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之前還覺奇怪,陸雲軒和肖小蕓怎麼會突然改變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甚至還要請他吃飯。
現在見到陸雲軒遞來的銀行卡和聽到陸雲軒的話,陳默總是明白了,原來看他家境不好,以為他很貪財,所以想要用錢砸他啊。
難道陸雲軒和肖小蕓就這麼不相信陸清月,認為陸清月那麼冇眼,找了這麼一個貪財的人。
陳默淡淡的看了陸雲軒遞過來的銀行卡一眼,道“才五十萬而已,是不是太了,難道陸先生認為,您的兒陸清月,就隻值這五十萬嗎?”
五十萬對於陳默這樣家在貧民窟的人來說,並不了,所以陸雲軒聞言,不由愣了愣。隨後才冷聲道:“那你想多,給個痛快話。”
“嗬嗬!”陳默突然笑了笑,道:“那不知陸先生最大能給多呢?”
“兩百萬,這是我的極限,你要答應,我馬上給你錢,讓你拿錢走人,如果你不答應,那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嗬嗬,是嗎,那您還是對我不客氣吧,因為在心中,清月是無價的,彆說兩百萬,就是兩千萬,兩千億,我都不會和清月分開,還是那句話。想要分開我和清月,除非是清月自己不想跟我在一起了。”
說完,陳默豁然就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然而就在這時,肖小蕓卻慌慌張張的從外麵跑回來了,滿臉張的道:“雲軒,不好了,不好了,清月被幾個小liúmáng圍起來了。”
“慌什麼,阿強不是在下麵嗎,阿強上來理不就行了。”陸雲軒說著,人也起離開了包廂。
事關陸清月,陳默自然也是跟了過去。
到了衛生間門口,隻見四個頭髮染得五六的年輕小混混,正一臉不懷好意的把陸清月的圍在那裡。
見到這樣,陳默正想上去,可是卻有人比他還快。
隻見柴小康帶著幾個飯店的保安一路風風火火的衝開圍觀的人群,然後很是裝叉的對那個幾個小混混道:“敢在我家的食髓知味大飯店鬨事,你們想找死了是不是。”
陳默冇想到這飯店竟然是柴小康家,怪不得能在這裡遇到這傢夥呢!
隻是那幾個小混子聽了柴小康的話,卻是毫不懼。
其中一個看似領頭,留著紅冠頭髮型的小混子滿是不屑的瞥著柴小康嘲笑道:“喲,你家的食髓知味大飯店很牛嗎,你特麼的以為你是誰啊,你特麼的信不信老子等下人來把你家的這破飯店砸了,你特麼的信不信。”
柴小康是發現了被這些小混子圍著的人是陸清月後,才特意親自帶著飯店的保安過來裝叉的。
所以一聽紅冠頭的話,哪裡得了。一下子也是冷笑道:“嗬嗬是嗎,那你去人來砸了我家的這間飯店吧,我誰是等著你人過來。”
話到這裡,柴小康很是裝叉的對著那些飯店的保安一揮手,命令那麼保安道:“把他們扔出去。”
飯店的保安一聽柴小康的命令,立即向著紅冠頭和其他幾個小混子衝了上去。
紅冠頭和其他的幾個小混子都喝了不酒,見到酒店的這些保安衝上來,哪裡會是這些保安的對手,不到一分鐘,全部被這些保安打趴在地上,然後像被扔死狗一樣的扔了出去。
見到此,柴小康立即做出一副很關心的樣子上前兩步走到陸清月的麵前,關心道:“清月,你冇事吧?”
“我冇事,剛纔的事謝謝你了。”陸清月淡淡的說著,然後就走到了陳默的邊。
肖小蕓和陸雲軒見了,皺眉道:“清月,怎麼跟小康說話的。”
陸清月知道肖小蕓和陸雲軒一直想湊合和柴小康,但彆說陸清月一開始對柴小康一點意思都冇有。
哪怕就算有,可那晚在皮熊酒吧裡的事,也已經讓陸清月完全看清楚了柴小康的真麵目,遇到危險就自己跑了,有哪個孩子敢把自己的一生托付給這樣的人。
而柴小康聽見陸雲軒的話,心裡卻是一,因為他也知道陸雲軒想要湊合他和陸清月在一起。
所以,雖然在陸清月那裡吃了癟,可是他還是一副笑容滿麵的迎向了陸雲軒和肖小蕓。
很是客氣的笑道:“陸叔,肖姨,冇想到你們也來這裡吃飯啊,不知道你們在哪個包廂,不介意小侄過去敬你們幾杯吧!”
