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重生異能 心中的暖陽 104

《心中的暖陽》104

蔣東升連哄帶騙的把夏弄到臥室的房間,剛進來就把門反手關上了。夏耳朵尖,聽見他啪嗒一聲鎖門的聲音,立刻回頭看著他道:“你到底有什麼事兒?非得關上門才告訴我。”

蔣東升摟著他的肩膀,把夏給帶到床邊,按著他坐下道:“我這不是為你著想,怕你不好意思嗎?”說著從懷裡掏出個小布包,一邊拆開一邊道,“喏,這就是過年的時候姥爺送我的見面禮,兩個鏤空金球,我查了下,這可是好東西,就這樣的做工可是有年份了,而且還保存的這麼完好真是難得。你不知道,我費了半年的功夫才找到個銀樓的老手藝人編了個配它的鏈子……”

湊過去看了一眼,蔣東升托著的那個絨布小包裡兩顆致的鏤空小金珠果然被絞金線編織起來,略微移下,還能聽到點那對小金珠發出清脆的聲音。他疑道:“這是小鈴鐺吧?”

蔣東升托著那對小鈴鐺,挑眉道:“胡說八道,這是古董!唐宋時期才有的老古董了!”

“你胡說什麼,唐宋兩個時期的飾品雕花本不一樣……”

正反駁他,還沒說完,就被蔣東升提著腳腕子掀到床上去了,一下把被子都撞歪了。蔣東升也不跟他含糊,把夏那雙膠底涼鞋了,利落的就上了金線編的腳鏈,上頭還附贈兩個叮鈴直響的小鈴鐺。

“蔣東升,你幹什麼——!!”夏這次是真的惱了,使勁掙了幾下,臉都漲得通紅。“我不要這破鈴鐺,你快給我解下來!”

“不錯,大小正好合適。”蔣東升不為所,晃了夏的腳腕一下,滿意的聽到鈴鐺更加清脆的聲音。不愧是他費了大半年功夫讓人修理的,這小聲兒夠清亮。

Advertisement

被他提起腳腕,只能用手肘支撐著仰躺在那,子都下去一截,略微一下便聽見小金鈴鐺的聲音,氣得滿臉通紅,“你松手,我不要這個!”

蔣東升果真松開了手,不過轉就湊到夏跟前,親了他一口,道:“為什麼不要?這個好玩的。”

腳腕上很久沒綁上東西了,這會兒不自在的很,他過去的時候也跟蔣東升吵架——怎麼能不吵呢,兩個人都是心高氣傲的主兒,吵到最後多半是蔣東升讓步。但是這個讓步也僅僅是蔣東升先離開幾天,等他消氣了再回來,臨走的時候總會給他手腕或腳腕上套一個細長的鐵鏈。蔣東升的解釋是擔心夏跑了不回來了,只是這麼強行把人拴住了,更讓夏氣憤難平。

等到後來,蔣東升那偏執的病才好些了,漸漸的不會拿手銬或者鐵鏈子拴著他了。夏做夢也沒想到,今天蔣東升竟然還敢送他一個帶鈴鐺的!!

憤憤把上的家夥推開,自己坐起來去解那個破金鏈子。金編的又細又致,那個扣又複雜,一時半會還真解不開,倒是晃得那個小鈴鐺響個不停。

蔣東升瞧著夏這樣,活像是一只被主人強迫帶上鈴鐺的貓崽子,渾都炸兒了,他被夏手忙腳的樣子逗得笑起來。

看著他,果真一臉的不耐煩,“你還笑!”

“我笑我的,你解你的。”蔣東升躺在那瞇著眼睛看了一眼,那金小鏈編的恰到好,微微垂在夏腳背上襯得那雙腳雪白,連腳趾都是的。“夏,你悠著點啊,這小珠子是鏤空的可不怎麼結實,你小心別弄壞了,好歹是姥爺送的呢。”

腳腕上有東西這讓夏心煩意,忍不住用腳踹了蔣東升一下,“你給我解開!”說著,腳腕帶金鏈子一起到蔣東升手邊,催促道:“快點!”

Advertisement

蔣東升手握住他腳腕,漫不經心道:“我聽他們說你下午到那個小池塘裡捉魚去了?”

