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婉洗完澡得走不路,是被聞燼抱到房間的。
兩個人的床了個遍,又忙著換新床單,把兩個房間的床單換好,拖著疲憊的癱在自己床上。
剛躺下,門被打開,聞燼拿著自己的枕頭進來了。
穿著,躺到了邊上。
蔣婉已經沒力氣開口說話,閉上眼昏昏沉沉地睡了。
意識陷混沌之前,男人長臂了過來,將攬進懷裡。
凌晨七點,蔣婉被男人晃醒,他指了指腕上的表提醒蔣婉,該起床去鍛煉了。
蔣婉把臉埋在枕頭裡,夢囈似地衝他說,“再睡一會……”
聞燼不醒,只能自己下樓去跑步。
跑了半個小時,去咖啡廳吃了早餐,回來後,蔣婉還在睡。
他洗了澡,換上一套乾淨的服,隨後回到自己房間開始遊戲直播。
他打遊戲的時間不固定,但每天都會打滿八個小時——達到正常人的正常工作時間。
往常他打遊戲時很說話,偶爾開口都是一兩個字,今天卻一反常態,說了不話。
因為平時彈幕上全都在他的,各種誇他長得好看。
今天才開播不到十分鍾,彈幕上麻麻的評論都在刷:
【燼哥!!!你的手怎麼了!!!!】
【兒砸!!!看你一臉春!想必昨晚一定是完了生命中的大事吧!是兒不宜的那種大事吧!】
【老公……你有人了是不是?昨晚那個人是誰……你消失的這段時間,你們是不是……嗚嗚嗚……哭了!】
【手都被抓那樣,昨晚想必是極其兇殘的一夜……阿燼,我好奇你一晚上幾次……別抓我進籠!】
【燼哥!!到底是哪個人!!!哭!怎麼把你的手抓這樣!是昨晚那個洗澡的人嗎?!有什麼好看的!你看看我!我比好看!】
【樓上說好看的那個別走!加我一個……】
【要不要臉!燼哥好不容易有了朋友,你們都不要搗!我好奇是什麼樣的絕人,能俘獲我燼哥……嗚嗚嗚……一定是仙子吧!】
【我好奇的是阿燼你和朋友同居了嗎?為什麼昨晚那麼晚在你家?】
聞燼看了眼彈幕,一邊縱鼠標移英雄人,一邊用低啞磁的嗓音開口:
“手?抓的。”
“昨晚是我們的第一次。”
“做了七次,後來累了,要休息。”
“不是絕人,也不是仙子,是讓我有衝的一個人。”
“是,我們在同居。”
幾乎是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彈幕炸開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死了!阿燼在說什麼!!!啊啊啊!為什麼用這麼帥氣的臉這麼正經的表說這麼不正經的話啊啊啊啊啊啊!麻麻我髒了!】
【七次?!!!!燼哥我有個朋友絕癥,說不信,想親眼看看!】
【我就是樓上那個絕癥朋友!】
【同居了!!!!啊啊啊啊啊!阿燼居然跟人同居了!!!】
【衝!!!阿燼你居然不是冷淡!!】
【阿燼居然有喜歡的人了!我一直以為你喜歡男人!】
【他的意思是做了七次,他還想做,但是他朋友累了,姐妹們,別謝我,我閱讀理解從來都是滿分。】
【哭了,這超讚的能力啊呸……】
我曾經是一個瞎子,當重獲光明之後,我還是想當一個瞎子,因為我有不能說的秘密。嫂子正光著嫩白的身子在那裡抹香皂。 她正對著我,胸前的柔軟又大又白,估計我一只手都抓不住。 長這麼大,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女人的光身子,還是我嫂子的,我下面一下就頂了起來!
從鄰居的美豔少婦,到小賣店的新婚不久的嫩菊小媳婦,到班花朱娜,婦女主任,美女大學生村官,村長女兒,鄉長夫人……一步步向上般,走了一道美女的階梯,攀巖著更高聳的峰巒疊嶂。我們的口號是—— 橫掃全村女人!
悲摧的命運,如何逆轉? 追求卓越,追求完美,追求暢快人生,卻追求不了最普通的人生快樂。 得與失之間,孰重孰輕,年輕人是否注定要迷茫?兄弟姐妹之間的情誼在大是大非前是否經受得住考驗?父子之間的感情,又是否經得起考驗?死去多年的親人,居然以對手的身份出現在面前時,項飛的心痛了。 愛恨情仇,全涌來時,他是否經受得住呢?
蔣赫和南月都是江中的風雲人物。一個是校霸,一個是學霸。一個是校草,一個是校花。一個是酷拽帥氣的體育生。 一個是清冷淡漠的小仙女。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沒什麼交集,沒人知道他們是同住一個小區的鄰居,更是對對方身體了如指掌的青梅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