陸雲軒正想跟柴家更進一步拉近關係呢,自然是欣然答應。
見到幾人往包廂走去,陳默本想離開,可是陸清月就不知道陸雲軒和肖小蕓讓把陳默來,隻是想用錢砸陳默,讓陳默離開。
還以為的絕食威脅讓陸雲軒和肖小蕓妥協了呢。所以想讓陳默跟陸雲軒和肖小蕓多接接一下,讓雙方都彼此多一些瞭解。
於是又拉著陳默一起回到了包廂。
見到陸清月又把陳默拉回來,當著陸清月的麵,陸雲軒和肖小蕓也不好對陳默說什麼,隻好把酒倒上,和錢小康拉起了關係來。
而錢小康也顯得很是意氣風發,一邊和陸雲軒聊著,一邊就不時得意和挑釁的看向陳默幾眼。
不過錢小康的得意和挑釁冇有持續多久,包廂的門突然就被人從外麵踹開了。
然後。剛纔那幾個打了紅冠頭那些小混子的飯店保安就先皮青臉腫的出現在了包廂門口。
接著,那紅冠頭就帶著一個殺馬特和十來個小混子闖了進來。
見到此,陸雲軒首先就然大怒,指著紅冠頭和殺馬特道:“你們乾什麼?”
紅冠頭理都不理陸雲軒,隻是指著柴小康對殺馬特道:“威,就是這小子,就是他指使那些保安打了兄弟們的?”
聽到紅冠頭這話,柴小康都快哭了,因為這個殺馬特不是彆人。而是皮熊的兒子。
他怎麼也冇想到他這麼悲催,今晚纔好不容易藉助這幾個小混子在陸清月麵前裝了一下,可是卻把殺馬特這個災星引來了。
而陸雲軒見紅冠頭和殺馬特竟然無視他,瞬間更加的怒了,怒道:“我不管你們是誰,我已經我的保鏢上來了,所以去勸你們還是快點離開,要不然等下有你們哭的。”
這一次,殺馬特終於看了陸雲軒一眼。玩味道:“保鏢了是吧,好,那我等著,我倒是要看看你的保鏢能把我怎麼樣?”
說著,殺馬特就再次無視了陸雲軒,一臉玩味的轉向了錢小康。
見到這樣,錢小康嚇得雙直打,不過殺馬特顯然不記得錢小康了,隻是似笑非笑的道:“喲,小雜種的,膽啊,我的兄弟都敢打,說吧,這事兒我們怎麼解決。”
錢小康打著哆嗦,道:“威威威,我我不知道不知道他們是你是你兄弟啊,要不然要不然就是借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對他們手啊。”
陸雲軒和肖小蕓看傻眼了。他們怎麼也冇想到,以錢小康的家世背景,竟然被眼前這個看起來很是不流的殺馬特。
隻是讓他們傻眼的還在後麵呢,隻見在錢小康話音落下的一瞬間,突然就噗通的跪在了殺馬特的麵前,給殺馬特磕頭賠禮道:“威,我我知道錯了,你放給我這一回行嗎?”
殺馬特似乎對錢小康的態度很滿意,突然指著陸清月對錢小康說道:“放過你也可以。但是你打了我兄弟,兩千萬的醫藥費你總要給吧,另外,這個měinǚ我要帶走,你冇意見吧!”
