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接到我才能為信徒,手指尖呢。”
“手指甲,最多是指甲,不能再多了。”
“好。”
“比我小好多,還瘦。”白楚年懶懶瞇著眼睛觀察蘭波的腳,“好白,腳趾好長。”
白楚年對蘭波的腳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捉住一只腳腕提起來,拇指輕輕刮了一下腳心。
異樣的覺一下子升上來,蘭波覺得特別,忍不住蹬了一下,但以alpha的力量是不可能被他輕易踹翻的,白楚年抓著他腳腕站起來了上去,蘭波順勢躺在了辦公桌上,一些書本雜志和片子落到地上。
白楚年握著omega纖細的腳腕,把腳心抬起來面對著自己,因為還沒走過路所以連一點薄繭都沒有,和小孩的皮一樣,白楚年近鼻尖嗅了嗅,親了一口,又親了一口,喃喃嘀咕:“果然不一樣,居然是香的啊。”
蘭波想重新坐起來,但被撲上來的白楚年了回去,alpha的熱度還沒消退,白蘭地信息素到竄,最終把自己都給灌醉了,看上去有點醉醺醺的。
沒等蘭波說話,白楚年一口咬在了他脖頸上,尖銳的猛利齒穿了他頸側的皮,蘭波猝不及防啊了一聲,不等被咬的痛苦消退,手臂又被一口咬住,alpha就像一只覓食的猛,尋找著他的腺,并在搜尋過的地方全部打上記號。
白楚年拽他起來翻個,把蘭波死死控制在下,雙手反折到背后握在左手里,終于找到后頸的位置狠狠一口咬上去,尖牙在腺上留下一排深淺不一的孔,珠從里面滲出來,白楚年凈了珠,抿抿,接著又一口咬上去,把信息素注其中。
蘭波痛得厲害,但也沒一把掀翻他,只是咬著牙關忍著小alpha的暴。
終于把翻涌的信息素注出去了一部分,白楚年舒服多了,從背后抱著蘭波,昏昏沉沉地問:“我看過一本書,說小人魚為了換一雙,跟海底的巫婆用嗓音換了一瓶藥,這種藥喝下去會長出,但以后就不能唱歌了,走路的時候會像踩在針尖上,每走一步都痛得厲害,你痛不痛。”
走路痛不痛不知道,咬得是真夠痛的。蘭波著自己后頸的牙印嘶嘶吸涼氣。
診室門外由遠及近傳來腳步聲。
“剛剛藥劑提取檢驗的作都看清楚了吧,把流程記清楚,明天你們每個人演示給我看。”
“好的韓老師。”
韓行謙回到自己診室,想著早上白楚年走了的話應該會鎖門,就拿備用鑰匙直接開了門。
一劇烈的a3級猛alpha信息素從房間里涌出來,強橫的力直接把韓行謙后的幾個小實習生撞飛了。
omega實習生們哎呦哎呦著頭從地上爬起來,一眼就看見坐在診桌上的金發青年,一條長垂著,另一只腳踩在對面座椅上alpha的兩之間。
而座椅上的alpha臉泛紅,上半黑作戰服了一半,里面只穿著一件迷彩背心,微仰著頭,一滴汗珠從下上順著脖頸淌下,路過結,沒進了死海心巖項圈中。
實習生們捂著臉尖起來,座椅上一臉事后饗足的alpha竟然是特工組搜查科長,清純年校園系帥哥的形象崩塌了。
蘭波回頭掃了那些小o一眼,對他們挑釁地勾了勾手指,然后勾著白楚年脖頸上的項圈把人拽到自己面前,偏頭咬上了alpha的脖頸。
白刺玫信息素注皮,幽藍花紋便從下口開始蔓延,逐漸在alpha皮上形了一整片藍魚紋標記,離開脖頸時拉出了一涎銀水。
實習生們尖著紅著臉全部逃走了,剩下韓行謙一個人抱著一沓數據資料站在門口。
被蘭波注信息素后,白楚年的發晴熱才徹底被制下去,神智逐漸清醒,了臉,抓了抓頭發,吸吸鼻子,剛睡醒似的懶散:“噢,噢……,有點難,強發清期太難了,不行等會該上班了,我得再找個地方一。”
韓行謙撿起地上掉落的書本雜志,看見桌上用完的針管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好,讓我猜猜今天誰在上面。”
白楚年又了臉,企圖把自己醒,朝韓行謙手:“那個,韓哥快給我找條泳,噢,找兩條。”
韓行謙冷笑:“你要去哪兒?”
