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狐殺意、夢翼蠱都已經用出,我現在隻剩下一張底牌了。
懷中的回鏡碎片融合了一麵完整的鏡子,這鏡子我曾經使用過,也正是因為我的使用才導致它破碎。
時過境遷,現在它又回到了我的手中,這麵鏡子終究還是屬於我。
上天無路,地無門,夢翼蠱速度越來越慢,我被追上是遲早的事。
“逃不出去,那就試試另外一種方法吧。”我讓夢翼蠱全力發和陳默拉開了距離,被業火燒傷,又超負荷催,夢翼蠱早已不堪重負,暈消散,鑽我竅之中。
“現在街區裏除了陳默應該就隻剩下我了。”業火愈燃愈烈,將所有出路封死,我看著飛速近的火焰,將回鏡拿出。
這鏡子沒有包邊,拿在手中,就像是捧著一池清水,裏麵倒映著業火肆、坍塌混的街區,但是卻照不出我自己。
二十六億次重生和回,是偶然,也是必然,從我第一次做出選擇開始,自己就已經走上了這條無法回頭的路。
我不知道催回鏡需要什麽法決和手印,當這麵鏡子完整出現的時候,一種自然而然的悉湧上我心頭。
“回幾多,卻總是缺了一個人,這應該也是我注定獨行的原因。”沒有任何說明,在我拿到鏡子的時候,使用它的方法就直接浮現在我的腦海裏,就像是經過了無數次鍛煉形的本能一樣。
看著鏡中的世界,我產生了一種很奇怪的覺,仿佛鏡子那邊才是現實。
街區已經被焚毀,大群蜘蛛從四麵八方湧來,我眼神稍有迷茫,但很快就變得堅定。
意念注鏡中,被我的意誌催,回鏡如水波滌,鏡麵向四周延。
與此同時,被囚在鏡子裏的畜生道兇則惶恐不安,隨著鏡麵不斷變大,它的在慢慢變小。
激活回鏡需要龐大的能量,那頭畜生道裏的絕世兇就是祭品。
這奇特的一幕,遠的陳默也看的清清楚楚。
他臉很差,似乎沒有想到完整的回鏡會出現,他張口喊,但因為相隔的距離太遠,我並沒有聽清他在說什麽。
其實在我看來,他說什麽都已經不重要了。
我把手向鏡麵,指尖到的瞬間,整個人都被吸其中。
那種覺非常奇特,就像是落水中,不斷下沉。
意誌包裹住軀,全骨頭、都好像被重碎了一般,我似乎是在一條大河的底部,正逆流而上。
無數的叉口,象征著無數的選擇,而我在一力量的推下,徑直朝著某一條支流而去。
意誌被撕扯,被碾碎,那種痛苦無法形容,而我隻能去默默承,因為這一刻我連喊都做不到。
終於,後的推力開始減弱,我在進支流的剎那,勉強回頭,後的天空布滿裂,正一點點破碎。
“那是?”
沒來得及再多看一眼,就被徹底碾碎,而意誌則徹底被推那條支流當中。
……
好像是溺水者終於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我猛然睜開雙眼。
神萎靡,意誌好像被全部碎了又重鑄了一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過那種痛苦的。
“二十六億次回,如果每一次都是如此的痛苦,也難怪我的意誌會被磨練的猶如鑽石一般,毫無瑕疵,連濁都到吃驚。”
打量四周,破舊簡陋的出租屋裏,朱立平躺在地,他上滿符籙。
我坐在他一側,對麵就是黑袍主播。
“重複?回?”我掌心還握著一塊淺藍的夢道符籙,神紋流淌,這至是一件上乘符籙。
“夢仙子符還在我手裏!我這是回到了夢以前!”
我本能的向懷中,那裏並沒有回鏡,隻有幾塊鏡子碎片。
“一切都沒有發生改變?隻有我的記憶保留了下來?!”事發展到了這一地步,我並沒有到特別驚訝,似乎習以為常。
仔細檢查的每一,沒有任何異常和不同,如果不是徹骨的疼痛仍未消散,我幾乎都要懷疑,剛才的經曆隻是自己做了一個夢。
“不對,有一個地方出現了改變!”我再三搜查,終於發現了問題。
那塊囚著黑發和畜生道兇的鏡片暗淡了許多,上麵遍布裂痕,更奇怪的是,鏡子裏象征執念的黑發還在,但是那頭型龐大的巨卻不見了蹤影。
“難道這就是催回鏡需要付出的代價?”
以畜生道裏的絕世兇為祭品,獻祭了它的全部,榨幹了它的所有能量,才僅僅隻是讓我回到了一天以前。
“夢仙子符上神紋明亮,道韻斂,顯然一次都還未使用。”我從地上站起,回憶起一切:“現在是黑袍剛剛向我布置任務,讓我去獵殺屠夫副意誌的時候,如果我不去做,屠夫的實力就不會削弱太多。可如果這樣,屠夫太強,就不方便我獲取到回鏡碎片,主權仍不在我手中。”
我不想讓自己的行為引發出更多的變故,這樣才能最大限度利用這次回。
“屠夫的副意誌必須要除掉,那七枚結晶代表著七,蘊含了屠夫的五實力,如果我能將那七枚結晶中的能量吸取……”我在心裏盤算,最終決定,依舊按照黑袍的指示去殺死被屠夫副意誌寄托之人。
不同的是,這次我會更加深的會他們的夢境,將結晶中原本屬於屠夫的能量全部奪走!
“開始第一個吧。”
在黑袍主播開天的前一刻,屠夫為了讓我帶他一起離開深層夢境,將緒結晶的使用方法告訴了我。
要想破開晶外殼,先要獲得他副意誌的承認,或者去驗相同的景,領悟七種緒。
“七六是人的基礎,是人之本能,我的人格存在殘缺,其中一部分被識海中的鎖龍樁鎮,如果能明悟七,對我破開四柱應該也有很大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