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想到中午時間,莊小琪約了民宿。
林舒嚴肅批評道:“你這是導保鏢犯錯誤,工作時間我不能出去的。”
“知道了,訂好了嗎。”
“訂好了。”
很誠實。
中午一小時的休息時間,兩人一前一後去了附近的民宿,屋子不大,商業區附近的樓都是公寓樓,小琪進了屋裡,下高跟鞋。
林舒嚴肅道:“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挑眉一笑,著腳丫走到他麵前,踮起腳摟住男人的脖子,“是補償你這個週末的空缺。”
“又不是每週都要打卡。”
“一個月才四次機會,不多呀,每週末放鬆一下一週的力,對你我都好。”笑的很勾人,在林舒耳邊吹著熱氣:“小哥哥,你不想要補償,我還想要呢。”
人的語氣,聽得人頭皮發麻,他一把抱起莊小琪,大力丟到床上,“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冠禽。”
“救命啊,哈哈。”
……
酒店的總統套房裡,窩火了幾天的張沉,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穿著寬鬆的浴,上蓋著浴巾,一邊著煙,一遍閉目養神。
這時候,有人敲了門,手下進來說道:“爺,人來了。”
張沉睜開眼,“快請進來。”
一個著樸素,穿著布鞋的男人走了進來,他戴著圓圓的墨鏡,看不清臉,對手張沉拱手,“見過老闆。”
“有點意思。”張沉上下打量,“你什麼布……”
“李布,斷手十萬,斷十五萬,價格便宜公道,事辦不,分文不收。”
“嗯,便宜,很便宜,不過我不在乎錢,我在乎你的本事。”張沉指了指眼前的茶幾,“拿這個試試。”
李布走到茶幾麵前,沉穩蓄力,突然抬劈下去,哄的一聲,茶幾應聲斷開。
隻不過,劈開之後,茶幾下傳來一聲尖,一個穿著泳的模跑了出去,李布微微驚訝,張沉坐在沙發上,雙蓋著浴巾,那浴巾之下……還藏著一個人。
頑劣到肆無忌憚,囂張到無法無天。
張沉看著斷裂的茶幾,滿意的笑了笑,“給你加錢。”
“多謝老闆。”
他揪起一旁人的頭髮,“如果需要這個,免費送你。”
“不必。”
“那你知道要對付一個什麼人嗎。”
“保鏢,大多數保鏢的工作是伺候老闆,手限於搏擊範圍,輕鬆對付幾個普通人,在我麵前冇什麼用。”
張沉指著茶幾:“可那傢夥,上次劈開這張茶幾,一模一樣的。”
“嗯?”李布有些意外。
“想看看嗎,斷開的桌子就在那個房間。”
張沉的壞,不是蠢,相反是有頭腦的壞,他保留了林舒劈開的桌子,就是要這個時候,給一個專業人士觀察現場。
李布去了房間裡,看到了那斷裂到誇張的茶幾,他蹲下觀察著斷裂,沉默了一會,“八十萬。”
“什麼?”
“很抱歉,這一單要八十萬。”
張沉皺起眉頭,“你在和老子坐地起價?”
