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村口時,郝文明和林楓他們站在一輛北京吉普的旁邊,看見我們到了,他們幾個迎了過來。
郝文明先對著高亮說道:“高科長,東西都準備好了,用不用再檢查一下?”
高亮點點頭,說道:“看看也好,別到時候出了什麼紕。”
郝文明從車廂里拿出來幾樣祭祀用的品。當時是七五年,流通資還很是匱乏。除了幾摞燒紙之外,就只有幾個蘋果和一瓶白酒算是上供用的。
不過在供品的旁邊還放著一個骨灰盒。不是肖三達(我),就連蕭和尚都是一愣。不是說好去掃墓嗎?帶著骨灰匣是什麼路數?
“胖子,怎麼還有一個骨灰壇子?”蕭和尚向高亮問道。
“我把細節調整了一下,”高亮說道,“三個大老爺們一起掃墓,看著就不是那麼回事。我改了一下,我和三達去掃墓,你去埋葬這個骨灰壇子。”
蕭和尚看了高亮一眼,“憑什麼你們掃墓,我去當孝子?有孝子大家一起當。”
高亮沒理他,只是走到蕭和尚跟前,將骨灰盒打開,擺在蕭和尚的眼前。看見里面的東西,蕭和尚的汗都出來了,“用不用玩得這麼大?”剛說了一句話,他好像是反應到了什麼,臉漲得通紅,瞪著眼對高亮說道:“高胖子,你什麼意思?我說嘛,怎麼要我拿骨灰盒,你打算要我和那個陶什麼的同歸于盡?”
他們的位置不在肖三達的視線之,我看不到里面裝的到底是什麼,能讓蕭和尚的反應這麼大。
高亮關上了骨灰盒,對著蕭和尚翻了翻眼皮,“就算要同歸于盡,指得上你嗎?你就是負責拿著,看著不對,就往……三達的手上送。”他回頭看了“我”一眼,“三達,這個就麻煩你了。”
我在肖三達的,還是分不清現在是不是在做夢。可能是因為這個不是我的,加上有上一次的經驗,我也沒有太害怕,只是我已經完全失去了支配這個的能力,只能借著肖三達的眼睛和耳朵,眼睜睜地看著事態的發展。
肖三達似乎早就知道骨灰盒里裝的是什麼東西,眼神本沒有向骨灰盒那邊瞅。他也不理高亮,只對著蕭和尚說道:“和尚,你自己小心一點。在里面要是有什麼不對頭的,什麼都別管,把骨灰盒扔過來,你就跑。”
“不至于吧?還真能用得上骨灰盒里面的東西?”蕭和尚打了個哈哈,“那個姓陶的活到現在,怎麼算也有一百二十多歲了吧?我一直都沒弄明白,我們特別辦傾巢出,就為了一個老棺材瓤子?太給他臉了吧?”
“老棺材瓤子?”高亮冷笑了一聲,他說道,“你知道,民國十五年那次的靜多大嗎?當時的宗教事務理委員會為了抓他,搬出了江西龍虎山六十四代天師張慈恩。就這,宗教事務理委員會有一半人馬,代在你說的那個老棺材瓤子手里。本想把那個老棺材瓤子就地正法,沒想到最后還是讓他跑了。”
高亮說完,蕭和尚還是有些不服氣,“鬼道教的人之前我也抓到過幾個,本事一般嘛,不像是你說的那麼厲害。就算他是教主,本事大上十倍,也不見得有你說的那麼玄乎。再說了,國軍的宗教事務理委員里都是些什麼主兒?什麼時候吃過虧?這個姓陶的有什麼地方能吸引宗教事務理委員會的大爺們不惜本去對付他?”
我借著肖三達的目看了看蕭和尚,他好像對這次的目標人了解得不多。這一點和幾十年民調局理事件的方式相比,完全沒有可比。
“這個陶何儒不簡單,”高亮對于這類的事,知道得不,“當年楊、陶、趙三人建立鬼道教的時候,最難惹的是姓楊的,但是鬼道教的法卻是陶何儒傳出來的。就連那個最難惹的楊姓教主也不敢說能把鬼道教的法都練全了。而且傳說,陶何儒手里面還藏著當年天理教的天理圖。就這一條,就夠陶何儒在奈何橋上走一回的。”
天理圖?高亮這三個字一出口,我就明顯地覺到肖三達的子劇烈地了一下,隨之而來的,是他越來越快的心跳聲。
天理圖?這三個字我沒有任何印象,在資料室里沒有見過,也沒有人和我說過任何有關天理圖的事。到底天理圖里面有什麼東西,能讓肖三達這麼激?
