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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支騎軍都是披玄皮甲的秦軍輕騎,之前從未在對抗燕、齊聯軍的戰場上出現過,無論是坐騎還是馬上的騎者,都是神飽滿,銳氣十足。
然而這支騎軍沖擊的速度卻并不算快。
因為他們并非是主角。
主角來自于那座山巔,還有這支騎軍之后的數百輛戰車。
當山巔那不屬于七境的力量開始波,那種超越七境的元氣波產生的獨特圣開始閃耀時,三路先鋒軍之中所有的修行者就明白發生了什麼。
他們面上的就開始退去,面容變得蒼白起來。
這樣強大的元氣波,只能說明元武的傷勢已經盡復。
圣里的兩道影氣息幾乎連一。
這三路先鋒軍之中的修行者不難猜出另外一道影應該是元武皇帝從長陵召來的黃真衛,他們不知道元武此時利用黃真衛承接了祖山不死藥的藥力,但對于他們而言,只是傷勢盡復的元武,加上一名可以讓他補充真元的七境修行者,再加上此時展現的鋒芒畢的姿態,就足夠說明元武皇帝馬上就要親自出手。
他們這三路先鋒軍,將要直接迎戰這名可怕的帝王…或者說,要用生命來消磨對方的力量。
然而這還不是全部。
從長城里沖出的這支秦軍騎軍后方的數百輛戰車,從外觀上而言本就不像殺氣凜冽的戰車。
因為戰車中央豎立著頂蓋,頂蓋的邊緣還垂落著阻擋前方騎軍帶起的煙塵的白紗。
白紗的里,都是穿白的男。
若是在刺殺徐福之前,戰場上某出現這樣的景象,所有人都會認為這是某種獨特的祭祀,某種獨特的儀式,然而當那晚刺殺徐福的諸多修行者近乎全滅之后,所有的人便都知道這些男是這些年來元武用他所有的資源堆積起來的力量,是他不到最后不揭開的底牌。
對于燕齊三路先鋒軍而言,或許是這一支大秦騎和元武皇帝一人,就很難應付,更不用說再加上這樣的力量。
然而此時此境,時勢使然,就和黃真衛下最后決定時一樣,他們還有選擇的余地嗎?
當長城里沖出的騎軍沖過那座行宮下方的原野,山巔的圣開始收斂。
如水蔓延整個山巔的線開始收,最終變數丈的一個團,團聚在正中那兩道影周圍。
這個團飛了起來,如一顆墜落的旭日,從山巔飛落,直接越過了狂奔的騎軍和騎軍后方的戰車,沖向燕齊三路先鋒軍。
圣潔的線和恐怖的威接近地面,沒有真正旭日的熱力,但是強大到令人難以想象的力量讓地面上的一切變灰燼,變朝著兩側擴散的塵浪。
聲震天的喊殺聲響了起來,看著自己的帝王首先發起了沖擊,所有的秦軍騎軍用長劍劍敲擊著甲,伴隨著狂吼,迸發出一陣陣如雷的轟鳴。
與此相對的燕齊三路先鋒軍之中,所有的軍士都發出了凄厲的殺聲。他們上方的天空里,瞬間充斥無數的元氣波。
只是一剎那,無數劇烈的破空聲便遮掩住了他們的喊殺聲。
一道道飛劍劍、無數符激發產生的華、集如雨的箭矢、重型符拋而出的重,在燕齊三路聯軍的上方瞬間形了烏云。
整個天地突然暗了一暗。
并非因為這道烏云的形,而是因為圍繞著元武和黃真衛的圣突然又消了數分,變得暗淡起來。
團里飛出了一道劍。
這道劍就像是某種怪,吞噬了空氣里的亮。
沒有什麼言語能夠形容這一劍的速度和威力。
這道劍從出現的一剎那開始,帶給燕、齊三路先鋒軍之中的修行者的就只有渾發麻的意味和死亡降臨的氣息。
唰!唰!唰!….
空氣里一陣清晰的切割聲。
正對著劍的烏云被輕易的從中切開。
就像昔日鹿山會盟那一劍平山一樣,所有阻攔在這一道劍之前的飛劍、箭矢、各種天地元氣凝的、各種符拋飛而出的重,甚至是一些厚度驚人的金巨刃,無一例外的被切開,震飛。
劍并沒有損失多力量,一直抵達劍意的盡頭。
劍一直掃到這三路先鋒軍最前約三分之一的位置。
所有的軍士,戰馬、甚至是修行者,全部被這一劍斬斷!
無論是二境三境的低階修行者,還是五境六境的修行者,甚至是七境的宗師,沒有第一時間選擇避開而是選擇接這一劍的,在這一劍面前都是毫無差別。
一名來自燕境的七境宗師還保持著出劍的姿勢。
當他周的一些軍士和低階修行者的緩緩分離,變兩段墜地時,他手中的本命劍還在閃耀著獨特的輝,然而就在下一剎那,他的本命劍一聲悶響,微微彎曲,往后方上空震飛出去。
與此同時,他的整個看似完好的,也如同琉璃碎裂一般,變了一片片發的晶,碎裂開來。
燕齊這三路先鋒軍最前方的近兩萬名軍士和其中的修行者,在這一劍下齊刷刷倒地,變了尸。
沒有什麼言語能夠形容這樣的景象。
即便是元武后方的那支大秦騎都是猛然一滯,被這迎面而來的腥氣息沖得有點心寒。
十余道磅礴的氣息伴隨著耀眼的華從三路先鋒軍中飛出來。
這是剩余先鋒軍中所有的七境宗師。
這些燕齊的七境宗師都心知他們聯手也未必能夠殺死此時的元武,然而在他們看來,這卻是他們的唯一機會。
他們必須在后方戰車上那六百男加戰場之前,盡可能的消磨元武的力量,或者重創元武。
然而這些宗師的眼瞳都急劇的收起來。
因為他們看到元武留在了原地。
而元武前的黃真衛已經飛了出來,朝著他們而來。
最令他們心悸的是,黃真衛的上漾著和元武同樣強大的元氣波,甚至還有一種他們都本無法理解的古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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