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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落我心上》第43章 43號登機口

最好全招生,滿天司機,嚇得你一輩子別坐飛機。

單真到了宣講會這天,阮思嫻還有點張。

大學的時候學的基礎理,很有機會上臺,直面黑的人群時,心里一直打著鼓。

拿著話筒上臺,報告廳里的男生瞬間沸騰了,還有人拿出手機拍照。

阮思嫻清了清嗓子,正準備說話時,又看見傅明予從后門走了進來。

今天中午傅明予跟說過,下午有空,等宣講會結束了來接

阮思嫻就不明白有什麼好接的,公司明明有統一派車,你來接我,是想公然搞特殊還是嫌我上標簽不夠重?

來接就算了,沒想到他居然進來了。

隔著老遠,阮思嫻朝他拋過去一個晦的白眼。

傅明予接住了這個白眼,但表毫無波,就低調地站在角落里安靜地看著

簡短的講解完畢后,到學生提問。

男生特別踴躍,一開始的問題還算正經,到后面就開始跑偏。

“姐姐,你單嗎?”

這個引起底下一片,阮思嫻咳了聲,簡潔明了地說:“是。”

話音落下的同時,阮思嫻下意識朝傅明予看去。

他單手著兜,目過來,被頭頂的燈截斷,看不清眼神。

那個男生又接著問:“那姐姐你考慮姐弟嗎?”

阮思嫻:“……”

面對又一波哄笑,阮思嫻嚴肅地說:“我不喜歡弟弟。”

那個男生也只是熱了點,人還是比較單純,在四周的哄笑中訕訕說道:“哦,喜歡哥哥啊……”

時間有限,宣講會到此結束。

最后一個環節是現場遞簡歷和提問,阮思嫻他們被團團圍住,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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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了傅明予一眼,見他沿著最邊上朝前排走去,跟指了一下前門,示意他在那里等。

大約二十分鐘后,學生才紛紛離場。

宣傳部的同事在收拾東西,阮思嫻沒什麼事,正準備走,卻被一個人住。

“阮思嫻?”

那道聲音有些不確定,直到阮思嫻回頭,那人才欣喜地走過來。

“真是你啊,我剛剛在后面看了很久,還以為看錯了。”

這人謝瑜,是阮思嫻大學直系學長,畢業后保送本校研究生,現在又讀到了博士生。

兩人自從畢業后就沒見過面,所以一開始謝瑜在后排湊熱鬧的時候只是覺得眼,不太確定。

“你現在是機長了?厲害呀!”

阮思嫻連連擺手,同時臉紅:“沒有沒有,我只是副駕駛。”

“之前不是說你當空乘去了嗎?怎麼現在都飛行員了?”

兩人從這個話題聊起來,謝瑜很好奇,話題就有些止不住,不知不覺就過去了二十多分鐘。

直到宣傳部的人把東西都收拾好了提醒了阮思嫻一下,才回過神。

“那我先走了?”

“行,你忙。”

臨走前,謝瑜主說留下聯系方式,于是兩人又加了個微信還留了電話號碼。

阮思嫻握著手機朝前門走去,連腳步都有點小雀躍。

走著走著,了一下自己的臉。

剛剛跟他說話的時候還算鎮定吧?沒有表現得很興吧?

這可是謝瑜誒,當年學校的風云人,在吧要涼不涼的時候,他憑借一己之力帶了允和大學吧的流量,其中還有他的專題樓,里面全是他的各種照片。

走到前門,阮思嫻忙著給謝瑜的電話號碼改備注,用小臂傅明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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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傅明予垂眼看了一下的手機,徑直走了出去。

允和大學有門,只有公務車能開進來,而傅明予來接阮思嫻是私事,所以他的車停在外面。

兩人并肩朝校門走去,阮思嫻一路走走看看,慨著幾年沒回來,學校變化居然這麼大。

旁邊傅明予冷不丁出聲:“剛剛那個是誰?”

“啊?”阮思嫻愣了一下,“誰啊?”

