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夕歪著頭想了想。
彈鋼琴的說群主不好惹,莫名覺這個人不能加。
這麼想著,手機震了一下。
退出好友列表,就看到大佬群里有人發了消息。
止打擾:【吃完飯了嗎?】
薛夕頓時對周舟的話產生了懷疑。
這麼好的群主,怎麼不好相了?
退出聊天框,打開好友列表,同意了對方的好友申請后,在備注上發了愁。
群主是干什麼的啊?
想到進群后的聊天容,其余人說的是,在他們的行業上互相學習,只有群主是,有什麼都可以找他幫忙。
薛夕心里有了主意,填寫上備注:全能大佬。
改完備注消息,發現群里其余19個人,在大佬發話后,就像是回答老師問題的小學生一樣,排排整齊的回復了問題。
季司霖:【剛吃。】
彈鋼琴的:【還沒。】
岑白:【吃了,為了保持材,我只喝了一杯蔬菜。】
馮省:【吃了。】
……
……
薛夕:?
大佬的號召力好強,就像是這群人的領導似得。
但很快否認了自己的想法,司霖哥是個自由自在的心理醫生,不存在領導……
薛夕跟在最后,回復:【還沒。】
止打擾:【去吃@學習】
薛夕:?
為什麼只艾特一個人?
與此同時,“小姑娘什麼份?”群炸了鍋。
岑白:【今天那位在群里說了四句話,明天我們群要消失四個人嗎?嗚嗚,突然間好怕!】
周舟:【覺那位畫風不對,微信被盜了嗎?】
馮省:【以老朽看來,那位和加群的小姑娘關系不一般,我突然覺得,我不該去試探……我現在撤回我的文檔,還來得及嗎?】
岑白:【小姑娘到底什麼份啊啊?有誰敢去問一下季司霖嗎?】
【不敢】
【不敢+1】
……
薛家,餐桌上。
今天的晚餐用的比較晚,因為薛老爺子回家有點遲。
吃飯時,已經了的薛夕,埋頭快吃,想趕上樓刷題后,去看教數學的給的題目。
這時,劉依秋忽然開了口:“媽,我記得若若也是喜歡彈鋼琴的吧?”
薛老夫人聽到這話,頓時笑了:“對,怎麼了?”
劉依秋回答:“這不是下周末周舟老師來家里考核麼?我想著不如把若若接過來,讓和瑤瑤一起考核。”
薛老夫人眼睛一亮,“依秋,你說真的?你不怕搶了瑤瑤的名額?”
劉依秋笑:“害,若若是燕的兒,燕是您的兒、瑤瑤的姑姑,那若若和瑤瑤就是姐妹,都是一家人,能考上一個,都是我們薛家的福氣!”
“大氣!”
薛老夫人夸贊道。
薛燕是的小兒,當初結婚時,薛家還未發家,所以丈夫家境一般,薛老夫人很心疼。
劉依秋這舉,讓薛老夫人滿心高興,看向葉儷,開了口:“葉儷,你該學學你弟妹!看看,這才是當家主母應該有的襟!而不是想要把所有獎項都占為己有,不給姐妹機會!”
說著,瞥了薛夕一眼,“薛夕,你如果真把瑤瑤當姐妹,那你就退出理競賽!”
薛夕正在吃排骨,先把骨頭和分離,打算咽下去后再說話。
但葉儷已經開了口:“媽,那薛瑤為什麼不退出鋼琴考核,直接把機會讓給若若?”
薛老夫人:??
劉依秋:??
葉儷坐正了,毫不虛的回視著老夫人。
老夫人氣的指著,雙手抖:“行啊,嫁到我們家這麼多年,我都不知道你竟然還這麼伶牙俐齒!”
葉儷深呼吸一口氣:“媽,我只是在跟你講道理。”
老夫人氣的摔了筷子,站起來就走。
劉依秋詢問:“媽,您不吃了嗎?”
老夫人哼:“吃什麼?我氣都氣飽了!”
薛夕沒理會吃飯時的曲,吃完后上樓,刷完老劉布置的作業后,打開電腦,下載了教數學的給的那些資料。
當打開后看了一眼時,整個人就愣住了。
因為這些東西,好巧不巧的,跟從外公那里拿來的、那寫的泛黃卷紙上的東西一模一樣!
這應該是數學界的一個猜想。
而現在要做的,就是證明這個猜想是正確的。
這段時間,除了刷題,就會看一下外公的手稿,那個手稿上對這個猜想的證明,已經進行了三分之二,而這一個月以來,通過各種資料的查詢和學習,已經又往前推了一些。
距離證明出這個猜想,還差一段時間。
于是,給教數學的回復消息:【這道題,有點難。】
能不難嗎?
遠在京都的馮省默默嘆了一句,這可是數學界的世界未解謎題之一!
他扔給孩,就是想試探下的數學水平。
看到這題目,就能認出來的話,就說明孩在數學上造詣很深了,畢竟不到一定水平,是連題目都接不到的。
他急忙編輯消息:【對,這題目至今未解。】
字還沒打完,對方又發來了消息。
學習:【所以,我需要大約一周的時間,才能給出答案。】
馮省:??
確定了。
對方就是個普通的高中生,不然怎麼可能會這麼回答?
要知道多數學家一輩子的心都放在這個猜想上,這小姑娘也太大言不慚了。
不過,有群主庇護,他不敢說什麼,只能回復道:【解不出來也沒事。】
發完這個消息,他回到“小姑娘什麼份?”群,宣布了結果:
馮省:【已確定,偽大佬,真關系戶。】
周一。
薛夕惦記著那個猜想,起的很早,比平時到學校的時間早了半個小時。
到達雜貨鋪時,掀開簾子直接走了進去。
剛進門,卻在看到面前的場景后,一下子愣住了。
向淮應該是剛做完晨練,上全是汗,他兩只手拎著T恤,正打算下來,服下擺已經起,出結實的小腹和腰部。
薛夕愣住。
腦子里閃過一個想法:這人穿顯瘦,沒想到有、而且腹部勻稱,腰部勁瘦卻看著就很有勁兒……
這麼突兀的進門,向淮也愣住了。
可當看到是薛夕后,他微挑眉,忽而一笑,沒把服落下來,反而直接胳膊一抬,把T恤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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