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唯西反省了一下,覺得自己確實有些小人得志,想大概是自己被打得太久,雖然不敢反駁,但那些氣都積在心裡。
決定收起小人得志的心理,和傅九平起平坐,和平相。
從午飯過後,傅九就一直不見蹤影,余唯西也懶得找他,教村裡的孩子們畫畫,陪他們做遊戲,雖然語言不通,但孩子們天真無邪,余唯西跟他們玩得很高興。
一直到黃昏,余唯西在院裡收服時,傅九終於回來了,扭頭看一眼,“你回來啦,飯菜都在鍋裡,給你熱著呢,黃大叔和嫂子去收山了,今晚不回來,你吃完就放那,我等下去洗。”
碎碎念著收好服,等抱著服轉過,發現傅九不知不覺站在了後,余唯西嚇一跳,卻聽傅九表怪異說:“剛才的話,你再說一遍。”
有些不著頭腦,回想了下,將話重複一遍,誰知傅九盯著,又開口:“重複前三句。”
前三句?
“……你回來啦,飯菜都在鍋裡,給你熱著呢……?”有些不知所措,傅九眼神很怪,表也是前所未有過,有些張,琢磨著傅九會不會飛起來給一拳……
氣氛詭異,兩人對視僵持著,傅九突然一隻手住余唯西的肩膀,略顯兇狠,“你憑什麼跟我這樣說話?”
余唯西懵,哪樣說話了?猶豫兩秒,試探著問:“傅九你是不是……中邪了?”
話音剛落,傅九突然冷淡下來,甩開手警告:“以後不準跟我說這些話。”
???
神經病吧這人。
山上沒什麼娛樂活,連電視都沒得看,天一黑大家就關門睡覺,余唯西跟著他們的節奏,洗過後躺在床上也早早來了睡意。
黃大叔後天早上下山去集市,他們就可以離開這裡,明明是好事,但不知為何余唯西竟然有些不舍。
睡了傅九才進來,這人一躺下,手跟習慣了似的從服下面探進來,掌住開始。
余唯西被驚醒,條件反地推開傅九的手。
傅九跟前兩次一樣,在被拒絕後直接湊過來開始親。
山裡除了蟲鳴,聽不到任何來自城市的喧囂,也自然沒有燈,在黑夜裡,余唯西睜大眼睛盯著一,在覺傅九著的,大力親吻的脖頸後,怔怔開口:“我已經不是了。”
傅九愣住,沒有了作。
這兩次,雖然有傅九脅迫的質,也有跟傅九發生關系的震驚和無法反應,但更多的還是余唯西的認命。
曾經是個小姐,給夠錢就能上的那種,最初的抵死反抗被毒打和男人們一次又一次的辱磨滅,在傅九翻上來時,想著,他是不是仍舊當是接客的小姐啊,所以才這麼順其自然地在上,每晚都要。
大概只要不離開雲霄,上的標簽永遠是。
許是這句話讓傅九興趣大減,他躺下,徹底沒了。
余唯西重新蜷起來,自己給自己溫暖和安全。
“你不是余唯西麼。”
他是陳述的語氣。
余唯西一怔,細細琢磨,傅九這話的意思是他沒有當是嗎?那他為什麼要跟上床?
“……你,你馬上要跟李醫生結婚了。”
傅九皺眉,“誰告訴你我馬上要跟結婚了?”
“阿忠說的。”
傅九冷笑一聲,“倒是積極的。”
余唯西想了想,覺得他應該是在說阿忠,但他這話又是什麼意思呢?難道阿忠說得不是真的?真的很不擅長猜測別人的心思,特別是傅九的。
簡短兩句對話讓大家都不是很高興,余唯西張想跟他聊聊,傅九直接翻背對著。
余唯西抿抿,作罷,閉眼睡了,只是睡到不知何時,似現實又似夢裡,一隻手臂將攬住。
……
余唯西醒得很早,沒吵醒傅九,自己起床去廚房做早飯,等下黃大叔夫婦回來就可以吃了。
他們今天要清理山貨,還要幫村裡人帶貨,等準備好後明天大早就要趕路去集市。
剛做好早餐,昨天跟著余唯西畫畫的一個小孩突然跑過來,嘰裡呱啦說了幾句余唯西聽不懂的話,正問是不是還想畫畫,突然不遠響起了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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