“跟你說話那個。”

“哦,瑜哥啊,以前的學長。”

傅明予淡淡地說:“帥啊。”

“這確實。”阮思嫻說,“當年公認的校草,也不知道現在學校有沒有比他帥的,反正我讀書那會兒他最出名,偏偏人家學習還好,年年拿國獎,又是校籃球隊的,這些都不算什麼,他唱歌太好聽了,每次學校文藝演出他都是軸。那會兒他一上臺,底下的尖聲能把人耳朵振聾。”

傅明予掀了掀眼皮,沒說話。

阮思嫻還在自顧自慨:“后來聽說有明星經紀公司要簽他,我還以為他要去當明星了,沒想到他竟然一直在讀書,真的一心撲在研究高速對撞機上了。”

看了看,“在學校待了這麼多年,也不知道收割了多心。”

傅明予拿出手機看了眼消息,同時問道:“你也被收割過?”

阮思嫻突然有些張,急忙道:“你別胡說啊。”

眼神閃躲,語氣里有些蓋彌彰的意味。

確實曾經有那麼一點點……喜歡過謝瑜。

那時候凡是審正常的生誰不喜歡呢。

但是人家有一個從高中就談起的朋友,時不時來學校查查崗,阮思嫻能怎麼樣呢,連QQ都不敢去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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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過去了,校草還是校草,沒有被學阿哥,阮思嫻莫名有一種欣覺。

畢竟比起人遲暮,英雄謝頂同樣是令人扼腕的事

允和大學的桂花開了,在夕下一簇簇地閃著金,特別可

而傅明予一路上沒說話,阮思嫻自然也不會自言自語,沉默著走到了校門口。

這時候正是上課時間,人不多,校門外的小吃店卻全都張羅了起來。

聞到悉的花甲香味,阮思嫻有些饞。

要說最好吃的還是允和大學門口的花甲心心念念了好幾年,但又不至于讓為了吃這個專門跑一趟。

但是今天都到這里了,就有些忍不住。

“等等。”阮思嫻住傅明予,“我想吃花甲。”

傅明予從手機中抬頭看了一眼,沒說什麼,轉頭朝那家店走去。

這家店還是跟以往的布置一樣,狹小又擁,每次都坐不下幾個人。

阮思嫻見傅明予一直看手機,好像很忙的樣子,于是說:“要不你先回去?我一會兒坐公司的車回去。”

傅明予拉開一張凳子,拿紙巾,說:“不用。”

行吧。

阮思嫻了一碗酸辣花甲,問傅明予,他說他不

于是阮思嫻只能自己一個人埋頭吃。

期間傅明予一直看手機,沒什麼表,也沒說什麼話。

阮思嫻吃到一半,問:“你要不要嘗一點?我給你挑花甲。”

傅明予看著手機沒抬頭:“不用。”

“……”

不是,你不想來就不來,干嘛這麼不不愿的,搞得好像我在強迫你似的。

阮思嫻被傅明予的態度膈應到了,胃口消失了一大半。

拿紙巾,說:“我吃飽了,走吧。”

傅明予聞言放了一張一百的在桌上,起就走。

阮思嫻著他的背影,眨了眨眼睛。

還真是有病病哦?

上車后很久,兩人都沒說話。

車開出校園外的減速帶,駛公路。

阮思嫻看著速度表,面無表地問道:“你今天很忙嗎?”

傅明予撐著方向盤,淡淡道:“不忙。”

“不忙你開這麼快?”

“快嗎?還行,沒有高速對撞機快。”

“……”

你一開四個的跟原子對撞機比速度?

你怎麼不跟你家飛機比高度呢?

阮思嫻懶得理他,扯了扯把腰勒得不舒服的安全帶,同時手機響了起來。

拿出手機一看。

“……”

董嫻又打電話來了。

阮思嫻不是很想接,正要掛掉時,突然覺汽車猛地偏了方向。

側頭去看傅明予,只見他把車停在路邊,同時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你想接就接,我下車。”

車門“砰”得一下關上,同時手里的電話因為無人接聽自掛斷。

狹小的車空間頓時變得安靜而詭異。

阮思嫻看著路邊傅明予的影,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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