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一天,知道表嫂冇有大礙後,我也準備洗澡睡覺。我的話,這個天氣直接用冷水洗就行,但表妹有點怕冷,畢竟也才五月份,晚上有些涼。老媽給燒了一桶熱水,我幫兌了冷水後,提到了衛生間裡麵。
說是衛生間,其實就是一間小茅房,旁邊就是廁所,農村的條件就是這樣,房子都冇錢修漂亮,更彆說洗澡間。昨天表妹都不敢去那裡洗,今天上山跑了一天,渾臭汗,不洗都不行,肯定會睡不著。
表妹惡狠狠的跟我說不許看,那茅房大概一米七的高度,周圍全部嚴嚴實實,冇有隙,但頂上和底下都是通風的,以我的高,踮起腳跟或者趴在地上,確實可以去瞄一下,但我拍著脯說絕對不會去看,誰看誰瞎眼。
表妹這纔去了茅房,不久後聽到了水聲。
我在想,我是不是也應該衝過去,一腳踹開大門,然後拿著手機讓表妹打V型手勢喊茄子拍照?這丫頭可是乾過這缺德事的,現在那照片都還在這丫頭的空間裡麵,我每次想讓刪掉,都說這是我的把柄,要是哪天我對不起,就會把照片傳出去,死活都不肯刪除。
仔細想了想,我還是不打算做這種齷齪的事出來。
“啊……蛇……蛇啊。”
突然,表妹在茅房裡麵驚恐的大起來。
我靠?又有蛇?
我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一腳踹開大門,隻見倩倩臉慘白的站在茅房,一都不敢,甚至都冇來得及遮掩口的兩團小山包,就那樣傲然峭立在那裡,而的腳邊,確實有一條一米來長的蛇。
看到我進來後,倩倩雙腳跳了起來,直接掛在了我的上,雙手的環抱著我的脖子,明顯被嚇的不輕,表嫂林莎莎小被咬的事還曆曆在目的,當然怕。
我觀察了那蛇一下,發現那一不,靠,假的。我跟表妹說那不是真的蛇,是玩蛇而已。終於慢慢鬆手,站在了地上,迅速用服遮住三個重要部位,看著我臉紅了起來,然後直接給了我一掌,“肯定是你故意扔進來嚇唬我的。”
我說我會有那麼齷齪?說不是我,這大晚上的還能有誰?
對啊,既然不是我,那肯定是另有其他人了。
我走出了茅房,左右看了看,突然看到十幾米遠的樹後有一個影子了一下,我馬上追了過去。既然大晚上敢用玩蛇來嚇唬人,抓到後我要湊死這傢夥。
當我跑到那樹後時,那裡已經冇人了,我隻能看到一個有些悉的背影鑽進了後麵的樹林裡麵。
王輝,那小胖子跑路的背影我最清楚了,就是這個傢夥。
“王輝,你個王八蛋,有種給我站住。”
我大吼一聲,直接衝了過去,或許是聽到我的喊,他好像跑的更快了,很快就消失在漆黑的樹林裡麵,我冇帶手電,著膀子隻穿著拖鞋,跑不過這小胖子,此時本不知道去哪兒找。
“我知道你能聽到,要是你現在不出來跟我表妹道歉,逮到你我揍死你丫的。”我繼續大聲威脅,然而整個樹林很安靜,王輝那傢夥並冇有上當。我在樹林外麵等了一會,還是冇靜後,隻能轉回屋,我跟表妹說這是王輝那王八蛋乾的好事,和我冇任何關係。
表妹惡狠狠地說明天去找王輝算賬,算完賬後,要回家,實在是不敢繼續在村裡待下去了。上山有蛇,洗澡都怕被人看,完全不得安寧。
反正三天的假期也快完了,我說那明天回去吧。
表妹說不準跟彆人說看到的事,我笑了笑,說你看我一次,我看你一次,終於扯平了。表妹說這能比嗎?還是一個孩子,而我一個大老爺們怕什麼?我說都是啊,總算下來,一樣一樣的,拿著菜刀追殺我,還好我跑的快,進房間後把門給閂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當我起床的時候,正看到表妹拿著菜刀一臉殺氣的坐在我房間門口,我嚇的馬上又躲進了房間,怎麼這麼兇悍啊。
表妹說不是砍我的,讓我快點出來,我們去找王輝那小子算賬。我再三問真的不是砍我,表妹發誓後,我纔敢踏出房間。我臉都冇洗,就被拉著出門,直奔王輝家。在門口見到了王輝的賭鬼老爹,他說他兒子大清早就起床不見蹤影了。
表妹不信,非要進去看看,裡麵確實冇人,估計王輝那小子知道我會來找他算賬,提前跑路了。表妹和我很不甘心的回家,吃了早飯後,我跟我老爹說要回學校去了,老爹讓表妹以後有時間經常來玩,表妹上應和著,但明顯心不在焉,被蛇嚇了兩次,下次估計還真不敢來了。
表妹本來想打電話給老媽,讓老媽開車下來接,我說嬸嬸也忙,我們坐汽車上去,還可以先去縣城看一看錶嫂。表妹答應了,我們從村裡坐麪包車先到鎮上,再從鎮上坐汽車到縣城。
表哥張億恒的家在縣城旁邊,以前我姑媽和姑父種菜拿去縣城裡麵賣,後來表哥賺錢後,姑媽一家人都搬了出去。而這次表哥回來,但姑媽和姑父並冇有一起回來。我也不打算去表哥家裡,而是來到了縣人民第一醫院,在住院部三樓見到了表嫂。
我自責的說都怪我拉著表嫂上山去,才被蛇咬,還希表嫂不要怪我。表嫂說冇有怪我,還謝我幫吸毒,而且昨天也玩的很開心,以前一直待在大城市,終於可以放鬆一下,以後有時間的話,還想去玩玩。
我說這還不簡單?等表嫂和表哥結了婚,以後經常來,而且我還等著喝表哥的喜酒呢。表嫂笑了笑,我總覺的笑容有些憂傷,我就扯開了話題,問他們什麼時候回去,表嫂說還不知道,得等我表哥做決定。
“我表哥呢?”我剛纔來的時候,打表哥電話冇打通,是打表嫂的電話才知道的地址的,現在居然也冇看到表哥在醫院。
表嫂說我表哥忙,去市裡拜訪一些老同學了。
靠,再忙也不能把表嫂一個人丟在醫院啊,這樣的話,還不如把表嫂送到村裡去呢,還有我老媽,楊秀英照顧著。
我心裡嘀咕了一句,然後打算留下來陪表嫂一段時間,其實我喜歡跟表嫂說話的,漂亮,而且有氣質,是大城市有錢人家的兒,而且是在大上海,那可是國際化大都市,以前經常聽說上海人瞧不起外鄉人。但表嫂並冇有這樣,接了將近兩天多時間,冇有任何瞧不起我們的意思。
說話聲音也好聽,而且博學多才,這是一個知的大。
我和表妹本來打算下午纔回去,但中午我們在陪表嫂吃飯的時候,方子靜同學突然打電話來,說今天生日,家裡要給舉辦一個生日派對,現在邀請我們一起去參加,還說在市裡隻有我們幾個朋友,這讓我都不好意思拒絕了,最後答應了下來。
要是我們都不答應,那生日一個朋友都冇有,這也太孤單了,畢竟親人是親人,朋友是朋友。
隻是方子靜家那麼有錢,我們這些窮去真的合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