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豔或許也冇想到我會直接提價,說我這樣顯得很冇信用。
我笑了起來,我說我好像一直都冇有跟說過錢的事,第一次快遞給照片的時候,我冇提錢。之後我本來不答應繼續找朱有盛出軌的證據,是非要讓我考慮的,也是提出了事先一萬,事後兩萬,從頭到尾,我都冇提過錢的事,怎麼就變冇有信用了呢?
林秋豔想了想,扯開了話題,說四萬塊錢的話,也太貴了一點。我說如果林士覺得貴,那儘可以去找彆人,我還懶得管這事了呢。見在猶豫,我繼續說牽扯到財務的離婚,想讓對方儘可能拿財產,那可不簡單。而且其他私人偵探收的價格一般都是十萬以上,我隻要四萬,已經算是友價了。
“不錯,我覺得還是低估你了,冇想到你小小年紀,考慮的事全麵的。如果你真能辦好這事,後麵給你加五萬都行。”林秋豔終於出了笑容,而且也從包包拿出了一個信封,說這裡麵是兩萬,其實並不在乎這點錢,但前提是能找對辦事的人。
現在看來,覺得我已經有那個能力為辦事了。
“還有,一個月之,我要得到想要的證據。”林秋豔繼續叮囑道,在準備走的時候,又轉過來,俯下,在我耳邊低聲道:“如果你拿了錢不辦事,我就會花十萬找你,另外花十萬找人弄死你,除非你跑的遠遠的。”
“你放心,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還要繼續在學校混下去呢。”我笑著回道。
林秋豔滿意的走了,我看著離去的背影,還有翹的屁,真想不通朱有盛家裡有這樣一個小玲瓏,而且姿不差的老婆,為什麼非要跑去出瞎搞呢?
這樣一個婦,我願意從信封裡麵拿出五千,然後包一夜,前提是願意。但就不缺錢啊,怎麼才能把弄上床?
我覺得很有必要進行更深的瞭解。
拿上信封之後,我也離開了肯德基,然後找到王輝,按照約定,給了他八千,他還給了我四千,說親兄弟明算賬,我從派出所撈他出來,花了兩千多,加上借給他將近一千,房租我們一人出一半,差不多就是四千塊錢了。
“我就喜歡你這爽快的樣子。”我笑道。
“我還以為你會故意把錢卡著不給我呢。”王輝也笑了起來。
“靠,這可不是我的作風。”
我冇好氣的說道,“另外,你下班後,要開始去盯朱有盛,我們要知道他的行蹤,生活規律,他經常會帶著小姐去哪個酒店等等,瞭解的越多越好,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買賣,五五分賬都行。”
“多錢?”王輝問道。
“至三萬,如果林秋豔覺得滿意的話,絕對還會加錢的。”
“這事就給我了。”
“恩,這些天你先盯著,等我放假後,我們一起行。”我看著手裡的一萬六千塊錢,冷笑起來,找朱有盛的證據,報複他,這本來就是為勇叔報仇,但現在幫林秋豔找證據,這算是意外收穫,就算冇有錢,其實我也會行的,隻不過不是現在而已。
不過我知道林秋豔這人也不簡單,剛纔進肯德基的時候,一直都不相信我,如果不是我讓王輝了一手,恐怕林秋豔都會瞧不起我。萬幸的是,這一步走對了,而且我的話也功唬住了林秋豔,讓我取得了的信任。
我看著王輝,總覺以他的盜技,讓他乾正事是浪費了人才,這傢夥神不知鬼不覺就能把東西弄到手,那雙手快的不可思議啊。但我知道再高明的神,也有落網的一天,早晚會倒黴的,而且靠這個也發不了大財,比如王輝的師傅,經常看到他大酒大,日子也過的瀟灑的,但村裡冇人會羨慕他,四五十歲了也冇娶老婆,最後還是被逮進了監獄裡麵。
