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微微一驚,連忙用手機照了照,發現水坑並不深,只沒過柳詩詩的腰,但是因爲是進去的,導致渾都溼了。
“抓住我的手。”
李峰有些哭笑不得,抓住的手,把從水坑裡拉了上來。
“唉真是倒黴。”
柳詩詩弄了弄溼漉漉的頭髮,低頭一看,剛纔進水坑的時候,的黑高跟鞋也掉了。
“我揹著你吧。”李峰心的說道。
這荒郊野外的,雜草叢生,路上有許多尖銳小石頭,如果柳詩詩著腳走路,的小腳丫肯定會被劃傷。
“嗯謝謝。”柳詩詩微微點了點頭,被李峰託著修長的背了起來,夜幕的臉蛋有一些微紅。
因爲渾都溼了,在這荒郊野外的,孤男寡兩個人,李峰揹著,忍不住有一些想非非。
如果把就地正法了……
咳咳!冷靜冷靜,不能乘人之危。
李峰揹著柳詩詩回到了車邊,載著一路回到了家。
……
山形真弓七個人的,過了半個多月才被人發現。
死者不僅是外國人,而且是日國的越獄犯山形真弓,立刻引起了警局的極大重視,針對這一事件立了重案組。
唐冰是一名優秀的警察。
前段時間,因爲一個外國盜賊組織,搶走了珍貴文“青囊書”,被幾個盜賊挾持做了人質。
不過,中途勇鬥盜賊,雖然青囊書神失蹤了,但是幾個盜賊都抓住了。
因爲,獲得了警局的提升和褒獎。
只有唐冰自己知道,那件事和沒什麼關係,是有一個形人擊倒了盜賊,然後把青囊書也拿走了。
但是,“形人”這種超乎科學理解的東西,如果報告給了領導,一定會被當是神經病。
所以,只能慚愧地冒領了這一份功勞。
“副組長,這七個日國人,都死得十分蹊蹺,像是被人兩三拳活活打死的。”
一個警員向唐冰說道。
“兩三拳活活打死?這拳頭的力道好恐怖。”
唐冰微微皺起了漂亮黛眉,忽然想起了那天的貨車裡,那幾個被形人一拳砸暈的盜賊。
該不會,打死這七個日國人的還是那個形人吧?
“山形真弓被判了無期,好不容易在日國越獄,又不遠萬里又來到了昌京市,也許他有其他什麼目的。”
唐冰推測道:“他是因爲瓷《浮生靈》的作者,所以才鋃鐺獄,可能是來昌京市報仇的。”
“嗯這個可能很大。”另一個警員點頭道:“副組長,你說會不會是《浮生靈》的作者殺了他們?”
“有可能,現場有什麼可疑嗎?”唐冰問道。
“只發現了一顆鈕釦。”
一個警員拿來了明塑料袋,裝著一顆白的鈕釦。
“擴大搜索範圍,調取這輛金盃的所有監控錄像,第一時間把結果給我。”
唐冰拿出手機,對白鈕釦拍了一張照片。
……
傍晚,李峰下課回家。
剛一進門,忽然看到多了雙陌生人的鞋,比柳詩詩的鞋小了一碼。
有人來了。
李峰鞋進門,發現家裡來了一個警察,而且這警察他還認識,正是那天被當人質的警察。
“這是我的房東李峰,這是重案組的唐冰警察。”
柳詩詩給李峰和唐冰介紹。
“你好,我是重案組的唐冰,找你們倆瞭解一些況。”唐冰笑著和李峰握了握手。
“什麼況?”李峰一臉平靜地坐了下來。
“前些天,我們在南邊的廢棄水庫,發現了七個日國人的,其中一個人山形真弓,你們倆應該都認識吧?”
唐冰拿出了山形真弓的照片。
“嗯,看了世界鋼琴大會,對這個日國人的印象很深刻。”柳詩詩微微點頭。
“這傢伙死了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李峰淡淡問道。
“我們調取了監控錄像,發現他們開的金盃客車,開進過你們的小區,進過你們這一座樓,而且……”
唐冰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視頻。
視頻中,李峰的寶馬m3一直有意無意的尾隨著金盃客車。
“李先生,你爲什麼要跟蹤他們。”
唐冰一雙明亮眼眸盯著李峰,彷彿要把他整個人看穿,質問道。
“我沒有跟蹤他們,和他們應該是順路,我和柳詩詩去瘋玩了一夜,到凌晨纔回家。”
李峰淡淡說道。
“你們倆去哪裡瘋玩了?”唐冰問道。
“荒郊野外,哪裡不能瘋玩?唐警,我要不要把瘋玩的細節,再給你複述一遍?”
李峰面不改的說道。
唐冰沒有過男朋友,但是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對於李峰說的“荒郊野外”和“瘋玩”,再怎麼純潔,也猜到了七七八八。
柳大明星竟然和自己的房東……
“不用複述了。”唐冰漂亮的臉蛋微微一紅。
隨後,唐冰又詢問了一些事,然後便準備離開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看到架上一件襯衫。
這件襯衫掉了一顆白鈕釦。
“白鈕釦!”
唐冰趕拿出了手機,找到拍的那一顆白鈕釦的照片。
進行了仔細對比,發現襯衫的鈕釦與白鈕釦一模一樣!
媽的!怎麼忘了這一顆鈕釦……
李峰這纔想了起來,當時山形真弓對他開了一槍,沒有打中他的,卻打掉了他襯衫的鈕釦。
“李峰,你被捕了!跟我去警局走一趟。”
唐冰冷喝一橫,立刻拿出了手銬,把李峰的雙手銬了起來。
“你爲什麼要抓他啊?”柳詩詩神一慌。
“這鈕釦是死亡現場掉落的,和他襯衫上的一模一樣,我懷疑他曾去過現場,或者……他就是殺人兇手!”
唐冰義正言辭地說道。
“別慌,拿我的手機給烏擎打一個電話,就說我被警察抓了。”
李峰卻是不慌不,冷靜地衝柳詩詩說了一句。
柳詩詩張地點了點頭。
而後,唐冰把李峰抓到了警局,把他關押進了審訊室。
“說實話!爲什麼你襯衫的鈕釦會出現在犯罪現場?”
唐冰和他面對坐著,質問道。
“姐姐,我這襯衫是地攤貨,滿大街都是這種鈕釦,你爲什麼會認爲,這鈕釦是我襯衫掉的?”
李峰一臉無辜地著。
“犯罪現場有一顆鈕釦,港口你的襯衫掉了顆一模一樣的鈕釦,而你又曾經跟蹤他們的車一段時間,還敢說你一點都不知?”
唐冰冷冷地質問道。
“呵呵,如果你剛好懷孕了,我們倆又巧住了同一個賓館,是不是代表孩子是我的啊?”
李峰不屑地撇了撇。
“你!”唐冰惱怒地握了拳頭。
起關閉了攝像頭,讓負責記錄的警員離開,和李峰單獨待在了審訊室。
“你想幹什麼?我提前警告你啊,打架你肯定打不過我。”李峰說道。
“哼!就你這樣的瘦猴子,我一個人能打你十個!”
唐冰的拳頭握得咔砰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