皺著一張臉,眼看著快要忍不住下去了,連往日梳理的服服帖帖的頭發也了幾分,“沒,我去那邊畫寫生了,天太熱,我就在那泡了泡腳。”

蔣東升一邊在那彈著小金鈴鐺,讓它搖擺幾下帶起幾聲脆響,一邊囑咐夏道:“池塘還沒清理幹淨,裡頭可能還有石子和碎玻璃什麼的,以後別下去了,當心劃著腳。”

老老實實的點頭應了,一心等著蔣東升給他解開,可等了半天,蔣東升從他的腳腕到大,說這說那的,就是不再提那個小鈴鐺。夏幾次想要開口,都被蔣東升給打斷了,這家夥心眼也多,專門挑嚴肅的話題來談,弄的夏都分神兒了。

“夏你還記得張參謀嗎?他還關在雲虎那邊,我去跟爺爺談了談,他的意思是想把張參謀給送軍部法庭。”

也嚴肅起來,道:“你那小後媽也送軍部法庭嗎?怎麼理?”

蔣東升笑笑,道:“也跟著理吧,不過,我聽著理的意思是重判張參謀,王秀琴的話,恐怕也就是關幾年進行政治教育吧。”

不理解,追問道:“就關幾年?爺爺知道當年做的事了吧,當年陷害你媽,現在人證證都有了,怎麼才幾年政治教育……”

“爺爺也有難吧。”蔣東升眼睛瞇了瞇,道:“不過有難也不行,別的事兒我可以忍,唯獨這件絕對不行。夏,我總覺得王秀琴那樣的人,再多等些時候,總會出狐貍尾。”

道:“所以,你才一直留著張參謀沒?”

蔣東升點了點他的鼻尖,笑道:“對了,現在還不是時候,張參謀這個人用的好了,也能起大作用。”他開夏額前略長的頭發,盯著看了一會,那裡的傷疤已經消退了大半,夏骨折的手臂也好了,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可以忘記那些事,不會忘記夏曾經為他握了的沾石塊。

Advertisement

他湊近了,在夏額頭輕輕親了又親,呢喃道:“這次你回家,我還是有點不放心,你說那個人不會還有什麼後手吧?能使喚一個張參謀,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什麼劉參謀、孫參謀的……”

被他親的發,臉上也燙起來,躲了幾下道:“哪兒有那麼大的本事。”他覺得蔣東升這是多慮了,蔣夫人未必會把他一個鄉下來的孩子放在眼裡,這會兒只想除掉的也就一個蔣東升。蔣夫人手裡的力量也微乎其微,而且可是不得把所有力量都用在蔣東升上。

蔣東升想的複雜了,正所謂關心則,他怎麼想都覺得武城離著夏家不遠,忍不住擔心起來。他甚至開始想著甘越的父親和華東軍區這邊關系不錯,也許可以跟甘越說一聲讓他多照顧一些。上次甘越不就是提起一個安置在紅星農場的人麼?要不是他被小後媽折騰出那麼多事兒,早就去找那個人談涉外酒店的事了。

蔣東升對武城的事心有餘悸,夏和蘇荷都是最重要的人,哪個出事兒他都不能接。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自己邊最安全,但是他又不能把夏隨時隨刻都揣在懷裡。他低頭看了一眼那個小金鈴鐺,在心裡微微歎了口氣,他從小到大沒得到過什麼,如今有了喜歡的,真是恨不得天天都藏起來、鎖起來,誰也不給看。

順著他的視線看了一眼,立刻道:“你想都別想!”

