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考生們再接再厲,完畢。”
隨便打打隊屈居第二,白楚年長舒一口氣,謝搜鬼團,讓他們的績顯得并不那麼十分突出。
“風蕭蕭兮的那個靈緹狙擊手居然還沒死。”白楚年低頭數出幾個阻平均分給其余三人,“小心點吧,我低估他了。”
直到傍晚,白楚年都沒再有其他作,反而找了一家酒店全休整。
前臺小姐頷首微笑問:“先生,有預定嗎?”
“沒。”
“好的先生,我們現在有兩間兩居室,您看可以嗎?”
“不是,考場里也有人住?房間不應該都是空的嗎?”
前臺小姐只會禮貌地重復幾句系統預設程序中沒用的回答,白楚年也不想再多廢話,轉分配房間:“你們三個住一間。”
陸言皺眉:“這麼小的房間我才不要三個人。”
烏omega委婉表示擔心和蘭波睡一起可能半夜被他用尾勒死。
“你再問還有沒有房間了?付五倍房費讓他們隨便找個房間,把里面人趕出去。”陸言生任早就習慣了,在他眼里這些要求本不算什麼難題。
“爺,別扯了。”白楚年把其中一張房卡拍在陸言手上,“這里位置偏僻,遠離大資點,而且周圍的隊伍都被我們清干凈了,應該是不會有人來找麻煩的,凌晨四點再出來。”
房間里面是歐式典雅風格裝潢,一樓正對大門的里間有一張床,木質旋梯通往閣樓上放置的第二張床。
白楚年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現在是晚上九點,還能休息足足七個小時。其實以他們久經訓練的能而言,連續兩天的高強度戰斗并不算什麼,但當務之急并不是殺人沖星,他們已經拿了足夠的分數,接下來低調求穩更合適。
白楚年心里想的是,萬一再撞上一隊不長眼的,總分超過搜鬼團拿了第一怎麼辦,實在太難了,隨時得提防著不小心得第一,明天看看能不能給有a嗎隊里的小o們讓幾個人頭,還能讓他們幫著一下名次。
心里想著事兒,白楚年打了個呵欠躺到床上放松,悄悄瞥了一眼蘭波,蘭波還吸附在鋼制防盜門上沒有。
“你去樓上睡。”白楚年翻了個,背對蘭波側躺在床上。
“不。”蘭波看了一眼木質旋梯,不能導電的材質他是不能吸附的,所以上不去二樓。
“那你在樓下睡,我上去。”白楚年有點不耐煩,撐床坐起來準備換位置,背后卻悄悄近了一冰冷的軀,還沒等他作,一條纖細的手臂已經環住了自己的腰。白楚年一,抓住蘭波的手腕,把他搭在自己腰間的手臂掀開。
但蘭波執著地從背后近了他,額頭輕輕抵在白楚年無意識繃的脊背上,長尾纏上了他一條,像安般低語:“不。”
“你燙。”
“我,會……痛。”
特種作戰實驗的學習能力異常強大,僅僅混跡在人類中間不到兩天,就已經能夠學會一些表達思想的短語。
放在從前,白楚年其實并沒有真正意義上與蘭波說過話,他們從前更多的是靠信息素流,以至于第一次聽到蘭波發出這樣清晰的聲音,聲線清冷悅耳,有點酷,而且聽上去比白楚年在無數夜晚想象的要一些。
“別離這麼近。”白楚年翹著角調笑,“這兒沒有抑制劑,保不齊對你做出點什麼來,不怕?”
“也對,反正你也不是的了,除我以外還進過那麼多人的繁箱。”白楚年松懈了,枕著自己的手,仍舊背對他,像是在自言自語,“你能給他們生寶寶,為什麼不懷我的,我也努力的。”
在實驗室中,出的omega要比alpha更稀,因此在培育新生代實驗時,會因為找不到配種資源而共用omega,一個omega實驗功生育后,休息大概三個月就會被送下一個繁箱,孕失敗也會被送下一個繁箱。
白楚年和蘭波睡了半年,有一天訓練結束回到繁箱里休息時,發現每天在被窩里等自己回來的小魚不見了,問起研究員,研究員對他說,因為孕失敗,他們把蘭波運走了,過幾天會帶新的omega給他。
冗長的復雜流對蘭波來說還是過于難理解,這麼長一段話,他只捕捉到了寶寶這個關鍵詞,遲鈍地發了一下呆,低頭把手扶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輕輕了。
“可是你還在培育期,做一次要蜷在床角掉好久眼淚,那麼窄,一直腫著,每天都得上藥,早上醒來床上都會積攢一攤珍珠,然后我又要出去訓練,把你一個人留在里面關一整天。”白楚年慢慢出了口氣,輕聲哼笑,“早知道你會變后來那樣,我那時候就不該當人。”
“怎麼樣,后來的alpha,下手重嗎?”