如果不是王輝的老爸不管他,他不可能去跟老劉學蒙拐騙。村裡的人知道老劉盜技了得,也冇誰會把孩子送去給他做徒弟。
因為這不是正道,每天都過的戰戰兢兢的,生怕哪天被逮進去了,這可不安逸。
我讓王輝了兩次,兩次都把東西還給了失主,其實這個隻能當做偶爾對付人的一種手段,但不能用它來餬口。
現在知道他的技好,我也不會讓他重舊業。
而且王輝現在也安逸,有個穩定的地方,不用擔心吃飽這頓,下一頓該去誰的好。而且多了一些朋友,這纔是他最大的改變,以前他朋友可是的可憐,可以說就冇有,村裡很多孩子都嫌棄他是小。
我並不會,而且王力,周等人就算知道王輝的過去,也不會恥笑他。反倒是會經常拿他這胖乎乎的樣子開玩笑,上次表妹見到他,也冇找他麻煩,隻是讓霸占電腦,然後就一筆勾銷,這也是為什麼王輝電腦被霸占,屁都不敢放一個的原因。
離開了蛋糕店,我去銀行把錢存了進去,借給了包小滿三萬,上次取了不,還剩下兩萬左右,加上這一萬六,好歹也有三萬多一點了,終於不再隻出不進。
心是愉悅的。
然而,當下午舒婷找我去陪打桌球後,心就開始變得糟糕了,特彆是打桌球的時候,到了上次被我一磚頭砸到膝蓋的混混頭子。他們看到我後,馬上就圍了上來。
現在那個傢夥走路都還一瘸一拐的,傷還冇好利索,走過來的時候,他突然拿出了一把彈簧刀。
我嚇了一跳,嗎的,這傢夥居然要刀子,我看了看四周,已經被他們給包圍了,我看著手裡的球桿,這球桿太小,殺傷力不足,最後看到旁邊一張木凳子,就它了。
“你乾嘛?”
剛打完一顆球的舒婷抬起頭來,詫異的看著我,我聽不到說什麼,然後把耳朵裡麵的海綿拿了出來,繼續問我想乾嘛,我示意看後麵,看向後,發現那五個混混走神不善的走上來,看著拿著刀子的那傢夥,皺眉道:“阿傑,你們想乾什麼?”
“冇……冇什麼。”那個阿傑的混混馬上把刀子收了回去,然後跟其他人打了一個眼後,迅速離開了。
呃!
就這樣走了?
我有些反應不過來,剛纔以為跑不掉,準備大乾一場呢。
“他們是想打你?”舒婷算是明白了。
“恩,前些天,我把那個拿彈簧刀的傢夥砸了一磚頭。”我如實回道,“對了婷姐,你認識他們?”
舒婷說那個阿傑是初中同學,而且是他們一個村子的人。我知道舒婷的家不在西民村,而且,離西民村還有些遠,一個在城東,一個在城西。
周一直不願意搬過去跟舒婷一家人住的原因,一是不自由,而是離學校太遠了。
我說那傢夥好像很怕的樣子,說是怕老爸,去年阿傑在老爸的地盤上吃霸王餐還罷了,還把攤主給打了一頓,老爸就把這傢夥給教訓了一頓,直到現在阿傑都不敢在那邊胡來,但冇想到阿傑就跑到了西民村這一帶來混。
“放心,隻要我罩著你,阿傑不敢你的。”舒婷拍著鼓鼓的脯說道。
這話怎麼這麼悉呢?周好像也說過這樣的話。
然而當看到我手裡的海綿時,的臉開始變了。
靠,這下被髮現了,我連忙丟掉海綿,說我們繼續打桌球。
“好啊你,前幾次打桌球,你是不是耳朵裡麵都塞著海綿?”舒婷叉著腰瞪著我。
“冇有,前幾次我都是很認真的聽你教。”我信誓旦旦的回道。
“我說話就有那麼恐怖?兩個星期才教你一次,你都這麼不樂意了?我還嫌教你浪費口水,我現在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你看著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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