“天理圖。”蕭和尚喃喃地重復了一遍這三個字,他的臉變得有些難看,接著說道,“真的假的?不是說本就沒有天理圖這回事嗎?”
“有沒有,去了就知道了。”肖三達說道。我在他的里面,能到自打聽到了天理圖這三個字,肖三達的心開始蠢蠢。我有一種強烈的覺,肖三達現在已經將注意力從陶何儒的上轉移到了天理圖上。
“江湖傳說,別太當真。天理圖誰也沒見過,是不是杜撰的也不好說。”高亮瞇著眼睛看了一眼肖三達說道,“差不多了,該上路了。”
蕭和尚白眼皮一翻,“高胖子,你會不會說話?什麼上路?說話忌諱點你能死啊?”
肖三達抬頭了一眼已經升起老高的太,說道:“時候是差不多了,再晚就不像是上墳掃墓的。”說著,他也不管高胖子和蕭和尚,自己拉開了車門,鉆了進去。蕭和尚和高亮互相看了一眼,都沒有說話,跟在肖三達的后面,進了吉普車,坐在了肖三達的左右。
剛才這三人在說話的時候,郝文明和林楓兩人都很識趣地躲開了。現在看見三位領導已經上車準備要走了,這兩人才快步走過來。林楓坐上了副駕駛,郝文明發了汽車。
二十多分鐘以后,車子停了。郝文明手指著遠一個小山包說道:“到了,三位領導,那個山包的后面就是南山墓地。不是我說,車子不能再往前開了,只能走過去了。”
肖三達過車窗玻璃看著郝文明手指的地方,我借著他的目看見遠一個小山包的后面,裊裊地升起了一白的煙霧。
肖三達和高亮、蕭和尚在車里又對了一下行的細節,直到細節上沒有什麼紕。
蕭和尚抱著骨灰盒,先走了十多分鐘之后,肖三達和高亮才慢慢向小山包走去。山跑死馬,看著小山包就在眼前,他們往前走了將近半個小時才繞到小山包的后面,眼前是一片好大的墳墓,一眼看過去,能有上千座土墳。
墳地的邊上有面向西方的兩間小瓦房,一個小老頭正坐在瓦房邊上呼嚕嚕地著水煙。他的不知道是什麼煙,聞起來有一種麻麻的味道。
蕭和尚早就到了,他抱著骨灰盒正在和小老頭磨嘰,“大爺,民政局的介紹信也給你看了,是他們讓我三大爺埋這兒的,您就行行方便吧。”
小老頭看了蕭和尚一眼,他的終于離開了水煙袋,說:“小娃娃,你懂不懂規矩?你見過誰家死人,直接拉到墳地,刨個坑埋上拉倒的?就說家里困難點,一摞燒紙總有吧?你倒好,直接把骨灰匣子抱過來了,連個碑都沒準備,以后再想來看看都找不到地方。我也看出來了,你這是一錘子買賣啊。告訴你,你想就這麼埋也行,鐵鍬、鎬頭我這兒也有,不借!想埋自己用手去挖坑。”
“大爺,我拿手怎麼挖?”蕭和尚一臉的苦,還要繼續磨嘰。肖三達和高亮已經到了跟前,他倆先是裝模作樣地看了會兒熱鬧。
小老頭看著肖三達和高亮一皺眉,“你們倆又是干什麼的?”
高亮微笑地說道:“來上墳的。大爺,南山村老賈家的老大是埋在哪兒?”
小老頭有些警惕地看著肖三達和高亮,“你們倆是他什麼人?”