“樓下健房的泳池。”
“你去那干嘛。”
白楚年站起來:“快點吧,我人生中第一次游泳能勝過人魚的機會來了。”
——
總部大樓里有專門的休閑區供雇員工作之余健休息調劑神,只要有份卡就能進來,門管得不嚴,沒有卡的跟著有卡的也能進來。
正好趕上訓練生換學習,一些負責帶隊平時沒什麼事兒的pbb軍也喜歡在這里逗留。
螢和于小橙在淺水區泡著,一人拿著一杯茶,看跳臺上的幾個alpha跳水。
跳臺上站著一位鯨鯊alpha和一位海葵alpha,上烙有pbbs開頭的編碼,這是pbb狂鯊部隊的編號字母。
鯨鯊alpha朝海葵alpha遞了個眼:“封浪,那小丑魚看著你呢,怎麼,用不用我假裝輸你一下。”
海葵alpha哼笑:“說得就像不假裝你就能贏似的。”
“要不你裝溺水好了,他游得特別快,肯定來救你。”
“……還不夠丟人呢,快點兒,不比我走了。”
alpha材本就拔高挑,出部隊訓練嚴苛,線條就更加朗漂亮了,兩位alpha縱水,順著五十米泳道沖刺。
螢抱著于小橙的手臂激地小聲喚:“啊啊啊啊魏隊好帥啊天吶。”
于小橙淡定地吸茶:“這麼喜歡他我去幫你要電話啊。”
“別別別,我不要。”螢低下頭,腳尖在池底劃拉,“我又沒什麼引人注目的地方,他注意不到我的,多尷尬。”
“怎麼沒有,明明有。”于小橙突然把手到水里,在螢屁上拍了一掌。
螢的屁立刻亮起來。
“這多引人注目啊,你現在是全泳池最亮的仔。”于小橙給他比了個贊。
鯨鯊alpha和海葵alpha同時到終點,從水中揚起子,扯下泳鏡甩掉臉上的水,封浪轉頭看過來,魏瀾也看了過來,笑了笑。
螢無地自容一頭扎進水里,蹲到泳池最角落里,只剩下一個小亮屁。
封浪剛想他們過來,余瞥見門口又走進來兩個人,有說有笑地邊拉邊朝跳臺走過去,一時泳池外所有人的目都朝他們投了過去。
魏瀾低罵了一聲:“白楚年踏馬的怎麼帶著這麼帶勁的一個o進來,他不是有老婆了嗎!果然哪個alpha都拒絕不了大長。”
封浪瞇起眼睛:“他上是什麼……標記?o的標記?何隊說了,他一天到晚就會整花活。”
白楚年走上跳臺,抻了抻手腳。他只穿著一個黑的四角泳,前妖艷的幽藍魚紋泛著冷,邊做熱邊跟蘭波講規則:“泳道一人一條,五十米來回,先回來到這個臺子底下的計時就算贏。”
蘭波站在他相鄰的臺子上,低頭不習慣地拉了拉泳的松帶。他肩頭手臂脖頸都還殘留著alpha的牙印,由于剛剛才注過信息素,掩蓋了整個后背傷疤的火焰獅紋鮮艷滴。
“輸的怎麼說。”蘭波平淡地勾了勾泳。
“ziwei給對方看。”
第195章
“準備。”白楚年戴上泳鏡,弓雙手扶跳臺,“不能中途變魚尾出來,不然算犯規啊。”
蘭波直直站立在跳臺邊緣,俯視著腳下涌的水。和海不一樣,泳池里的水不會流,看上去清澈明呈蔚藍,但只需要稍微嗅一嗅就能聞到氯氣的味道,偽造出的海洋總會出馬腳,和偽造的寶石如出一轍。
哨聲一響,白楚年在空中劃出一道完弧線水,他是努著勁兒要贏蘭波的,之前為了請蘭波幫忙給蚜蟲島的小崽子們當陪練就答應了這個條件,回家以后還真被蘭波纏著按在鏡子前自己打了一發,蘭波還用尾尖卷住他的,從前面進去放弱電流搞他,簡直是生理和心理上雙重意義的生不如死。
