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我,你胡說!!他死了,他怎麼會再回來……怎麼會知道我的事!!我才是蔣家的爺,我是蔣家的繼承人!我,我哪裡不如蔣東升,哈哈,他已經戰死了,他死在戰場上,沒人跟我爭了!”
“你這個兄弟如今在蔣家的地位已經遠遠超越了你,他要做的事,即便是我也不能完全掌握。”朱華輕蔑的看著他,眼底的殺意湧現,語氣也漸漸冷下來。“你跟他比,就像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臭蟲,我如果要弄死你,蔣家也未必會找我的麻煩……畢竟,你們老爺子還有一位比你優秀的多的繼承人,不是麼?”
蔣易安鼓著眼睛瞪著朱華,像是在確認他話裡的真假,但是他剛才的瘋狂已經退了下去,面上出了怯意,顯然對朱華的話已經有了七八分相信。
朱華把他松開,像是看著地上的一條癩皮狗——而且是一條生死都在自己手裡的癩皮狗。朱華手讓跟在後面的人上前幾步,把蔣易安旁邊的一個不大的皮箱踢了踢,道:“準備給他注。”
蔣易安聽到箱子打開的聲音,還有玻璃撞的聲,回頭看了一下立刻嚇得渾都冰冷了,他對那個皮箱裡拿出來的東西再悉不過,他當初就想用這些東西來對付夏!而且從和劑量上來看,朱華給他用的明顯已經超過了讓人上癮的劑量,這些東西注進那是會死的!!
蔣易安拼命的掙紮,嘶啞著喊道:“朱!求求你,求你放了我!我不想死啊……我求求你,我給你當牛做馬,求你饒我一條狗命!”他渾失力,一次次的試圖撲到朱華腳上,卻一次次地被人按在地上,因為掙紮地厲害,臉上甚至被人用厚底軍靴踩住,狠狠地踹了一下,耳朵裡嗡鳴一片。
“老實點!”
有人這麼呵斥道,蔣易安看不清是誰,他視線模糊,的知也沒有以往那麼敏銳,只能覺到自己的袖子被卷起,胳膊被人拽著有冰涼而刺痛的覺傳來。他還想,可能做到的也只是地握住拳頭,被踩在泥裡哪裡也無法去……
朱華並沒有離去,他像是要欣賞到最後,聲音裡不帶一道:“你不是很喜歡教唆別人做這些事麼?你自己也來嘗嘗這樣的滋味。”
“不、不!!我求你,求求你……”蔣易安裡喃喃的求饒,臉上扭曲一片。
冰涼的不停的、不間斷地注,蔣易安神智漸漸模糊,但是他努力睜大了眼睛看著前面,看著朱華那雙站得不近不遠的鞋子,直到最後失去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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