肖三達和高亮愣了一下,細節都想了,就是把這個忘了。看著小老頭皺得越來越的眉頭,他倆幾乎同時說道:“我三姑父。”“我大舅。”
兩人說完,沉寂了一秒鐘之后,高亮的反應快,指著肖三達又說道:“我和他是親戚,我三姑夫是他大舅。”
小老頭還沒有說話,蕭和尚先湊過來了,指著肖三達和高亮嚷嚷道:“有沒有先來后到的?我這事兒還沒完,你們倆等等不行啊?”
高亮一把拉住蕭和尚過來的手指,說道:“別手腳的,你瞎指誰呢?”兩人話不投機,當場廝打起來,肖三達在一邊裝模作樣地要拉開他倆。
他倆在扭打的時候,蕭和尚好像吃了點虧,被高亮推到小老頭的邊。小老頭喊道:“要打出去打,別在這兒惹事。”
蕭和尚失去平衡一個踉蹌,胳膊來回擺像是在保持平衡。胳膊落下來時,一團紅的末從他的里撒了出來,將他邊的小老頭撒了個滿頭滿臉。
在紅末撒出來的一瞬間,肖三達也了,他從背后出來一把量天尺,對準小老頭的腦袋就打過去。啪的一聲,小老頭被這一下子打翻在地,在地上搐一團。
肖三達還要打第二下時,被高亮攔住了,“別打了!不對頭!”肖三達沒聽高亮那一套,舉起量天尺對著小老頭就要再打第二下。量天尺還沒有落下,就聞到一陣惡臭的氣味,接著,小老頭的臉上、脖子和雙手,只要是接到空氣的皮,以極快的速度起了一層麻麻的紅小水泡。
肖三達愣了一下,手上的量天尺沒有落下,自己反而是倒退了兩步。幾個呼吸的工夫過后,小老頭上的小水泡已經連了一片,最后連了一個大水泡。
“三達,再退幾步!”高亮好像是想起了什麼,對著肖三達大喊了一聲。這次肖三達倒是聽了高亮的話,就在他退了第二步的時候,噗的一聲,小老頭上的水泡迸裂,一道黃的膿水濺了出來。有幾滴濺到了肖三達腳邊的地上,將地上了一縷青煙。
小老頭臉上水泡的傷口冒出一黑煙,黑煙越冒越濃,最后火花一閃,從小老頭上的傷口為中心,著起了火來。高亮想要撲救時已經來不及了。火勢越燒越旺,瞬時之間,小老頭變了一個大火球。
大火將小老頭的皮燒掉,出里面黑的骨頭,又過了一會兒,黑的骨頭也看不見了。十幾分鐘后,火焰熄滅的時候,地上只剩下一攤黑的骨灰。
“高胖子,這是怎麼回事?”肖三達對著高亮說道。高亮瞇著眼睛說道:“這不是陶何儒。”
高亮話還沒說完,已經有兩輛大解放都開了過來,車剛停穩,濮大個第一個從車上面跳下,接著,剩余的特別辦調查員也都從車上跳了下來。
濮大個手提著那把削掉赤霄腦袋的寶劍跑了過來,看見滿地黑的骨灰他愣了一下,“這是陶何儒?怎麼燒這樣了?”
“這不是陶何儒,”高亮又重復了一遍他剛才說的話,“這是陶何儒安排的替死鬼。”
“不可能!”濮大個聽了直搖頭,“他又不知道我們來抓他,平白無故的安排替死鬼?”
“他真的不知道我們今天會來嗎?”高亮瞇著眼睛嘀咕道,“我看未必吧?”
“胖子,你什麼意思?能不能一次說明白,別說一半藏一半的。”濮大個是個急脾氣,他和高亮雖然同事很久,但還是不習慣高亮說話的方式。
高亮也不生氣,角略微翹了翹,說道:“等著,給你看點好東西。”說著,走到小老頭黑的骨灰堆里,也不用家什,直接用腳在里面拉。我借著肖三達的眼睛看得清楚,地上的骨灰有些還閃著火星,高亮也不在乎,最后直接手,在骨灰堆里翻來翻去的。
也就是兩三分鐘的工夫,高胖子一聲輕呼:“有了!”再看他的手上,已經拿起來一像針一樣的,可惜肖三達距離太遠,我從他這兒看不清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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