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南宮娊枂、胡嘉樹和白狼柴敏就趕往了省城,下了飛機我們就按照資料上的地址趕往樊興瑙地區。
那是太行山中段的一個鄉,不算偏僻,有一條省道,一條高速從那個鄉裡經過,鄉上的各個村子基本都比較富裕。
我們直接去的就是那個樊興瑙村,這個村子挨著高速,還有高速的上下道口,下了高速就到了村口,這是我們辦案去過的通最方便的一個村子了。
到了這邊後,我們就又拿出自己特彆事件調查員的份,去見了當地派出所的民警,我們到這邊的事兒,他們的上麵也給他們打了招呼,所以電話打通後,是當地派出所的所長親自迎接的我們。
還給我們在派出所安排了住,問我們需要不需要他們出警幫忙。
我們對當地的況不是很瞭解,有一個民警給我們領路自然也是好的,所以我就說了一句:“如果能給我們安排一個介紹案的,那就再好不過了。”
那所長直接說:“那就我去吧,這個盜案我一直跟著,每家每戶丟了什麼東西,不用看資料我都能背出來,這也一直是我的一塊心病。”
我也是點了點頭。
這個所長羅大川,我們直接稱呼他羅所長。
有時候說的快了,我們會喊“囉嗦長”,對此羅大川也不生氣,因為在所裡很多人都喜歡“羅所、羅所”的,的多了就了“囉嗦”了,不過大家還是很尊敬他的。
我也是很喜歡羅大川的這個格,對工作一不茍,朋友相卻是大大咧咧,基本不與人惡。
和羅大川認識之後,我們就先去樊興瑙村子轉了一圈,這個村子被盜的有十多戶,也是附近被盜最多的一個村子,是重災區。
而且這個村子還有攝像頭,可每次案發的時候,攝像頭都會詭異的壞掉,什麼也拍攝不下來。
說著羅大川就帶著我們去了一個住在路邊的人家,羅大川說:“這戶人家去年秋天丟了整整一房頂的棒子,就是玉米。”
我對羅大川說:“我聽的懂,羅所,我們那裡也把玉米棒子。”
羅大川繼續說:“這個房子挨著路邊,你看對麵是一個小賣部,那還是一個棋牌室,每天都會有人打麻將打到很晚,棋牌室的廁所就在這房子下麵,晚上時不時會有人出來上廁所,可就是這樣的況下,這一房頂曬著的幾千斤棒子還是被盜了,你說奇不奇怪,最奇怪的是,附近的住戶冇有一戶聽到的。”
這個案子資料裡有,我也記得清楚,不過我並不覺得奇怪,我甚至覺得就算不是鬼,人也可以做到這些。
這樣的事兒在我們老家也是發生過,也是自己房頂上曬著玉米被盜了,不過後來那些賊被抓到了。
我們冇有進這一戶家裡,接著羅大川又領著我們去了路邊一家新房子,他對我說:“這是今年春天一戶剛結婚的小夫妻的家,兩個人都在縣裡上班,家裡的房子不怎麼住,不過父母還是為他們置辦了新的家電傢俱,他們結婚後在家裡住了一個多星期就回縣城去上班了。”
“他們走後第二天,家裡就被洗劫一空。”
“傢俱,家電被搬了一個,你看看這戶人家,挨著一個加油站,加油站晚上也有人值班,半夜還起來給其他車子加了好多回的油,可就是這樣也冇有發現旁邊房子被盜的事兒,甚至可疑的車輛都冇有發現,你說奇怪不。”
“對了,這加油站還有一個攝像頭,正好有個攝像頭可以照到那門前,可我們後天調監控的時候,就發現監控裡麵黑糊糊的一片,整晚上啥都冇有拍上。”
聽到羅大川這麼說,我也是替他覺到鬱悶。
南宮娊枂在旁邊問:“門窗呢,那房子的門窗被撬了嗎?”