第19章
“重嗎。”
蘭波喃喃重復著白楚年的問話,像是不太理解,只覺得被alpha疏遠的眼神掃了一眼,渾刺刺地痛了起來,不由得從白楚年腰間收回手臂,輕輕抱住自己。
白楚年翻坐起來,手去掀生長在蘭波小腹下方三寸的一片魚鰭:“給我看看。”
蘭波抓住了他的手腕,omega的手臂纏滿繃帶直至指尖,線條含蓄但十分有力,兩個人旗鼓相當地拉鋸,幾回合爭執不下,反而是蘭波占據了上風,整個兒到了白楚年上,尾尖纏住了他兩條,長蹼的雙手把alpha的雙腕反剪到頭頂。
蘭波低頭凝視著他,金發垂在頰邊,腔隨著呼吸上下涌,端詳著alpha的眼睛。
人在緒強烈時很難控制自己的眼神,人魚也一樣,看得出來他在努力控制自己的和焦慮,眼睛充,淡淡的蜿蜒爬滿眼球。
白楚年仰面躺在床上,面對居高臨下咄咄人的omega時,臉上多了些茫然的雀躍。
“這麼兇,是想辦了我嗎?”白楚年被扣著雙手,于弱勢時還能悠哉地笑出來,“你幫我。”
趁著蘭波聽完走神兒的空檔,白楚年釋放出一強烈的迫信息素刺激蘭波的腺,掙開雙手翻了個,一手著蘭波平坦的小腹,另一只手強行掀起蘭波腹下那一片鰭。
人類omega上的蘭波都有,唯一區別是位置不同,魚鰭下有一正在張開合的淡孔,白楚年記得原本這個孔只有一條細大小,現在卻撐開了些,邊緣留下了一道合后的細小傷口,看樣子不是新傷,但一直沒有愈合,反復紅腫發炎化膿。
一開始蘭波只是突然睜大眼睛安靜了下來,安靜得甚至有些乖巧,悄悄手去遮住令他害的地方,臉頰不自覺泛起紅暈。
但白楚年卻咬了牙關,撥開他的手,輕聲嗤笑:“被搞多次啊這是。”
蘭波愣了一下,不想就被抓住頭發魯地強迫坐起來,白楚年像是被激怒了,迫信息素不控制地散發出來,沖擊著omega脆弱的腺,他像只發病的瘋狗一樣啃咬蘭波的脖頸和腺,alpha天生的尖銳犬齒劃傷了omega的皮,珠在白床單上留下細小的斑駁。
“你不活該嗎?想殺了我逃出去,想不到吧,想不到吧?你乖點留在我這兒你覺得我不能帶你出去?弄這樣就高興了?!”
“那還不如我親自上。”白楚年頭腦發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昏話,手勁兒沒控制住,扯到了他的鰭,薄鰭被折出了一道白痕。
蘭波驚了一聲,隨后被刺激得更加暴躁,了侮辱般甩開白楚年的手,反向釋放大量迫信息素,朝白楚年反撲過去,雙手指尖瞬間探出尖爪,深深扣進白楚年口皮里,低頭靠近他的脖子,銳齒咬穿了白楚年頸側的一層皮。
人魚的報復心是所有海洋中最強的,到的傷害必須原封不還回去。
白楚年前的量條減了五分之一。
蘭波仿佛拼命抑著快到極點的暴躁和怒意,兩個人僵持許久,他松開白楚年,尾尖一勾木制旋梯扶手,帶著離開了白楚年的床,頭也不回爬上二樓臥室,鉆進被窩里不了。
上一世,繁華京城無人不識宋家嫡女宋絮清,出了名的驕矜,是宋家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姑娘。但奈何宋家嫡女不思進取,整天聽曲兒逗鳥兒,世家女子當會的琴棋書畫是樣樣不精,然其命好,早早就被婚配于太子裴翊琛。重來一世,死于廢太子裴翊琛刀下的宋絮清悟了。裴翊琛能看中她,不僅僅是看重她的家世,還看中其不理世事的性格。為了這輩子能夠安然活到晚年,宋絮清早早抵達學堂,從學堂歸來后便投身于琴棋書畫中,晚間請來教坊先生習舞。本已習慣宋絮清不作為的世家女子驚了。眾人:她這麼做,定有她的深意,而我豈能落后于她?此后,眾世家女子不是在學習,便是在學習的路上。春日馬場蹴鞠比拼,本該坐在場下的宋絮清一襲便裝騎馬奔來,英姿颯爽。眾世家女子:她什麼時候學會的騎馬!?-且為了能存活,宋絮清決定與養病于南澗寺的三皇子,未來的太子裴牧曜結為好友,只不過南澗寺墻垣過高,在獲取裴牧曜信任前,需要學會爬墻。某日夜里,南澗寺。與好友商議事務后,裴牧曜漫步于院間,忽而聽聞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隱于暗處的護衛現身,然而卻聽到墻垣高處傳來呼救聲。被高墻嚇得魂不守舍的宋絮清眸中帶淚,“救…救命啊!”-端午宮宴,宋絮清一曲成名,宋家的門檻都要被踏破了,聽聞太子屬意于她,宋絮清驚魂未定,思來想去,打起了裴牧曜的主意。夜深人靜,久未爬墻的宋絮清再次爬上墻垣,她顫顫巍巍,好不容易爬到頂處,就瞧見站于高墻下的裴牧曜,他冷著一張臉,活像閻王。宋絮清:“……”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正當她轉身之際,活面閻王道:“下來,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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