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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寵》第57章 冰糖銀耳燉雪梨

自從送了阿恒哥哥那個玉佩后, 他日日佩戴從不離,所以小姑娘覺被硌到,第一時間就懷疑是那塊玉佩在作怪。

背靠著阿恒哥哥,看不見后面的形,只好在他腰間胡索那塊硌到自己的玉佩。

趙啟恒一手握著韁繩,一手環著小姑娘的腰,騰不出手來攔住

不過幾瞬,小姑娘就沿著他腰間了一遍。找了好一會兒,總算找到了那個硌著自己的東西。

不過起來好似不像是玉佩,小姑娘好奇地捋了兩把。

“阿恒哥哥, 這是什麼東西?”

小姑娘覺得奇怪,問完又沒聽到答案, 只好先把那硌人的東西往邊上推了推。

趙啟恒眸一深, 他松開韁繩,去捉小姑娘那只作怪的手。

小姑娘以為阿恒哥哥是想同自己玩, 晃著手躲來躲去,無意地過那數次。

趙啟恒火氣上涌,用力夾了夾馬腹。小蜂以為是要它加速, 于是飛速跑了起來。

小姑娘只顧著玩鬧, 適應不了這突然的加速, 整個人失衡地向后仰。好在趙啟恒及時握住韁繩,兩人才沒摔下馬去。

這會兒小姑娘的手雖然不再作怪,可白馬疾行而帶來的顛簸,讓趙啟恒忍得額上青筋都暴了出來。

前的小姑娘還渾然不覺, 只覺得刺激好玩,直喊著要馬兒跑得再快一點。

蜂似乎聽懂了的話,越跑越快,兩個小瘋子都樂壞了。

趙啟恒放棄了讓白馬停下,直接抱著小姑娘飛落下馬。他打了個手勢,后的侍衛知機地去準備馬車,沒有再跟上來。

小姑娘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這會兒被人打橫抱起,倒沒覺得哪里硌得慌,只是抬頭疑地看向阿恒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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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玩得好好的,阿恒哥哥突然就帶下馬了?

的角度看去,看不清阿恒哥哥的神,只能看見他滾結。

小姑娘

阿恒哥哥的起來很有意思,小姑娘玩了兩下,角剛綻出一個笑,就見阿恒哥哥低下頭。

他的眼里黑深得不可見底,看得小姑娘心里有些怕,可被趙啟恒寵得沒有分寸,這會兒了還凈想著調皮。

小姑娘故意歪了歪頭,著聲音滴滴地說:“阿恒哥哥,你別這麼看著糖糖,糖糖害怕。”

哪里像怕?

此時小姑娘的一舉一,哪怕只是眼波隨意的一個流轉,落在趙啟恒上都無異于火上澆油,何況這樣朝自己說話。

可趙啟恒自己做下的孽,寵出的人,他也怪不了誰,被折騰地簡直無可奈何。

他閉上黑沉的眼睛,重重呼了一口氣,又睜開,到底什麼也沒做。

趙啟恒把人放下,兩人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夕慢慢落下,冬日的風裹挾著涼意,漸漸帶走趙啟恒上的燥熱之氣。

小姑娘不懂阿恒哥哥是怎麼了,阿恒哥哥讓先安靜一會,就乖乖地不說話。

閑不住,不過片刻,就開始無聊地四

看了會兒天上的鳥,又低頭看看地上枯黃的草。

的視線剛好劃過阿恒哥哥腰間垂下的那塊梅花佩,溫潤華貴,同阿恒哥哥今日這一裳很相配。

的思緒漸漸發散開來,想起自己剛剛的不是阿恒哥哥的玉佩。那到的是什麼?

小姑娘的視線好奇地在阿恒哥哥的腰間巡視,想看看那里還有什麼。

是什麼呢?小姑娘靈一現,忽然想起中午看的那本書。

知道男子的子不一樣,但只知道他們不來月事,會長胡子之類,并不知道還有什麼別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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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中午見到書里一些晦的描述,才知道男子與子還有其他不同。

可小姑娘看得似懂非懂,又沒見過實,不知道那不同是什麼樣的,到底是長是短是圓是扁。

好奇地瞄了好幾眼。

剛剛硌到的到底是什麼,和書上說的是同一樣東西嗎?

小姑娘對著阿恒哥哥向來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此時好奇心上來,也顧不得阿恒哥哥讓安靜一會兒的要求了。

抬起小下,對趙啟恒問道:“阿恒哥哥,剛剛我到你的那了?”

小姑娘一臉的天真懵懂,不諳世事,問出這話時烏黑油亮的眼珠子里閃爍著好奇的,看上去純潔得像冬日里皎白的雪。

見阿恒哥哥愣住,以為他沒聽懂,于是想了想,把書里的描寫仔細地說了一遍,還問他那究竟是做什麼用的。

此前發生的一切對趙啟恒來說都只是甜的折磨,讓他又又恨,但無法對小姑娘產生半分責怪之心。

此刻他剛冷靜下來,忽然聽到小姑娘問出這麼一串話。

他冷下臉,正道:“誰教你的這些話?”