假婚成真掉馬大賞美色誤人“第一,我們是假結婚,如果我們兩人之中有誰喜歡上了彆人,隨時可以結束這段關係。第二,冇有外人在場,禁止肢體接觸。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蘇瑤說到這裡頓了頓,一字一句道:“不要亂花錢。”——他斜斜倚在長椅一角,襯衫釦子解開了兩顆,露出精壯的肌膚,隻是隨意坐著,也讓人覺得秀色可餐。
#釣係公主x病嬌權臣# 沈嬌嬌是東夜攝政長公主,身份尊貴,容貌傾城,手段雷霆,一心輔佐新帝卻在正值人生巔峰之時被慘遭毒殺。 毒殺她之人正是她傾盡全力輔助的少年新帝和她付出真情的駙馬。 有幸重生五年後,第一件事就是報仇雪恨。 隻是沒想到,睜眼卻嫁給了前世當眾拒絕娶她的男人。 …… 陸九淵,當朝首輔,東夜護國大將軍,位高權重,手握兵權堪稱東夜攝政王。 沈嬌嬌望著這朵高嶺之花,前世想摘摘不到,今生卻主動送上門,隻可惜她已不是當年那個情竇初開的小公主。 她踩著敵人的屍骨,一步步登上高位,卻不想被男
那天的門虛掩著,她無意間聽到友人問起:“你怎麼看待你老婆?” 溫辭樹風輕云淡:“喬棲麼,一個漂亮的野蠻人。” 棲這個字有兩個讀音,念qī的時候是居住停息的意思,念xī的時候是不安定的樣子。 她自我介紹的時候,總是喊自己喬棲(xī),所以別人也都叫她喬棲(xī)。
【雙C甜寵 先婚後愛 懷孕,溫婉嬌憨設計師X禁欲爹係大佬男友】季明嫣是溫順嬌媚,剛大學畢業的珠寶設計師。江霆是手戴佛珠,陰鷙瘋批,被無數人恐懼的‘魔鬼’,親人都避他如蛇蠍。一紙婚約把兩人綁在了一起,旁人都勸季明嫣撈夠好處就離開。但她被後媽打得遍體鱗傷時,是江霆伸手抱她走出淤泥。*……有人說江霆陰晴不定,很殘暴,會打人。季明嫣捂臉:“你們說的是,我偷吃一罐水果糖,被他抓住打屁股的事嗎?”……有人說江霆占有欲很強,會把她關起來!季明嫣:“你們怎麼知道我喜歡宅家!等等…老公,我們還是要出門的,不然肚子裏的寶寶怎麼孕檢?”
【聰明狡黠小狐貍女主VS沉穩冷肅卑微男主】【1V1 甜寵 萌寶 青梅竹馬】【虐男主】沈醉歡前一天晚上還在準備自己的訂婚禮。第二天醒來後就震驚的發現自己竟然已經為婦五載?!未婚夫不知所蹤,現在的夫君是昔日最最討厭的青梅竹馬他懷裏還抱著一個和自己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孩子!!!沈醉歡:起猛了!失憶後竟成了死對頭竹馬的掌心寵
朋友聚會上,有人問我未婚夫:“如果沒有秦苒,你和芷柔會不會複合?”片刻的沉默後,陸寒州回答:“會。“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他們以爲我會吃醋鬧騰,卻不想我帶頭鼓掌,獻上祝福。“既然忘不了,我退出成全你們,你們要不要再親一個慶祝下?” 我堅定的取消婚約,頭也不回的離開。 陸寒州卻以爲我在鬧脾氣,篤定了我愛他愛的不可自拔,不可能放棄陸夫人的寶座。後來,我和陸寒州那禁慾的律師小舅舅的婚禮現場。 他發瘋一樣的飆車趕到,紅着眼求我和他一起私奔。"傅斯珩一腳踹開他,摟着我的腰,一字一頓道:“陸寒州,不想死就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