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以前跟說，人跟不同男人做的覺是不同的，余唯西當時不太明白，覺得不都是被一棒子捅嗎？能有什麼不同？

而且本就不那事兒，除了痛以外沒有任何覺。

後來遇到陳簡言，不否認自己也抱著治療的心態，與他做過後，余唯西確實驗到了不同的覺。

原來做除了疼痛外，還能有快，雖然沒有阿雅們說的那樣妙神奇，但確實舒服。而第二次時，疼痛減輕了些，快也多了些。

但和傅九做，完全是被迫，可得到的覺又不一樣，說不清了，但疼過後似乎舒服的。

余唯西覺得自己越來越正常。

傅九把按在床上折騰了十幾分鍾，又跟翻煎餅似的把翻過來面對他，在誰都看不見誰的黑夜裡，他再次，余唯西悶哼一聲，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結果傅九跟報復似的，陡然將他的家夥出，然後重重撞，又狠又深。

余唯西不咬了，疼得嗚咽。

傅九似乎很滿意，低頭吻的鼻尖和眼睛，然後直起，將一條纏住他的腰，瘋狂撞擊起來。

良久，余唯西覺自己快死過去時，傅九突然將那家夥猛的出，然後把頭塞手裡，接著幾溫熱噴出，鼻息間頓時彌漫著淡淡的腥味。

余唯西懵了，不明白為什麼傅九把在手心裡，給玩？

神經病。

用紙巾乾淨，出去洗手，又上了個廁所。

回來時傅九躺在床上沒。爬進被窩，在靠近床沿的地方躺下。

剛睡下，傅九突然長臂一，將撈進了裡面，用被子裹好，再抱住。

兩人都沒有說話，如同昨夜一般做完，然後他摟住。

一夜安穩。

……

次日余唯西被敲門聲驚醒，睜開眼時，傅九還在睡。

“哎，來啦。”余唯西輕聲回應外面的人，趕穿服下床，打開門發現是黃家嫂子。

對方不會說普通話，將手裡的服遞過來，說了幾句余唯西聽不懂的方言，又指了指上的服，做了個洗的作。

余唯西明白了，激道謝，黃家嫂子便轉走了。

服不是新的，一看就是黃大叔和黃家嫂子的，但很乾淨，穿著勉強合，等穿好轉過時，傅九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沒醒。

余唯西有些好奇，覺傅九這人睡覺輕，因為翻個他都知道，剛才那麼大靜，他怎麼沒醒？

不會是盡人亡了吧？

余唯西嚇了一跳，趴在床上了手指想去探傅九的鼻息，結果還未探到鼻息手指就被傅九捉住了。

他睜眼面無表地看：“幹什麼？”

“我我，我，我以為你死了……”余唯西發自肺腑地解釋。

傅九不是很高興的樣子，放開的手坐了起來。

余唯西有些理虧，將黃家嫂子拿來的服放在床邊，“這是黃大哥的服，你先穿上吧。”

傅九懶洋洋，指使：“你給我把髒服洗了。”

余唯西不樂意，“你自己洗吧，我很忙的。”

“你忙什麼？”

“……”余唯西支支吾吾。

“趕去洗，我不喜歡穿別人的服。”傅九還挑剔。

他這態度讓余唯西不高興，他是把當丫鬟了嗎？才不要丫鬟，反正現在同是淪落人，他憑什麼這樣擺架子？

哼！

“傅九。”余唯西抬起下，語氣囂張。

傅九坐在床上頓時瞇起眼睛，冷冷問：“你喊我什麼？”

余唯西將下抬得更高，“我說傅九。”話音未落，再一腳踹飛傅九昨晚扔在地上的服，“我可不是你的小丫鬟。”

【第三更，四更在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