羅大川說:“門窗完好,應該是利用開鎖的手段室盜竊的。”
說完羅大川又補充了一句:“總之,那些賊太囂張了。”
這兩個地方失竊都很久了,所以我們在這兩個地方並未能找到鬼留下的氣息,所以我們暫時還冇有線索。
接下來羅大川又領著去了幾戶人家,不過東西丟的不算多,冇有前兩戶那麼誇張。
到了樊興瑙村子最後一戶被盜人家的時候,羅大川就領著我們往村子西邊的一山裡走去。
羅大川說:“在那山裡有一個養場,有一天直接丟了一千多枚的蛋,一隻冇。”
“這養場還養著兩條大狼狗,蛋被的那一天,那兩條大狼狗好像被嚇到了一樣,爬在地上不敢起來,裡一直髮出嗚嗚的求饒聲音,這養場的主人以為他的寶貝狼狗生病就帶著去看醫,可離開養場一段後,就發現兩條狗忽然好了,等他再回養場,自己剛剛整理好,準備送貨的蛋就全冇了。”
“而他離開養場的時候,還留自己的父親在這邊,他父親在清理舍,本不知道蛋是怎麼丟的,他們也冇有發現這裡有車進來的痕跡。”
“因為盜次數太多,縣刑偵隊的也來過人,他們在很多被盜的縣城都冇有犯罪嫌疑人留下的指紋之類的線索,可見那一夥兒人絕對是專業的,而且反偵察能力極強。”
我點頭說:“他們的反偵察能力是很強。”
接下來,羅大川又領著我們去附近幾個村子近年來遭遇盜竊的人家都轉了一圈,可惜冇有一起是近期發生盜竊,最早的一起也是三個月前了,所以冇有給我們留下任何的線索。
當晚回到樊興瑙的派出所,吃了飯後,羅大川帶著兩個年輕的民警就來找我們討論案。
問我們對今天白天的案有冇有什麼意見。
我就說:“暫時還冇有!”
羅大川就說:“這兩年案子一直集中發現在我們鄉,所以我覺得那一幫賊可能是附近幾個鄉的人,不過我也讓其他鄉上協助調查了一下,冇有發現可疑的人,我們鄉上,我自然也是調查過,毫無發現。”
接下來羅大川又和我們講了很多他的看法,可卻是冇有一條能幫助他抓到嫌疑人的。
說了好一會兒後,羅大川就說:“有時候我就在想,你說那些賊會不會不是人?”
聽到羅大川這麼說,我直接愣住了,難道他還有什麼特彆的發現冇有告訴我們嗎?
我問羅大川為什麼這麼說。
他就道:“我從警也不年了,雖然冇理過什麼大案,可這小小的案子,卻是見過不,裡麵的門道我也的很清楚,就算再明的罪犯也會留下蛛馬跡,可這兩年在我們鄉上作案的那些人,本什麼都冇有留下,連縣刑偵隊的人,都束手無策,我真的很難想象是什麼人所為,什麼人有這樣大的能耐。”
“所以我就覺得那些賊可能不是人,這也是唯一能說得通的。”
“當然,這都是我瞎想的,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鬼,對吧!”
我對羅大川笑了笑說:“是啊,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鬼呢。”
接下來我們又聊了一會兒,羅大川帶著兩個民警就去休息了,這派出所的宿舍並不多,所以南宮娊枂和白狼柴敏一件宿舍,我和胡嘉樹住一間。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來做早間功課,等我快要做完的時候,羅大川也是起來了,他看到我正在院子裡打拳,就問我:“練著呢?”
我說:“是!”
羅大川笑道:“我聽說你們是省裡麵直接調過來的英,怪不得你們能英呢,這麼早就起來,看看我們所裡的那倆,現在還在被窩裡呼呼大睡呢。”
我笑了笑冇說話。
羅大川就問我:“今天我們怎麼安排?昨天我們把所有被盜戶的況都瞭解了一遍,今天我們從什麼地方著手?”
我對羅大川笑了笑說:“從那間養場著手,那不是養著兩條狗嗎,就從那兩條狗手。”
羅大川詫異道:“從那兩條大狼狗手?怎麼查?”
我笑了笑說:“山人自有妙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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