能的,云叢霽已經趕到了機場,初寒霖給他安排了飛機。
他一邊往飛機上走一邊說道:“早知道你會趕在今天, 我說什麼也不回來了!”
謝渠道:“你不回去誰回去?總不能讓老爺子再披掛上陣吧?”
秋秋也湊了過來,說道:“別著急呀大伯伯, 我們都在這兒呢。”
謝渠又道:“小顧也在這兒呢,醫生都在這兒等著呢,放心吧!”
云叢霽道:“我已經上飛機了, 兩小時后就到你那邊,你別害怕我馬上就過來了。”
一旁同樣吃著煎餅果子的屠翎湊了過來,問道:“誰害怕?沒什麼好害怕的啊!除了疼……啊啊啊疼疼疼疼……”
謝渠:……
他轉頭看向屠翎,說道:“你一個習武之人怕什麼疼?”
屠翎深吸一口氣,又咬了一口煎餅果子,說道:“那種疼痛不太一樣,臟的疼痛。你見過幾個傷的習武之人好的?再說人家現在也是一朵花,怎麼就沒有喊疼的資格了?”
一旁的武通還跟著附和:“有資格有資格,你可有資格了。”
謝渠恨鐵不鋼的道:“……母嘰嘰的!”
屠翎卻是一臉的興,說道:“真的嗎真的嗎?我現在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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