這麼兇做什麼,小姑娘從來沒被阿恒哥哥兇過。有點委屈,鼻子一下就酸了。

在原地楞了幾秒,見阿恒哥哥的臉越來越黑,一點也沒有要來哄的樣子,淚珠立馬一大滴一大滴地滾落,委屈地不行。

這會兒天漸漸暗下來,風也刺骨起來,趙啟恒饒是生氣,也還是先抱著人上了馬車。

他冷著臉把小姑娘的淚一顆顆吻去,但破天荒地沒有先哄

小姑娘見自己哭了半天,都沒人來哄自己,氣得撓了阿恒哥哥一爪子。

撓完了又有點心虛,去瞄阿恒哥哥,見他黑著一張臉坐在那沒理自己,心里更氣了,照著他的臉又撓了一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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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啟恒被撓了倒沒生氣。這麼點撒似的抓撓,和他心里強忍著的震怒本沒法比。

到底是誰敢教這樣的事

可這小姑娘什麼也不知道說,只曉得哭,哭得那樣認真,那樣可憐,趙啟恒滿心滿肺的火氣都被哭沒了。

只剩下頭疼。

他終究還是擔心小姑娘哭壞了,緒坐到邊上去,給了臉上的淚,又拍著的背給順氣。

小姑娘見阿恒哥哥黑著臉一直沒說話,約知道自己是犯了錯。但阿恒哥哥一直黑著臉,又怕又委屈,這會兒被人一哄,就帶著哭腔開口了。

“沒人教,是糖糖在書里看到的。阿恒哥哥別不理糖糖嗚嗚嗚……”

趙啟恒見哭得越來越大聲,好像了天大的委屈,一時什麼也顧不得了,抱著哄了又哄。

他越哄,小姑娘越覺得自己委屈,閉著眼睛哭,邊哭邊打趙啟恒,到哪里就打哪里,一時間打了,還打了自己的兩下。

哭昏了頭,忽然覺得疼,睜開漉漉的眼睛茫然地朝四周看了看。

趙啟恒又心疼又好笑。

小姑娘哭累了,正休息呢,見到阿恒哥哥還笑,這下可不得了,照著他的另半邊臉又撓了兩下。

“你還笑我!”

哭得狼狽,說話又帶著鼻音,明明很兇的指責卻說得的,撒一般。

趙啟恒親親潤的睫,哄:“沒有笑你。”

“你兇我。”小姑娘控訴。

說到這個,趙啟恒忍不住冷了臉,他見小姑娘哭得這樣可憐,語氣倒是沒那麼冷,問:“你哪里來的書?”

“書局買的。”

趙啟恒知道常去的那個晉安書局。書局老板很有分寸,遞給那些未出閣小姐們的書單都是仔細篩選過的,斷然不會有那些不正經的書。

小姑娘看著阿恒哥哥的神,覺得他不相信自己,又道:“就是在那買的,那本書擺在書局的大門口,阿恒哥哥若不信,可以自己去看。”

合著這書是自己在人家門口看中的。

趙啟恒問:“你在門口拿過幾本?都看完了?”

小姑娘老老實實地回答:“就一本,才看了四五頁。”

頓了頓,見阿恒哥哥這會兒氣像是消了,又克制不知自己的好奇心,湊到他跟前去問:“阿恒哥哥,那本書糖糖不能看嗎?”

趙啟恒看一眼,就知道答案了。

小姑娘不服地小聲嘀咕:“為什麼不能看呀。那書擺在門口,誰都能看,我怎麼就不能看。”

之前哭得太賣力,現在說話時嗓子都有些沙啞,聽得趙啟恒皺了皺眉頭。

他沒給小姑娘解釋為什麼不能看,而是順著的喜好和說了幾件玩樂的事,把話題引到別去。

馬車行了一路,小姑娘被哄得眉眼彎彎,不計前嫌地靠在阿恒哥哥懷里同他玩笑。

到了地方,趙啟恒沒有下車,而是先從外面接過一盅冰糖銀耳燉雪梨,喂小姑娘喝了兩口潤潤嗓子,才帶回去。

此時已經到了飯點,小姑娘剛一到家,就得吃飯了。既不舍得和阿恒哥哥分開,又并不,一點也不想出去用飯。

還是趙啟恒答應了自己不會走,才勉強出去用飯。

敷衍地吃過幾口東西,小姑娘就趕回了房。心里念著阿恒哥哥,等到了房見人沒走,才放心。

小姑娘見阿恒哥哥坐在那,端著的茶杯喝茶,邊還累著一摞書,疑地走上前。

看了看,那摞書是所有的話本。最上面那本就是今日害哭的罪魁禍首。

小姑娘去吃飯時,趙啟恒翻看了那話本的前面四五頁,知道小姑娘應該看不懂什麼,但他仍舊把所有的話本都翻了出來。

“阿恒哥哥,你這是做什麼?”

“這些書我先看一遍,沒問題再還給你。”

這里面有好幾本是小姑娘心的話本,不舍得被阿恒哥哥檢查。萬一阿恒哥哥看了,覺得哪里不妥,不還了怎麼辦?

小姑娘蹲在阿恒哥哥面前,努力地想護住自己的小話本,撒道:“能有什麼問題嘛!”

趙啟恒見仍是懵懂,嘆了口氣,囫圇地同解釋:“糖糖一個小姑娘家,有些書不能看。”

話題還是扯回了這里。

小姑娘抓住重點,反駁道:“我不小了,明年就及笄,可以嫁給阿恒哥哥了,怎麼不能看?”

已經長大了的小姑娘說完,見阿恒哥哥很堅定的樣子,朝他做了個鬼臉,道:“不看就不看,等和阿恒哥哥親之后,我就是小婦人家,不是小姑娘家,到時候自然就可以看了。”

親了也不能看。”

這也太霸道了,小姑娘氣呼呼地說:“要看的,糖糖還有好多東西沒看懂呢。”

倒是一片求知之心。

趙啟恒從牙出三個字:“我教你。”

作者有話要說: 翻車了,點煙……

有些東西,糖糖不能看,你們也不能看。看之前是要被檢查的,檢查不通過就會被沒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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