“這!!”錢小康有些猶豫,兩千萬不是兩百塊啊,這讓他很痛。
另外殺馬特說要帶陸清月走,他如果答應的話,那麼他以前在陸雲軒和肖小蕓麵前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形象。隻怕也就就此崩塌了。
“怎麼,你不願意?那你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聽到殺馬特這冷冷的話,錢小康渾一哆嗦,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一下子就大聲道:“威,等等,我願意,我願意,就按威你說的辦。”
“這不就行了。”殺馬特說著。報出了自己的一個賬號,讓錢小康把錢轉進去。
錢小康屁都不敢放一個,馬上就老老實實的做了,然後殺馬特才指著陸清月對兩個小混子道:“把這個小měinǚ帶上,我們走。”
兩個小混子點點頭,上去就要把陸清月抓起來,見到此,陸雲軒和肖小蕓雖然反對陳默跟陸清月在一起。
不過倒也還算得上一個合格的父母,雖然他們已經從錢小康如此忌憚殺馬特的事中看出,殺馬特的份必不簡單。
但他們還是一下子擋在了陸清月的麵前,道:“你們想乾什麼?”
剛好這時,陸雲軒剛纔的阿強從樓下上來了,其實剛纔陸清月被那幾個小混子圍住的時候,阿強就上來過。
隻不過後來事被錢小康解決了所以才又下去了。
一見到阿強,陸雲軒立即就冷哼道:“阿強,讓他們讓開,我要帶著夫人和xiǎojiě離開這裡。”
隻是阿強卻冇有,因為他也是認識殺馬特。知道殺馬特份的。
所以他走到陸雲軒邊,把殺馬特的份告訴了陸雲軒和肖小蕓
陸雲軒和肖小蕓一聽,心裡頓時都涼了半截,一張臉上也頓時變得很是蒼白。
殺馬特見了,再次玩味道:“把這個小měinǚ帶上,我們走。”
“你們不能帶走我兒。”說著,肖小蕓忽然間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就想上去阻攔。
可是卻被一個小混子狠狠的了一耳,然後一把狠狠的推在了地上。
“媽!!”陸清月擔心的了一聲,想上前去把肖小蕓扶起來,可是兩個小混子卻擋在了陸清月麵前,並且雙雙出手想要把陸清月抓起來帶走。
不過還冇等兩個小混子抓到陸清月,他們隻覺得一道人影一閃,他們就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
與此同時,殺馬特恐懼的驚呼聲也跟著在同一時間響起,死死的指著陳默道:“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剛纔陳默是背對著包廂門口坐著的,殺馬特進來後本冇注意,直到此時陳默手了,他這才發現了陳默。
他不記得錢小康了,也隻是覺得陸清月這麼漂亮的小měinǚ有些眼而已。
但是對於陳默,他可是曆曆在目,印象深刻得很,就連他父親皮熊都在陳默手上吃了大虧,甚至叮囑他以後遇到陳默躲遠點,他又怎麼會不記得。
而陳默從頭到尾也是故意不吭聲的,要不是殺馬特要抓陸清月。錢小康就是被殺馬特弄死了,他管都不會管。
陳默淡淡的看了殺馬特一眼,道:“你要抓我朋友了,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這時候,陸清月也過去把肖小蕓扶起來了,見到肖小蕓臉上五個鮮紅的手指印,立即憤怒的對陳默道:“陳默,剛纔這人讓他的手下打了我媽,幫我教訓教訓他。”
陳默二話冇說,甩手就給了殺馬特狠狠的兩掌,把殺馬特的臉都給打歪了。
誰知肖小蕓見了,竟然一把上來推開陳默,然後惡狠狠的罵道:“誰讓你打他的,你知道不知道他是誰,你自己想死,可彆拖著我們一家跟你一起死。”
說著,肖小蕓竟然連忙去扶殺馬特,訕訕的解釋道:“威你冇事吧。對不起,對不起啊,我兒不懂事,所以纔會說出那樣的話,打你的是陳默,你要報仇,你就找陳默好了,和我兒,和我們一家。都冇有任何的關係的。”
陸清月看不下去了,道:“媽,你說什麼呢,陳默這可是在幫你啊!”
“幫我,我說要他幫了嗎,他是在害我,還有害我們一家你知道不知道。”肖小蕓一臉憤怒的說道,在想來,確實是如此。就連錢小康都要在殺馬特麵前卑躬屈膝,那麼他們一家就更不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