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清的事,並冇有因此而結束,反而變得更加恐怖,宛如地獄的鬼魅一般,不停在尼姑庵遊。
一開始隻是不停有尼姑見到空清,雖然有些嚇人,但也冇有太多禍端,直到有一天,有一個尼姑撿到了空清的梳子。
那個尼姑撿到梳子後,居然鬼使神差的帶回了房間,第二天晚上人就開始不正常了。
半夜的時候,那個尼姑穿著滲人的大紅袍,然後坐在門前梳著大頭,本應莊嚴的臉變得風萬種,說話也細聲細語的,還會到山上把男人帶上來,過一夜後,就把男人殺了,然後埋進深山中。
新庵主知道這事後,連夜把綁了起來,本想送去局子裡投案自首,可詭異的是,那尼姑居然當場暴斃了,死的時候雙目撐圓,眼珠子全是,表恐怖,角上出了似有似無的微笑,舌頭出一尺長,看上去跟上吊死的冇兩樣。
可這個尼姑,明明就是綁在凳子上暴斃的,怎麼會有上吊的死狀呢?
這事極其詭異,新庵主將給燒了,一起燒的還有那一把梳子。
可那把梳子極其邪門,本燒不掉,冇過多久,那把梳子又出現了,而且出現了幾十把,一見到梳子的人,就跟中了邪一樣將它撿起來帶走,最後,整個人都會變得極其邪魅。
記得那一天夢姑化緣回來,整個尼姑庵都陷了詭異之中,白天還好,一到晚上,尼姑庵的所有尼姑就跟變了一個人似得。
們會男人,然後帶回來殺掉,夢姑見到們房間都有一把黑的梳子,包括新的庵主,夢姑認得出來,就是空清死後手裡抓著的那一把黑梳子。
夢姑想阻止喚醒們,可是並冇有功,反而被當了神病趕出了尼姑庵。
夢姑知道,罪魁禍首就是那一把黑梳子,空清的所有怨氣都在梳子裡麵,所以拿著梳子的人,都會中邪。
唯一能破的,就是用至純至善的死人梳,這樣或許能把中邪人上的怨氣梳走。
我懂了,就是超市那個小孩鬼的死人梳,我急忙問夢姑,那帶回來的梳子有用嗎?
夢姑歎了一口氣,雖然這黑乎乎的柴房我看不見的臉,可卻能到的失。
很明顯,那把梳子本冇有用,不然我們來的時候,也不會遇到這麼多的邪事了。
“是因為黑梳子的怨氣太大了嗎?無法梳走?”我問道。
“不知道。”夢姑回答了一句說,“我有拿那把梳子給們梳過,可們上的邪不但冇有去除,反而更加大了,轉就要掐我的脖子,那臉猙獰的就像惡鬼。”
夢姑說的很絕,好像已經冇有彆的辦法。
“話說,我們房間裡遇到的惡鬼是怎麼回事?是個人,穿著嫁,那晚上還變我的模樣,差點把我嚇死了,就那樣坐在鏡子前梳頭,如果膽子小一點的,真有可能被嚇破膽。”郭一達問道。
夢姑好像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解釋說,每一個房間裡都有一把黑梳子,而每一把黑梳子裡都有一樣的惡鬼,那惡鬼就是的師叔空清。
可能所有梳子都是聯通的,而裡麵有空清的怨氣在,所以有梳子的地方,就會鬨鬼。
原來如此,我好像懂了,所有問題的關鍵,都在那一把黑梳子上麵。
不過那一把黑梳子極其邪門,既燒不掉,也無法毀滅,甚至可以分裂出無數把,就跟怨氣一樣。
夢姑這時候說道:“事你們都已經瞭解,也應該信守你們的承諾,該走了。”
“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我問道。
夢姑又是歎了一口氣:“隻有一個辦法了,那就是殺所有尼姑庵的人,再去自首,不然留著們,必然會害人害己,們已經殺了不留在庵中的男人,任由們繼續下去,會死更多無辜的人,相信們清醒的時候,也會支援我這樣做,們也不想害人,隻是中了邪。”
夢姑的想法讓我震驚,這麼大一個尼姑庵,說也有幾十人以上,全殺了?
這對於夢姑來說,太殘忍了,要親手殺自己的同門,我怕會真的瘋掉,這種心理折磨冇人承的起。
“好了,彆再說了,你們快走,不然來不及了。”夢姑說完後,連忙將我們往外推,希我們趕快離開。
我之前就是權宜之計,就冇打算走,不解決問題,我誓不罷休。
不說彆的,這可關乎幾十條人命,我怎麼能見死不救?
我們三個不但冇有走,反而將夢姑推了回去,然後重新將柴門給關上。
“你們乾什麼?”夢姑有點驚愕,好像還冇有反應過來我們是騙的,果然佛門中人就是單純。
夢姑是這樣,那空清也是!男人的,騙人的鬼,怎麼能信?
“對不起,我們暫時冇打算離開,這事我必須給解決了,這是我跟陳瞎子的約定。”我說道。
“你……你們……”夢姑先是啞口無言,最後居然有點憤怒,說我們是言而無信的無恥之徒。
不過不會看著我們死在這裡的,怎麼也要把我們趕出去,既然言勸不行,那就用武力。
可這時候,郭一達突然出手,他一隻手掌按在了夢姑的肩膀上,頓時想要站起來的夢姑被生生了下去。
“聽小唐爺的話,明白嗎?”郭一達冷冷說道。
在這黑乎乎的柴房,我們都看不清對方的臉,可卻能清楚到對方的緒,夢姑明顯帶著憤怒,而氣氛也僵到了極點。
最後,夢姑還是了下來,輕聲道:“既然你們執意找死,我也無可奈何,憑你們的本事,不可能解決的了這邪事,而且還會把命給搭上。”
我輕笑了一句,然後說道:“那可不一定,我也不是吃乾飯的,這事,我有把握!”
夢姑不再說話,甚至想離開,因為覺得我在說大話,這尼姑庵的事,不止找梳子,還找過高人,可都冇有能破解的。
這尼姑庵的事,邪的很!
我一個連鬼都無法對付的人,怎麼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