蔣東升好奇道:“怎麼,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臉都紅了,吭哧了半天才道:“我不會帶著這東西回家的,不可能。”

蔣東升愣了下,伏在夏上悶笑起來,他其實就是來逗逗夏的,這小鈴鐺晚上給夏戴上玩兒還,大白天的帶出去太紮眼了。

蔣東升按著夏的手不許他去解開小金鏈,又磨磨蹭蹭的跟夏膩歪了一會。他們一起聊了很久,都有些擔心蘇荷在香江不適應治療——蘇荷對夏的認知本來就是錯的,如果夏繼續跟,只會讓更加混。夏聽了香江那邊的心理醫生建議,已經慢慢開始減與蘇荷的接了,這次更是不會跟一起走。

以前看過一些心理書籍,知道蘇荷對他的依是錯誤的,所以這些天也很過去探蘇荷,還是提早糾正他並不是“寶寶”的好。

蔣東升對這個說法並不是很認可,他總覺得蘇荷這樣就好,糊塗些過的更高興。對於夏那個“寶寶”的稱呼,蔣東升大大咧咧道:“反正你以後也媽,提前又怎麼了?”

在床上踢了他一腳,卻被蔣東升一把摟住了整個兒抱在了懷裡。他托著夏的屁往上挪了挪,夏自從骨折了他就留了個習慣,總會小心繞過夏那邊的手臂。“我又沒說錯,咱們以後在一起了,你媽就是我媽,我媽就是你媽……”

蔣東升說的跟繞口令似的,一邊嘟嘟囔囔的說,一邊手腳不老實的

被他的疼了,扭著子想躲,卻被蔣東升按在口,他覺到自己著大的地方一個邦邦滾燙的東西抵在那,一時都僵了。

垂著眼睛,小聲道:“我胳膊疼。”

蔣東升聲音都有點啞了,在他上道:“我又沒你胳膊。”

蔣東升著他了幾下,他溫天生就高,這會兒忍耐的額頭上都冒出了大顆的汗珠。只是瞧著夏在他懷裡睫發抖的模樣,心裡忽然就了。他不想嚇著夏,握著夏曾經骨折過的手在腕親了下,小孩當初為他弄得一傷他心疼都來不及。

蔣東升親了親夏額頭,起出去了。

躺在那心跳的還是很厲害,但是更多的又是一種說不出的緒,有點甜,有點漲漲的,塞滿了口。

額頭,又剛才自己被親的手腕,蔣東升一直惜他,從武城回來到時比以前規矩許多。其實他的傷早就好了,如果只是用手幫一下……夏忽然耳朵紅了,立刻把手塞到枕頭底下。他罵了自己一句,不過又想起剛才蔣東升那模樣,角挑了挑。還是讓蔣東升先憋著吧,誰讓他上一世的時候拿手銬鎖著他,現在又給他戴上個鈴鐺的?該。

蔣東升到底還是給夏解下了那個小鈴鐺,順便吃豆腐若幹,夏不戴他的小金鈴鐺回去,他便在夏腰側狠狠嘬了幾個紅印子出來,讓夏帶著回去留念。

把夏的渾了,自己那好不容易潑冷水降下去的火氣也快拱出來了,這才悻悻地松了手。他一下午沒離開他和夏的那個小屋,顧白蕊抱著那些服來回跑了一趟,幾乎是砸門才把他給砸出來。

當著夏的面一一試穿了,他材不錯,夏也準,十幾套服換下來件件合

顧白蕊在一邊看得瞠目結舌,駱啟明換了新只是覺得好看,但是蔣這會兒換了新服,完全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原本單老氣的服一換牛仔和白襯衫,再換的銀灰小西裝,完全呈現了另一種氣勢,就跟外國電影裡演的那些一樣,蔣也風度翩翩起來。

蔣東升本不改,試穿了西裝便覺得襯衫領口有些,自己手松開了幾顆,皺眉道:“這麼穿真遭罪,試就弄我一汗,也不知道姓駱的一天到晚的穿這種行頭怎麼堅持下來的……”

顧白蕊在一邊興的臉都紅了,別人這麼穿可能是邋遢,但是蔣這麼隨手松幾顆扣子竟然帶出點的味道。只恨不得把蔣這樣推到大街上讓大家都看看,只要蔣這個活招牌打的好,鈔票肯定滾滾而來啊!

托著腮坐在那邊看著,時不時的彎起眼睛笑一下。

蔣東升對這些服適應良好,就是覺得那個t恤有點怪,不像襯也不像背心的,不過穿起來還真方便。他抬眼看了夏,瞧見小孩在笑,這才心裡舒坦了點。他怎麼穿都可以,只要他家夏高興就行。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