“張老闆,如果覺得價格不妥,這單生意可以不做,隻要報銷我的機票錢就可以。”
人都請來了,表現的樣子也很專業,張沉當然要試試,他冇猶豫:“錢不是問題,隻要你能辦得到。”
另一邊,房間不大的民宿裡。
莊小琪著額頭的汗,打開了空調,臉蛋紅撲撲的蔓延到了脖子,著氣像長跑過後,“哥,買了什麼外賣。”
“按你的要求,清粥素食。”
“好吧。”
其實想吃點大魚大,可現在不允許放縱,剛剛獲得了公司的一點重視,一個賣皮囊的網紅,不敢丟了唯一的優勢。
林舒接過門口的外賣,回到房間裡,一腳踩到了地上的低腰牛仔,那材料冇什麼彈,把他絆得一個踉蹌,粥差點灑出來。
幸好素質過人,平衡極好,他當場秀了一個金獨立式,穩住了重心。
奇葩的姿勢,讓莊小琪捂笑了,“彆怪我哦,子是你從我上扯下來丟在那的。”
“不怪你,辛苦小琪了,快吃東西吧,冇多時間了。”
他把午飯送到麵前,兩人坐在被窩裡吃著,小琪對他的覺越來越好了,雖然是不走心的,當初也是激之下,主送了。
但林舒從冇表現過不珍惜的樣子,尊重諒。
通常來說,太容易約到手,男人會不珍惜,甚至嫌棄太浪,哪個男人心裡冇點玉節呢,都喜歡清純又端著的,因為矜持纔給男人無儘的想象。
而主了,他們想象的空間就冇了。
現在和林舒相越久,反而越安心。
“小琪,以後不用中午這麼冒險出來,咱們倆日子長著呢,不需要分秒必爭。”
“想長期呀。”撒的笑了。
“你這麼有料,我多留一天就賺一天。”
“那……不找朋友嗎。”試探的問了一句。
林舒平靜的笑了笑,搖搖頭,“不打算找了。”
被韓玉重傷之後,他再也不想經曆走心的事了,怕了,有應激反應了。如今和莊小琪一拍即合的過上葷素搭配的日子,讓林舒開竅了,不談不代表冇有伴。
這種冇力的關係,纔是最佳伴。
不知道為什麼,莊小琪心裡有點竊喜,如果林舒有了朋友,代表他們的關係要結束,可小琪不想很快結束。
有這麼一個可靠的男人陪著,讓的週末變得很輕鬆,躺在被窩裡刷劇,一起聊聊生活,林舒的幽默和狡猾,讓很。
小鎮青年來到大城市裡,孤獨的靈魂需要陪伴,談又折騰不起,這樣也許是最好的。
很慶幸自己誤打誤撞,收穫了一個優質固友。
吃完了午飯,林舒幫把服一件件撿起來,莊小琪哭著臉:“哥,我其實冇吃飽。”
“清粥太寡淡了,運量也太費力。”
“不怪你,平時也這樣,我不敢讓重增加。”嘟委屈,“這週末你不能來了,我要跟著公司去上課。”
“舞蹈課?”
“嗯,南主管選了一批人去培訓,我被選中了。”
“好事啊,你工作要……哦,怪不得你急匆匆中午讓我訂房間,你是怕連續兩週吃不到。”
小琪嘿嘿笑了,“誰說隻有男生饞。”
匆匆穿好服,對著鏡子梳理好頭髮,又檢查了一下脖子,幸好林舒是保鏢,最注意安全和細節了,冇有草莓痕跡。
回頭親了一下,滿意的走了。
林舒清理戰場,正撿起地上的紙團,老餘來了電話,“你大爺的,人呢?我特麼被太曬了十多分鐘了。”
“誰讓你提前來的,我還冇準備好呢。”
“你需要準備什麼?你那工作,平時栓條狗也能做了。”
老餘無開噴,林舒氣的了一下紙團,手裡瞬間被蹭的黏糊糊。
然後,他冇洗手去找了老餘。
公司的樓下,中午有無數白領進進出出,年輕孩在夏天穿什麼的都有,但都有一個特點,就是清涼。
老餘看的一臉滿足,老城區那老弱病殘的地方,可看不到這風景,林舒大手直接拍在他肩膀上,還用力的蹭了蹭。
這可是人類之華。
“你怎麼滿手汗,彆蹭了。”
“是你肩膀有汗,幫你。”
“滾蛋去。”老餘推了他一把,突然愣了,一把揪住林舒的領,把他拉了回來,“臥槽?你小子故意跟我秀呢?”
林舒低頭一看,白襯衫上有一口紅印。